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啊,什么玩意儿?”
邵晓东哈哈笑了:“楚哥,这叫新潮,你你这个年龄怎么一点也不潮啊?”
陈楚撇撇嘴,心想自己喜欢糙,一点也不喜欢潮。
而在布加迪威龙当中,一个洪亮中带上几分嘶哑的声音道:“唉这个什么布加迪威龙,我其实一点都不喜欢,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红旗轿车,板板正正的,坐着舒服,唉,都是小樱喜欢这车,非要我这老头子坐,呵呵”旁边一个魁梧中年人道:“老爷,这还不是大小姐的一片心意么?”
“心意?呵呵”洪亮嘶哑的声音打断道:“这心意可是花他老爹的钱啊!四五千万啊,哎呀,想起以前上山下乡的年代,啧啧啧能吃上馒头就不错了,四五千万买这破玩意儿,你看这像什么车啊?哪有车的样子啊?都不如以前的吉普车的好”“刀爷,您也不老,也应该追追时髦,追追潮流了”在副驾驶一个年轻帅气有些阴柔的声音说了一句。
“唉,唐明,那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我不喜欢那个,我还是喜欢坐普通的红旗轿车,吉普车也行,实在不行141也比这个舒服”
车内一阵笑声。
花灯初上。
商务宾馆已经灯火通明了。
几百人陆陆续续的进入宾馆贵宾厅。
里面孤光交错,举杯共饮。
而瀚城也视乎没有了白天的喧嚣,毕竟城市不算大,而这一夜,上面已经下达了指示,刀爷到了瀚城,难免有一些波动,警察要做的便是不要去管。
夜,渐渐的宁静了。
其实也刚过八点,知了的叫声已经消退了,不像是仲夏夜,立秋两三天时间,一切已经有了萧杀秋的征兆。
似乎预示着而后如约的冬的降临。
远远之处,慢慢走过一群人,人不多,十七八个,离离拉拉的散乱的走着。
一律黑衣。
前面两个吊儿郎当的十**岁的小屁孩儿开路,而后面亦是懒洋洋的跟着。
人群中间,一个黄发像是韩国棒子那种欧巴的帅气男生,而他旁边跟着比他稍矮一些的同样是韩装的男人。
这人亦是说笑,不过手不停的捏着右手中指的玉扳指。
这人身上带着一丝邪气。
“晓东,咱们就这么进去?”陈楚笑了笑。
“哈哈!楚哥,其实刀爷应该请咱们的。”
“嗯,不错。”陈楚淡淡笑着,随后把怀里的枪递还给邵晓东。
“我还是不用这玩意儿了,本来枪法就不太准,别打到自己人。”
邵晓东摇摇头:“楚哥,你要不别在腰上吧,有这玩意还是好点。”
“好吧”
正说着,前面的人已经到了商务酒店的门口。
门前的将近一米九身高穿着制服的保安忙拦截道:“干什么的?一边去!”
“糙!”走在前面两个小弟毫无征兆的掏出尖刀,冲着保安狠狠捅过去。
“啊?”保安吓了一跳,看似柔弱不堪的小弟,动作却不慢,而且下手太黑。
直接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接着连续的刺了几刀,另外一个保安也被匕首快速的捅倒在地。
后面的陈楚看的清楚,不禁嘴角挑了挑。
暗想:邵晓东手下不错啊,虽然没什么功夫,但是够狠。
陈楚原本以为这些人是乌合之众,真气扫过去,没发现什么,也便是说这些人中根本没有会内家功的,大多是十**,二十一二的小混子。
但现在陈楚有些明白了,越是这种人,下手越是没轻没重的,反而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了。
青春期,又是叛逆期,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好,很好。
陈楚呵呵笑了几声。
而前面的人放倒了两个保安,身后的人飞快的冲了进去。
“啊”守候在大厅的两行八个穿着旗袍的迎宾看到这么多人冲了进来,而且手持匕首,吓得慌忙躲闪。
这些人直接往楼上冲,而守候在楼梯口的穿着白衬衫系着领结的服务生见此情景,木讷的问了一句:“你们干啥的?”
“糙”低低的一句回答的同时一只手抓住服务生的肩膀,一把匕首已经狠狠的刺了进去。
鲜血瞬间如同喷泉般迸射而出,服务生的白衬衫和黑裤子全是血染的猩红。
他几乎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甚至刀子已经捅进自己的肚子,自己血液流淌一地,还是相信这一切是梦幻。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刀已经驾在脖子上了,还以为对方不会杀你
“去你妈的”推到服务生,这行黑衣人又快速往上冲,楼梯口的其他服务生见此情景,不由得慌乱起来,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喊:“不好了杀了了死人了”
楼上正欢聚一堂的三四百人,听到声音,忙停住了杯筷,见到有的服务生满身鲜血的冲进来,这些人也有些慌乱了。
“不要慌!”此时,一身材高大,穿着西服,里面白衬衫的平头中年人大喝了一声。
慌乱的人群被一声喝住,安静下来。
随即这人冲一旁的一个老者道:“刀爷,我带人看看!”
“刀爷!我也下去看看!”一个一脸阴柔的白面男人也说了一句。
“好,小军,唐明,带人下去看看怎么回事?是道上的朋友就请他上来喝杯酒,我想都是误会了,呵呵呵”洪亮中带着沙哑的声音响起,同时,一个身材中等的人影也缓缓从正中的华丽座位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