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陈平刚走过来,突然一声爆响,胖子还在低头突然就感觉身边下起了雨。猛然抬头,顿时吓了一跳,哆嗦着跳了开去。就连身后的椅子都在地上滚了两圈。
“卧槽,周文景你搞什么!”
胖子摸着一头一脸滚落的液体,惊魂甫定,忍不住叫骂。
抬手一看,这糊了一脸的不是别的,就是红酒啊。而周文景手里还拿着半截儿醒酒器,剩下的大半都已经碎的碎裂的裂。看到这个胖子瞬间反应过来,赶紧伸手到头上摸。
还好,头没破。
而且头上也没有碎玻璃渣,他纯粹就是被附带着泼了一身酒。不用仔细摸,胖子也看到了,那醒酒器碎裂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走过去周文景身边的陈平,的脑袋。
那醒酒器不过是个做成天鹅造型的连通器,瓶体也就是比较薄而透明的玻璃拉成的,并不多坚硬。
此刻陈平一头黄毛被红酒浇得塌下来,还有几片玻璃渣子,但是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哼都没哼一声。起码说明还没有疼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总经理,您这是什么意思?”
陈平脸一阵阵抽着,深藏着的不满已经快压不住的样子。抹了一把脸,忽然嘴角咧了下,一道细细的玻璃渣把陈平原本就纵欲过度,发黄发白的脸颊划了一道小口子。
顿时殷红的血液溢了出来,跟脸上汩汩留下的红酒酒水混在一处,这伤口真的不大,不过肯定是很疼。
陈平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别的。
“没什么意思。”
周文景一撂手里的碎瓶子:“你该打而已。”
“你!”
陈平突然昂起头,冷冷看着周文景,居然也生出了几分傲气:“周老板,你现在是云顶的老板,我是员工,我陈平要是做错了什么,你尽管责罚我没什么说的。可是现在这算什么?你必须给我个说法,否则……”
“否则什么?”
周文景嘴角微微翘着,整理了一下衣袖,几滴殷红的酒液也泼在了他的袖口。不过随意一收就不怎么看得出来了。
“否则我们出来打工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哦?”
周文景听到这话,眉眼倏然变冷,有意无意地掠过在场众人,盯在陈平身上。缓缓下移,落在陈平手中握着的一个对讲机。
“呵呵,对了,我差点儿忘了。以前这云顶会所是周聪的地盘,你是他的心腹,说不得这里还留下了几个你们的兄弟吧?”
“是又怎么样?周文景,你想踢走我直接说就行,我也说不了什么。可是,嘿嘿……”刚才还一脸憋屈的陈平忽然脸上凶光一盛,“既然你这么对我动手,分明是没把我们哥几个当人看,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你怕是还不知道我们都是些什么人吧?”
“怎么着还想造反?有种的把他们全叫出来,老子一次性给你们全开除。”
周文景拍了拍手,一副来得正好的表情。
“好,兄弟们都听到了吧?”陈平拿起对讲机,跟周文景眼神顶在一起,淡淡说,“周文景这么对我,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老大也回不来了,直接干吧。”
直接干!
听到这话周文景皱了皱眉头,而秦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心头猛地一抽。尼玛,想起来了,这会所以前的老板周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
刚才陈平那番话说得还有点儿正气凛然的样子,尼玛,这狠话撂出来,还不是个流氓嘛!
大家都以为周聪被弄出国外全部是因为私自贩卖假酒的原因,可是实际上还有一个没有公布的原因,秦越却知道得一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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