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内,太后看着手上的信笺,富有深意地笑了。
原来,区区一介商贾,竟也如此不简单。好吧,哀家本不想做得太绝,但你们叶家自找死路,就怪不得哀家了。
“来人。”
“奴才在。太后有何吩咐?”守在殿外的李公公,听到主子召唤,立刻进ru大殿,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道。
“去把皇帝给哀家找来。”
“是。”
李公公走后,太后将手上的信笺拿到烛火前,看着它,慢慢燃成灰烬。忽明忽灭的烛火映衬着她莫测的神情,看上去诡异莫名。
从这一刻起,对每个人而言,接踵而来的都会是无法预料的变故。
……
“白姑娘要提前离开?”对于自己听到的话,冷亦鸣显得很意外。
“对啊,打扰了快一个月,也是时候该走了。”白依依笑着道。
她知道冷亦鸣在意外什么,同时也清楚,想要走并非那么容易。当然,她也不是真的要走,只是开始施行下一步计划而已。
“可你不是说,你来此是为了……”
“逃婚是吗?”这个借口,大家都知道是假的,此刻再提,未免有些讽刺。白依依心中泛起冷笑,面上却无所谓地说:“其实离一个月之期也没有几天了,早走晚走并无区别,庄主就当我是呆腻了吧。庄主放心,江湖规矩依依明白,在这里见到过的一切,我都不会对外说的。”
“这……好吧,那白姑娘打算何时离开?”冷亦鸣当然知道不能轻易让她走,但表面上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拖延。
“明天吧。不过,走之前,我想跟叶公子他们告个别,烦请庄主替我跟他们说一声。”
“这是当然。”听到这答复,冷亦鸣心中小松了一口气,还有时间让他去禀报段文彧。
而白依依看见他的神情,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
……
“你说她要走?”收到冷亦鸣的消息,段文彧和叶銝立刻第一时间赶到青木山庄。
不过,相比于段文彧的吃惊,叶銝就显得冷静了许多。显然,他以为自己之前的劝诫起到了作用。
“怎么会突然要走?难道查到了什么?”段文彧若有所思,忧心忡忡。
“也或许是查不到什么,想及早抽身呢。”叶銝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反倒引起了段文彧的注意。
看了他一眼,段文彧没对此再说什么,而是话锋一转,又道:“不行,我得亲自试一试她,看她到底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试了又如何?若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你难道就会留她活口?”
叶銝的话,让房中另外两人愣住了。就算是冷亦鸣,都听出了叶銝语气中的不善,甚至还有挑衅成分。
“亦鸣,你去告诉白依依,说我明日会去与她告别。”叶銝的话让段文彧的脸色不太好看,可他也没急着说什么,而是先吩咐冷亦鸣做事。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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