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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今日匆匆把老夫找来,是有要事吗?”京城的芜月居内,冷缮望着突然传消息给他的段文彧,面露疑色。
“的确件事要问冷叔,但是不是要事,见仁见智了。”段文彧并没有正面面对冷缮,他一边品茶一边说着,神色如常,语气听不出喜怒,但说出的话却叫冷缮嗅出了不对劲的味道。
“王爷请说。”冷缮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
“前几日,亦葶独自出宫,跑到景王府来见我。她跟我说了一个秘密,不过,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似乎不止她一个。”
话已至此,以冷缮的精明,自然不会听不出段文彧话中隐藏的玄机。然而,他却无法把握段文彧此刻的心思。只见他望着对方的侧脸,沉默思索了片刻,终于是坦诚地开了口:“王爷,亦葶的事,没有告诉您,确实有欠妥当。但当时情况特殊,您又不在京城,所以老夫才自作主张……”
“冷叔。”段文彧打断了冷缮的声音,转过身,神情难测,“你知道自己的女儿怀了我的孩子,为何可以这么冷静呢?”
这是什么意思?冷缮已经彻底猜不透段文彧了。
见冷缮少有地露出了茫然之色,段文彧笑了,“我常常在想,究竟自己和冷叔相比,到底谁更冷静一些?现在看来,似乎冷叔略胜一筹。”
“王爷,您……”
“如果亦葶不来找我,冷叔打算一直瞒着我吗?让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孩子,甚至将来这孩子还会叫我叔叔?”
闻言,冷缮一惊,因为从对方的话里,冷缮已听出了怒意。但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对方已经再次开了口:“其实我大概猜得到冷叔你在想什么,无非也是想保护自己的女儿。这么想来,你的做法也无可厚非,况且以目前的情况,也只能先让段文宵以为孩子是他的。至于以后,既然我已了解内情,便会酌情处理的。不过冷叔大可放心,毕竟是我的孩子,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不顾她们母子的。”
段文彧的声音已恢复了往日的冷然,再次叫人听不出喜怒。可冷缮知道,他还是生气了。
叹了口气,冷缮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王爷,亦葶的事,老夫其实是有私心的。老夫不知道您和亦葶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却看得出来,您对亦葶并无意,别说她已经嫁给了皇上,就算没有,您也不会和她在一起的。可是亦葶不同,她从小就爱慕您,这一点,相信您心里也清楚。我只是不希望,她会因为这个孩子产生不该有的幻想,将来伤得更深。”这一刻,冷缮只是一个用心良苦的父亲。
但这番话听在段文彧耳中,却格外刺耳。
“真是看不出来,冷叔还是一位慈父。”段文彧语带嘲讽,语气不善。对方显然已将他想象成了无情之辈,才会做出这样的考量,被人毫不避讳地当做无情之人,还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尽管他必须承认,冷缮的假设很正确,他的确没打算对冷亦葶负责。
“王爷,我……”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没有追究什么的意思,只是想把事情问清楚。”再一次打断冷缮,段文彧主动结束了这个话题。
事情虽然意外,但并不复杂。那晚他因醉酒和冷亦葶发生了关系,不想竟让冷亦葶怀了他的孩子。作为父亲,冷缮想保护女儿,更因为明白他和冷亦葶不会有将来,索性希望将此事瞒下来,不让他知道。岂料,冷亦葶却沉不住气,还是没忍住地跑来找他,让他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他知道冷亦葶其实是没有死心,可他是绝对不会和冷亦葶有什么的,未来,孩子他可以管,其它则一概不会理会。这一点,冷亦葶貌似没有看清楚,但冷缮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也好,冷缮既然明白一切,将来也能用他来稳住冷亦葶。不过有些事,还是要提前说明白。
“冷叔,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没有人能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所以未来我只能保证,在任何时候都会保全她们母子,也会适时地照顾她们,可其他的,我无法给出承诺。尤其是亦葶心中所想之事。”言外之意,他不会给冷亦葶承诺。
“老夫明白。”怎么会不明白呢?就是因为一开始就看明白了这一点,他才会要女儿瞒着段文彧,谁知女儿还是冲动了。
“冷叔明白就好,将来亦葶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要靠冷叔开导了。”他绝对不能让冷亦葶成为潜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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