但让牧三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几乎具备了一切条件的乖孙,不但对爷爷的心事根本不感兴趣外,而且又得了一种叫“自闭症”的怪病。牧三文隐隐的觉着,可能是自己太过心急了。
从此,对那句话决口不提。直到牧三文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了,才握着小朝歌说:“歌儿呀,爷爷跟你说最后这句话就走了。你记住,你注定是要做那件大事的人!”说完,老牧三文闭上眼走了。
虽然象爷爷一样有种与生俱来的预测力,但朝歌也天生是个性格叛逆者。他越是观测到风水相术的神秘准确,越是固执的认为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否则人生无趣。
爷爷的去世让本来安静独处的他,变的更加冷漠叛逆,从此他走上了一条与家族完全相反的两条路。
朝歌考入了西洋音乐学院,从踏入校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告诉自己,他将按着自己的方式闯荡世界。可事与愿违,无论他怎样努力,却总是功亏一篑。他好象注定要完成宿命里那件大事情!
最后一声叹息,牧大师结束了整段家族叙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下来,昏暗的客厅里,两人借着一抹遛进来的月光相对沉默着。
“沉默”实在不象是梁库干的事,但这次他不得不干一次了。连亲爷爷都拿朝歌没办法,他梁库又顶个屁用!看来要想请得动这座冰山,是彻底没戏了。因为听完牧大师的讲述,梁库深切的感觉到,朝歌是个冷到底又情至心的一个超级冰火复杂稀有动物,他的那次救火,真的就只是救火那么简单。而梁库无论怎样左看右瞧也看不出,一个爆发户的祖坟,哪里会引起朝歌的兴趣。
牧大师跟梁库的心情差不多,尽管他用实话实说留住了梁库,但只要搞不定自己的那个小祖宗朝歌,就还是意味着他搞不定眼前的这位财神爷。
就在这时,门悄悄的被推开了,两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贼手贼脚的摸了进来,直到他们走近一点才忽然发现,角落里原来还静静的坐着俩人!
两个家伙就象是国军遇到端着刺刀喊“交枪不杀”的解放军,一齐高举双手同声怯呼:“我们不是贼!”
牧大师还是那付颓丧样,梁库却忽然眼睛发亮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绝妙好计!
省城最大的夜总会——创世夜总会,此时正值高潮!
在它那可容纳上千人的超大舞池内,镭射猛闪、歌舞疯魔!而让他们达至如此疯狂激情的,就是在诺大舞池中央凸起的一个小小圆形舞台上,正边唱边劲爆敲击着架子鼓的朝歌!
人有时候需要一种极端的发泄方式,朝歌就象是从冰山底部迸发而出的熔岩,用极致一现的体温来摧毁一切!
此时,一个侍应生高举着电话大声喊着朝歌的名字挤进场,狂热的人群也跟着一起喊:朝歌!朝歌!朝歌!
侍应生拼命的喊,人群疯狂的舞,台上尽情的歌,瞬时间本来已经h到极点的舞场,现在更加激烈了!
朝歌!朝歌!朝歌!
侍应生终于爬上了台,他拿着电话对着朝歌喊:“朝歌!”
台下:“朝歌!”
侍应生:“你老爸被打劫了!”
台下:“你老爸被打劫了!”
全场一下子静了下来。
四辆警车、七台摩托、两辆重型东风卡车满载的反恐防暴特警,把省考古大院围的连只蟑螂都休想跑出来。
房间内炸开了锅,两个贼差点就跟梁库喊爷爷了:不是说这事不会闹大吗?等他儿子单身回来,你就英雄救美的掏出赎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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