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听了黄云山的话,不禁眯起了眼睛,笑嘻嘻道:“不错,相当的不错。甚至,简直好得有几分过分呢!”
呃……
黄云山皱了皱眉头,秦越说话一向不中听。而最近大概也是解决了周家的麻烦,顺带着把周权给整趴下了,心气儿高了吧。说起了几句夸奖的话,也带着骨子傲气似的。
当然,对这一点,黄云山早就已经习惯了,并不会在意。
不过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秦越,你待会儿见到何大师他们,嘴里说话可得注意点儿。他们都是老一辈的人,跟王健鳞王总那样的中年派,生意场上的人不同。若是一不小心哪句话得罪了他们。”黄云山说着眉头重重挫动了一下,也是拉下了脸来,“你是年轻气盛,无所谓。可是我老黄不一样,还是不想开罪他们的。今天你可得帮我担待着点儿。”
“哦?”
秦越脸上笑逐颜开,不容易啊,他黄大院长难得跟他这个下属说起了软化。虽然黄云山最擅长溜须拍马了,但是黄云山这样的人有一个特点,那是绝对看上不看下,对上面客客气气,近乎谄媚都面不改色,可是对待下属,黄云山已经算是好的了。
可若要让黄云山说软化,也不是不可以,非得秦越这样的人拿住黄云山的麻筋,让他不得不低头。可是此刻这还没有进门吃饭呢,黄云山居然就已经提前跟秦越认个怂,让他秦越给个面子。
秦越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的戏谑表情,打了个响指:“行啊,您黄大院长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识好歹是不?放心,待会儿我尽量不多嘴。”
“嗯嗯,那就好。其实今天你也不是主角,只是最近你在海陵市大出风头,又是学的中医,所以也算得上咱们华夏传统一脉上的,所以何大师的宴会上,你也能参加。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你只是敬陪末座。不过这也没什么,你还年轻,只要你能够稳步发展,或许将来你会是独占鳌头的那一个也说不定。”说着黄云山搓了搓手,居然对着秦越都露出了几分平时对着王健鳞才会露出的小表情,“嘿嘿,秦越,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就凭你的针灸技术,放眼海陵市,甚至放眼全省我看也没有年轻一代能够比得上你的。”
“哦。”
秦越随意地支吾了一声,并没有理会黄云山这话。
其实这种话别说他黄云山了,就算是岑清泉都跟他说过。黄云山的境界跟岑清泉比起来那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岑老神医都暗戳戳地向秦越暗示,想要学习一下那以气御针,甚至以气御金针的本事,秦越也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并且不是说不教,而是略有遗憾地告知岑清泉,像他这个年纪,就算他秦越愿意教,也已经晚了。想要掌握以气御针的精粹,毕竟趁着筋脉还年轻富有活力的时候,通过刻苦的修炼才能达到。况且他岑清泉一把年纪了,即便学会了,也就是能在某些场合用来炫技罢了,像他这种地位的加上这种年龄的,能给人亲手诊疗的机会少之又少啦。
所以教了也是白教,学会也基本上是白学。
另外,岑清泉同样也得到了秦越一句中肯的说话,秦越明明白白地表示,这以气御针的本事,算是他的独门绝学,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传授给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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