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是等秦越过来,然而这都下午都快过去了秦越不光没有出现,就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直到刚才,昨天收养的小土狗突然跑了过来,杜鹃心中不由得掀起丝丝欢喜,还有更多的是紧张。
小土狗昨天是秦越带回去的,它出现自然说明秦越也应该就在后面了。
可是没料到,等了一会儿秦越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个浑身透着古怪的怪人。而且这怪人身上还散发着某种奇怪的味道,就好像很久没有洗澡似的,又有点儿中药味,总之不好闻。杜鹃不太想搭理这种人。
这真不怪杜鹃带着有色眼镜看人,而是只要开店的其实或多或少,偶尔会碰到这样的散客。人上一百,形形色色,有的人还是挺有风险的,最好不要多说什么,让他自己走就行了。
杜鹃这看似不在意的样子,便是一种经验之举。其实……她心里也在不停地打着鼓呢,这个中年人听了她一句没有红双喜之后,就愣愣地定在那里,也不说话,眼睛在墨镜后面也不知道看什么。
这怪样子,杜鹃一个小女人没有点儿害怕才怪。
特别是就连脚底下的阿星,躲在柜台后面,挤在她双腿之间团成一团,都有点儿瑟瑟发抖的意思。杜鹃知道狗可是很有灵性的,特别是这只小土狗,杜鹃意识到就连小土狗都感觉跟前的这个家伙很不对劲呢!
“你好,没有红双喜,别的烟要么?”
僵持了有那么十几二十秒,杜鹃实在是忍不住了,重问了一句。
“不了。”
丢下一句,中年人满脸不爽地掉头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喉咙里面“咔咔”一阵发作,“噗”地吐出又一口浓痰拍在了地上。黏在下水口的栅栏井盖上,居然糊住了缝隙流不下去。
杜鹃肩膀不由地一抖,被恶心到了。
还好,怪人出门就跳上那破自行车,晃晃荡荡地走了。
目送怪人走远了,杜鹃这才稍稍放下了那虚虚的小心脏,皱着眉头继续张望了一下外面。
秦越呢?怎么不见他人?
杜鹃看了一眼顺着她浑圆的大腿探出脑袋的小土狗,亲昵地摸了一把。狗都来了,秦越没道理走这么慢呀。安居苑的小区又不大。难道……在半路有什么事情牵扯住了?
也不会啊?
要不然……
杜鹃面颊突然飞起一片红,想到了昨天的事情,猜到秦越会不会还以为那件事情不好意思出现啊。
那家伙!被非礼……不,是丢人的,最丢人的应该是女人呀。
照理,现在应该是她杜鹃一个女人避着才对,怎么反过来了。这……会不会显得有些不知羞。可是……
想到这个,杜鹃不由地咬了咬嘴唇,心里阵阵难堪。
可是,偏偏心里面此刻却真的对秦越生不出太大的反感。当时刚刚醒过来,失神之下也是被秦越那贪婪的样子吓到了,然而一夜过去,杜鹃通宵都没有睡好。脑子里面一直回荡着那令人浑身燥热的画面……
此刻,居然还有一股诡异的期待,期待秦越出现。
事情已经发生了,杜鹃并不怪秦越。毕竟昨天喝了酒的,双方都有责任,不能全怪某一个人。但,但秦越怎么会突然那个样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