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历7日,和平团结大会已经不再像刚刚开始那样气氛融洽了,调整人与自然人之间,联合与反联合代表之间的气氛开始不断僵硬。尤其是在有心人的从容下,一些代表之间的矛盾逐渐明显化,甚至在分组讨论当中一些部分代表出现过激的肢体接触。
5月25日的下午数小时的演讲时段,是预留给十多名民间代表演讲发言的。这些演讲名额被划分给奥布和国内的民间组织代表和宇宙各地区民间组织代表。因此奥布的元首卡嘉莉才会坚持要参与完下午的大会,才肯离去。也许卡嘉莉和拉克丝还期待着亲和奥布的民间代表们能够做出一些挽回局面的演说。可惜的是凭借着尤尼斯联盟在宇宙的势力,我获得了其中一个演讲名额,所以卡嘉莉和拉克丝的希望注定不可能达成。
我坐在讲坛后台的演讲休息室里,等待着第七名代表结束演讲,因为他结束之后,就轮到我上台了。前面七名代表们所说的不就是希望和平希望团结,反对某些人过激的行为,他们的演讲内容基本上都是卡嘉莉和拉克丝预先授意的,不可能出现任何过激或攻击性的内容,因为拉克丝和卡嘉莉都希望能够挽救当前大会几乎破裂的局面,尽可能的减低大会造成的负面效应。
听到了后台工作人员呼叫我的名字,我知道第七名代表结束了演讲,轮到我了。
我确定了我脸上的面具是戴着的,然后我深呼吸三次,才漫步走到了讲坛前。
两眼扫过周围的代表,在讲坛上能够一览整个会场的近千名代表。包括主席台上的各国元首们,我发现主席台上有几个熟悉目光打趣的注视着我。
他们是拉克丝、卡嘉莉还有一个黄皮肤的中年男性,那名男性是东亚共和国现任的主席,刘英琪的父亲刘兴。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和刘兴私底下接触过,不过他我感受到,他正用着考察我的目光注视着我。
卡嘉莉用着很奇怪的眼神注视着我,带着一丝不解一丝好奇。而拉克丝有点诡异的关注着我,仿佛我是某样好玩的东西。
就像拉克丝小时候看中我手上新奇的玩具,一定要和我抢一样。可是过去她是用那种眼神去打亮我手上的玩具,而现在她是用那种眼神来打亮我本人。这让我有一丝恐惧,又有一丝期待。
大部分的代表是不解为什么我脸上戴着一副面具,好奇地打亮着我的面具纷纷议论。
“大家好,我由于过去在独立战争中被烧伤了脸部,医生嘱咐我的脸部皮肤不能见光,所以一直戴着面具。”我首先解释为何戴面具。
“今天我代表着l4米迦勒卫星群民间团体“和平自治联盟委员会”演讲,说实话这只是我用来参加本次大会的一个掩盖身份,我的真实身份是尤尼斯联盟委员会委员长奥德修斯。”
台下翻起了热烈的议论,尤尼斯联盟虽然成立甚晚,但是在却一直发展迅速。尤其是近几个月内几乎宇宙大部分卫星殖民地都有其分部,并且成员人数急速庞涨。
“我们尤尼斯联盟起初是一个纪念尤尼乌斯7号而建立的民间组织,一开始只是在血色情人节那一天聚会悼念亡者。”
“我本人是直到前几个月才正式加入的,因为之前我以为尤尼斯联盟是一个激进组织,和我的性格不合。我虽然参加了两次独立战争,但最终都倒戈了稳健派,因为我认为调整人和自然人之间最终只有共存,才有出路。”我柔声道。
“在第二次战争期间,我看见了地球的自然人与调整人共同努力将逻各斯及蓝色波斯菊一一击败,正当我以为战争结束时,以奥布为名的稳健派拉克丝。克莱恩和同样是稳健派的吉尔伯特陷入了内战时,我却发现我错了,尤其是当我所支持的克莱恩派战胜了吉尔伯特时我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一场阴谋!”
卡嘉莉貌似完全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拉克丝露出了思索的
“这根本就不是自然人与调整人之间的矛盾,也不是调整人内部的矛盾,而是宇宙与地球之间的矛盾,宇宙人们应当享有自由和独立的权力,而不是被远在地球的高官们掌控命运。”我激动地说。
“任何宇宙殖民群都应当享有独立自主选举最高评议会的权力,而不是等待着新联合国理事会或者远在地球的赞助国决定自己的命运!”我激昂地说。
台下的地球各国的代表纷纷愤怒地吵闹起来,相反许多宇宙各地区的代表都露出了思索的样子。
“尤其是隐藏在背后的阴谋家总不只有一个。”我露出了笑容。
“无论是蓝色波斯菊、逻各斯还是新蓝色波斯菊,这些组织一个接一个的出现,这说明着什么?”我收起了笑容,摆出了严肃的姿态。
“这说明这个世界的体制有问题,难道说蓝色波斯菊就能够单凭自己的力量蛊惑整个地球联合与发动战争吗?”台下的大西洋联邦代表和欧亚联邦代表纷纷露出不满的神色。
“难道说单凭逻各斯就可以掌控整个世界的政治经济与生活吗?”我注意到坐在主席台旁边的贵宾台上的赛的目光,他正注视着我,想不到他今天还有来参加大会。
“并不是这样的,而是由于现有体制的不完善,才会有机会让这些阴谋家,让这些蛀虫似的组织一个接一个重生和重建!并且准许阴谋家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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