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义的。总之你别用我的浴室就对了。”
谢泽潜气结,解释:“迄今为止,我在国外就交了一个女朋友而已,跟她也只发生过三四次,每次都有做好安全措施。然后今天这件衣服上的口红印,是一位女生不小心被别人撞跌到我身上,沾到的,我可没去寻花问柳!我对感情还是挺专一的!”
“专一?”矜厘觉得听了个笑话:“你若真的专一,怎舍得和你那位女朋友分手?我记得你之前在电话里信誓旦旦的说只要娶她,你还要回来干什么?”
“我那只是短择!不可能真的娶她!而且我妈也不可能同意我娶个门不当户不对的。我跟她最多就只能做做男女朋友的关系。”
“那我不也是跟你门不当户不对?”
“你怎能一样。”谢泽潜攥起一件睡袍,走近她:“爷爷视你如亲孙女,小叔也对你疼爱有加,你即使和聂家断了关系,在繁城,也没有几个比你更金贵了。所以,我们尝试好好相处,只要你别凶我克我,我会投入全部感情喜欢你的。”
“我不需要你喜欢。”矜厘直截了当告诉他,“你不必总是张口闭口担心我会克你,我对你真的一点都不心动。”
“那你对谁心动?是那个陆什么景巴吗?他长什么模样?有我帅吗?但无论如何,我都要再一次告诉你,只要我想跟你结婚,你就甭肖想别的男人。”
他停了一下话音,斟酌半秒,“还有,从明天起,我会接你上下班,你不许再搭其他男人的车了,也不准再夜不归宿。然后找个时间,搬到我那边的房子去,别一直住在小叔这里了。”
主要是做事不方便,连最基本的日用品都没有。
矜厘眸底闪过一丝诽意,清浅的笑容隐含几分狡黠:“你确定吗?可别后悔。”
明明是纯良无害的语调,却莫名让谢泽潜头皮发麻,忐忐忑忑说:“我当然确定,要不就……就明天搬吧?我相信爷爷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开心赞成的。”
矜厘没答应。
她默不作声的撕下一页白纸,拿起梨花簪暴力戳破了一个洞。
尔后才慢慢开腔:“忘了告诉你件事,我好像偶尔会梦游哦。你睡觉的时候,得抱紧我,不然,我可能会……”
她故意不讲完整,给他一个无辜的眼神自行体会。
谢泽潜看着她用梨花簪在纸上戳破的洞,脸色煞的一白,微怯道:“你说真的?”
“当然啊。不信你去问小叔。”矜厘说得有鼻子有眼,“他看过我好几次半夜去院子砍梨树呢。”
谢泽潜:“……!!!”
嘭一声!
他二话不说,当即光着膀子,扛起行李箱,逃命似的跑回三楼了!
谢霁延听见动静,从书房走出来,恰睨见谢泽潜的后背,误以为他抱着矜厘旋去三楼,神情骤时沉得更加阴翳,冷戾唤住他:“泽潜,给我收敛些!我这里不是酒店可以任你肆意妄为!”
谢泽潜闻声,将行李箱搁在楼梯,苦不堪言的折返下来,说:“小叔,我没干坏事啊。厘厘太危险了,我不敢跟她一起睡了。她竟然说她会梦游去砍梨树,小叔你怎么都不告诉我,太可怕了她!我真的不要和她结婚了,保命要紧。”
谢霁延:“……”
有这种事?他怎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