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最想做的除了把这小妞儿压倒再细致的搞两边。
就是想给狗屁朋友邵晓东打个电话报捷。
心想老子也会用计策玩女人了,早晚有一天超过你这个该死的鸡头。
用这种心机骗女孩儿是邵晓东的拿手本领,当然也把精髓和经验传授给了陈楚。
经验便是靠骗,真正的泡妞儿高手便是说出的话把自己都能感动的哭了,这种境界妞儿何愁不被感动。
摸着陆小曼细嫩的肩膀。
陈楚叹了口气道:“小曼,你真善解人意,今生有你这个红颜知己,我夫复何求了,我们良宵苦短,相聚的时候不多,我们多多恩爱才是”
陆小曼脸一红,知道陈楚什么意思。
但这货把话婉转的说小妞儿就非常高兴了。
其实和直来直去说是一个意思,便是想多干她几回。
把陆小曼压倒,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挤压到一起。
陈楚尽量动作轻柔,不过到了兴奋处亦是忍不住奋力冲刺了。
随后休息了一阵,又让陆小曼屁股撅了起来,陈楚又冲刺一阵。
变换了十多种姿势,搞了四五次。
陆小曼终于承受不住了,陈楚这次搂着她睡去。
夜里的时候,陈楚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这妞儿挣扎的起来,煮了包的饺子端回来给他吃。
陈楚还真有些感动了,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这么做不是人了?
想想算了,自己从偷看刘翠撒尿开始就不是人了,做的缺德事太多了。
用罄竹难书形容也不为过。
当然,自己和那些当官的比起来,这点缺德事还不如他们的九牛一毛呢!
第二天起床,陆小曼挣扎的起来,还帮陈楚系着衣服扣子,简直比小媳妇还温柔。
陈楚忍不住抱住陆小曼,磨蹭着她的香腮道:“宝贝,等着我,可能有一天,我们能永远的在一起。”
陆小曼擦了擦毛茸茸的大眼睛,随后点了点头应着。
她亦是梳整好了两只小辫,可爱清纯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陈楚这货下楼了,发现她还在阳台上目送着自己,因为昨天搞了她五次,这妞儿刚破处,行走有些不太便利。
看着陆小曼深情的大眼睛,陈楚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而看到她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觉得她虽然不是处女了,但更纯洁了。
坐上悍马车离去,这货心里反复斗争,应该把她当成老婆那样喜欢才好,不要当成炮友了。
车子行驶到了区政府不远,看到了送葬的车队。
陈楚把车放好,故意去转转。
毕竟把马副区长给秒杀了,得听听警方的消息了,也便是官方的死因。
不过一探查,陈楚吓了一跳,或者说差点笑喷了。
官方上的解释是:咳咳马副区长,因为为工作积劳成疾,不幸于x年x月x日,悴于工作岗位,享年xx岁。
下面有挽联,什么什么驾鹤西游,还有悼词。
马副区长的一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医生,是为人民服务不为自己专心为他人的一生,马副区长的一生,是为了姚北区发展建设的一生,是为了区里人民谋福利的一生
陈楚有些想撒尿的感觉。
随后明白了,这个案子不了了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马副区长死在一个女人的床上,跟武打明星那谁谁差不多,爽死的。
所以不好意思说。
一说一个国家干部,和一个属下职员在一块搞破鞋,在女人撅着屁股,男人在后面或入式这种经典的姿势当中嗝屁了。
所以只能案子不了了之,借口工作累死的。
尼玛,这工作是够累的,腰眼子能累断了。
不过这样也好,案子了了,没自己屁事儿了。
陈楚随后发现,他那个侄子马仁贵胳膊上缠着绷带,呜呜渣渣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扬了二正’的爪牙。
陈楚不禁皱皱眉。
看这小子就不顺眼。老虎死了,你这个虎崽子也别他妈的想活了。
陈楚正想着,邵晓东打来了电话。
“喂,楚哥,可好?”
“呵呵,晓东啊,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呢,我这还可以,你怎么样?”
“嗯,我在火车上,听说刀爷今天不是要进瀚城么?他马勒戈壁的,别以为把季扬搬到了,他刀爷就牛逼闪电了,还有咱一票人呢,我昨天上的火车,有的兄弟开车先走的,没办法,带着家伙没法一起走,估计今天下午就能到瀚城了,到时候给上面刀爷狗爷这瘪犊子一个下马威,别以为咱们瀚城的黑道就是好欺负的。”
陈楚哈哈一笑。
感觉邵晓东说话比以前狠了,而这种狠不像是装出来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