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那个傻小子么......这个家伙到底是不会下手的了......
大笑声忽地扬了起来,在寂静的战场上尤为刺耳,更是格格不入。\\WwW、qВ5。cOM\\依露、红杏、豪鬼笑得眼泪不止,就连林婵和月光寒也在放声大笑。
两洲的士兵被一连串的古怪击败了,有太多的事情让他们疑惑,而这些古怪的年轻男女让他们更加不解。
风刀出手。
第二条裂缝出现在绿发女子的脚下。
然后,第三条、第四条……地面上留下了十道裂缝,绿发的女子又站在了紫发男子的面前。她的手里,还捏着竖琴与那狼牙项链,这竖琴和项链再次被展现到男子的脸前。
时间仿佛静止了,所有的光阴都在这两个男女身上凝结。男子像风一样走开,女子像絮一样跟随而舞,男子像水一样流远,女子像花一样追逐而去,如此缱绻,本是情丝萦绕,却终于如海鸥飞离波涛,再不相见。
空气里蓦然充斥了暴戾,红色的双眸射出了疯狂的光,更加疯狂的笑声穿上了云天。
绿发的女子重重摔了出去,剧痛让她皱起了峨眉,血喷洒着。竖琴的弦断了,项链也节节裂开,断裂成一地的惊心。
紫发的男子垂了头,紧抓着头发,浑身震颤着发出奇怪的笑声。当他抬起头时,面容狰狞了,杀气溢出了身体,澎湃着。他冷冷地瞥着摔在一边的女子,翘了嘴角,露出讥讽的厌恶,“这么软弱的人也想让我害怕?这种软弱的爱情也想让我恐惧?呵呵呵呵,很好笑!爱情这东西,饿的时候我才吃!”
他踏出了一步,然后是第二步,他朝着那女子走了过去。
人们奇怪地看着绿发的女子,看着她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看着她吃力地捡拾着断弦的竖琴、破裂的项链,自始至终,这女子也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一声痛苦的呻吟也没有,好像一切疼痛都远离了她的身体,只留着一脸带着凄然的温柔。
破碎的竖琴、项链在手中捧着,沾了血,又一次递到了紫发男子的面前。
绿发的女子摇晃着站稳了身体,带血的素颜还留着温柔的笑。紫发男子冷冷瞧着她慢腾腾的动作,伸出了左手。手在女子的脸侧停住,只差着寸许便可抚摸到她的脸,女子的眼中露出惊喜的光。
“无聊的女人!”
紫发的男子邪恶地笑着,手腕转动,拍上女子的肩头。绿发的女子再次摔了出去,但这一次她抓紧了手里的竖琴和项链,而且她挣扎着身体又站回到男子的面前。
“不准笑!我叫你别笑啊!”
紫发的男子怒火大盛,更加烦躁的情绪逼得他暴怒起来,与刚才面对西洲大军时的冷酷优雅比起来,判若两人。
绿发的女子第三次被击飞出去,等她强撑着身体半坐在地之时,冰冷的寒气侵满了脸颊。风刀压住了她的肩头,幽怨的紫光照亮了她幽怨的脸。男子的手遮在脸上,像是回避着她如水温柔如火热烈的眼神,他低了头,让紫发挡住自己的表情,这动作,原本是属于地上那绿发女子的。
“真是可恶!竟然让我如此暴躁!这讨厌的感觉是什么?爱情?这么廉价的东西!不管如何,总是因为你的存在!”男子移开手去,赤红的双眸狠狠盯在女子的脸上,“多么讨厌的笑容啊!只要杀了你,只要杀了你就天下太平了!而且,更令我讨厌的是,你这个女人居然比我还高半个头!”
风刀竖起,那光芒已经黯淡了。
风刀指向的天空,紫色的小星正在不安地移动,刚才停止游动的绿色小星忽然转了起来,绕着紫星飞速旋转着,似要将紫星困在自己的星位上。
“好歹你也是个男人,杀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乱武之名真够假的,竟然奈何一个女人。”
“果然长本事了,有进步哦。”
红衣的武士、白衣的美男、金衣的女人,他们已然站到了乱武星的身边,明明是疮痍满身,却不知道是从何处迸发出了力量。
这幅景象,宛然有当日“乱世四公子”的痕迹流荡开去,却已不是往日温暖的气息了。
紫发的男子冷笑着,“你们三个人真是嫌命长了。”
刀落了下去。
四只手抓住了落刀的手臂,红杏和豪鬼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在阻止刀往下落,可筋疲力尽的他们根本阻止不了这要发生地一幕血腥。
依露声嘶力竭地尖叫:“幽岚躲开!”
绿发的女子傻傻地看着刀落下来,一分分接近自己的头顶,凄怆满面,只是没动分毫。
奇怪的香气随风飘过了战场,依露微一凝眉。
刹那间,细腻的感伤冲破了心灵,婉转溢满全身,情丝结成网,牢牢锁了身体。擦身而过的情思,孤独少问的忧伤,欢笑的、凄凉的,浓烈的,平淡的,飘到清远处又折将回来,仍是甜美的回味。红了枫叶,黄了梧桐,总不过是纠缠成一张绵延之网。惆怅?醉歌?清风冷露?暴雨长啸?也总不过是萦绕成一张牵挂之网。然而,又总不过是明其深理却不想自拔。
“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此香名‘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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