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醒来之后的斜牙没少得了让付禹遭受一顿“皮肉之苦”这时候,列车已经抵达b国的首府m市了,五人便下了车,找了一家临街的酒店住了下来,斜牙、付禹和风铃儿住一个三人间,齐贺和达德住在隔壁的一个两人间,也许是旅途劳顿的缘故,付禹和风铃儿很快进入了梦乡,斜牙由于在车上已经得到了充足的睡眠,这会儿倒是一点睡意也没有了,于是干脆走到阳台上欣赏起m的夜景来。
m市是b国第一大都市,城市建筑追求一种花园式风格,绿化带随处可见,城市最高的楼层也不过七层而已,各种建筑,格式多样,色彩搭配新颖合理,在五彩夜灯的映衬之下,整个城市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加之阳台上吹来的习习凉风,这一切给了斜牙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的感觉,他不由得想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一下这一美妙的时刻。可就在他刚要合拢双眼时却发现左边的阳台上有一个黑影晃了一下,随即又不见了,那是齐贺和达德的房间,他们要干什么,斜牙决定看个究竟,于是他假装伸了个懒腰,便转身向房间走去,随后又猫着腰悄悄回到阳台上,借着阳台护栏边的缝隙向左边的阳台上望去。
果然,没过多久,黑影又出现了,而且是两个,就见那两个黑影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轻轻一跃,狸猫般地抓住了阳台边上的由楼顶直通地下的下水管道,瞬间便滑落到了地面上,而后迅速向远处疾奔而去。斜牙看看来不及叫醒付禹和风铃儿了,于是便一个人也顺着下水管道滑到地面上,顺着黑影消失的方向紧追了过去。
追了没多久,斜牙便看见了前面的两个黑影,按说照着自己的速度,很快就能靠近前面的人,但考虑到要弄清事实真相的原因,斜牙便控制着速度,始终与两个黑影保持着的一定的距离。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黑影来到一处光线极暗的小巷子前面,四下里看了一看,发现没有可疑的情况,黑影便向巷子里快步跑了进去,没顾得上犹豫,约摸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斜牙也跟着冲了进去,岂知刚一进巷子,斜牙便发现情况有些不妙,就听见“嗖,嗖!”两声响,然后就见两个红色的光点直冲自己的胸膛而来,斜牙便应声倒地了,在地上稍稍挣扎了两下,他就没了动静。
这时候,两个黑影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斜牙的身前,其中一个伸手在斜牙的鼻孔下晃了一晃,确认已经没了呼吸,两个人似乎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就听一个说道:“还以为有多厉害,我看也不过如此!”
“别废话,他的能耐,咱们又不是没见过,要不是没有防备,他才不会这么容易倒下呢!”
“说的是,只是可惜呀,另两个没一起跟过来,要不今天晚上一并解决掉,省事多了!”
“知足吧你,要是三个一起来,事情可就没这么简单了,他们才不会笨到一起露头呢,我们根本没机会同时击倒三个,只要前面一个倒下,另两个肯定就有了准备,到时候,谁赢谁输,就很难说了!”
“你说的对,像这样的对手,想一锅端是挺难的,不过好在总算解决掉一个,这可就给咱们明天的行动减小了不少的压力呀!”
“好啦,赶快把这家伙处理掉,咱们还得去见将军汇报情况呢!”
“我看就扔到后巷的臭水沟里去吧!反正又没有人认得,回头让将军给治安总署打个招呼,要是有人报案,就把这事情给按住了,我看也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好,就这么办!”
商量完之后,两人便将斜牙的尸体抬到了巷子最深处的臭水沟旁边,其中一个打开了盖子,另一个使劲一推,斜牙便“咕咚”一声掉了下去。处理完了现场之后,两人便很快离开了。
就在两人离开五,六分钟之后,臭水沟的盖子再次被打开了,不过这次是从里边打开的,随着盖子被扔到一旁,斜牙一身污秽地从里面跳了出来“这两个混蛋,怎么说也在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把我扔到这么个地方,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斜牙一边把沾在身上的污物去掉,一边狠狠地骂道。等身上最起码看上去还可以的时候,他便回头向着自己和付禹,风铃儿住的酒店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一早,付禹和风铃儿急匆匆的把还在睡梦中的齐贺和达德拉出被窝,然后告诉他俩斜牙失踪了,听到这个消息,两个刚才还睡眼朦胧的家伙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四个人紧急商量了一番之后,决定分头去找,付禹和风铃儿一路,齐贺和达德另一路,一有情况,便马上联系,相互支援。商量妥当之后,四人便立刻出发了。
在差不多一天的时间里,两路人马之间没有进行任何联系,天快黑的时候,付禹和风铃儿接到了齐贺和达德的联络讯号,通过一番对话,两人得知,齐贺和达德在m市南部的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发现了一具尸体,但不能确认到底是不是斜牙,于是叫他俩过去确认一下,对话完毕后,付禹和风铃儿很快地准备了一下,便向齐贺所说的工厂疾奔而去。
大约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来到了工厂,但却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绕到工厂后面,从墙上翻了过去,十分钟后,付禹和风铃儿出现在了埋伏在工厂入口处的齐贺、达德以及二十多个身穿b**服军士的身后,一阵红光闪过之后,那些身着军装的士兵还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糊里糊涂地去见了阎王。这当儿,齐贺和达德也不再做任何的防守动作了,四个人面对面地站在一堆尸体旁边。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我们输了!”齐贺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枪扔到地上。
“胜者为王败者寇,既然输了,我们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不过我倒是想听听你们是怎么对我们的行动了解的这么清楚?”达德也将枪扔到了地上。
“好吧!看在校友一场得份上,咱们就不妨把话说明了吧,也好让你们明明白白上路。你们以为昨天晚上斜牙真的死了吗?你们也未免太小瞧他了吧!”付禹说这话时,语气颇有些得意的味道。
“怎么,难道他,昨晚不是明明?”听了付禹的话,齐贺和达德一脸的惊讶之象。
“明明将我击毙了吗!怎么会没死呢?”接着齐贺的话说下去的是斜牙,此时,他正从一处掩体后走出来:“哎呀,我说两位呀,你们可真不争气,我本准备在我的两个兄弟顶不住的时候再出来,没想到你们的人这么不经打,看来我对你们的实力估计得有些过高呀!”斜牙的话里满是辛辣之味。看看齐贺和达德仍是一脸的疑惑,他便接着说道:“我昨晚是中了你们的枪,但你们却不知道,我的背心本就是一件高效的防弹衣,一般的子弹根本就打不穿它,我之所以装死,是因为我想知道得更多,两位b国的间谍同志,这回明白了吧?”
“这么说昨晚我们的话你都听见啦!今天的所要发生的一切你们早就知道了!”
“这不废话吗!要是不知道你们能输得这么干脆吗!”斜牙突然之间觉聪明人在有些情况下也会变得很蠢。
“好了,该知道得都已经让你们知道了,现在,该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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