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成英雄了,这什么事儿啊,冲他这几句话,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官了。
当下隋潭请客,找了京城一处隐秘的大馆子。
外面是一个普通的四合院,往里面一走,别有洞天了。
装修豪华,菜香扑鼻。
一阵阵的惹人口水,而且上菜的服务员一律长腿丝袜,个头都在一米六五以上,长得亦然是端庄秀美至极。
隋潭小眼睛有些不够用。
几个人找了个雅间坐下,这货还是瞥着唐建辉,心里暗叫可惜,这个身高,这个相貌,他妈的,是个男的,这要是女的,他穿这身西服更是有味道,把他裤子脱下来在他后面一顿搞能爽死。
尤其是他快到一米八的个子了,而自己还不到一米六,就是这个差距搞起来才爽,才有感觉。
不禁唉声叹气,看着唐建辉的喉结,暗想:给这货做个变性手术成个女人,自己都要。
陈楚不知道隋潭在想什么,要是知道非吐了不可。
当下开始点菜。
而且要了好酒。
庞国雄倒上了一杯茅台酒呵呵笑道:“上面不让我们这些当官的请客吃饭,所以呢,咱们高档的饭店不能去,在这里虽然简陋了一些,不过菜的味道还算正宗,今日见到晓东,和楚兄弟两位年少英杰,鄙人十分高兴,来来来,我敬两位一杯。”
陈楚和邵晓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邵晓东也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而庞国雄只是摆手哈哈一笑:“哎呀,一点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那个隋潭兄弟和我是老朋友了,他们五建在盐城正好有个工程,正好知道我来京城开会,他就特意从dl来看看我,然后和我说起晓东的事儿,说这小孩儿不错,人很好,就是受冤枉了,唉,我遇见这种大义的事儿能不帮忙么,就托托关系,找找老同学啥的,正好有个部门管这个事儿,都是凑巧的事儿,说句话把人放了,不过案底还有,暂时找个顶包的,可惜啊,晓东的手下人没整出来,你也知道京城这地方比较严,而且是外地人,不好办啊。”
陈楚呼出口气,有些不明白道:“庞局长,难道京城这地方也欺生么?”
几人已经喝了几杯酒,有些晕晕乎乎的。
庞国雄哈哈一笑:“兄弟啊,哪不欺生啊?咱不用说京城,就说普通的城市,比如说四川人,河南人去东北打工,肯定受东北人欺负,东北人叫他们什么?南方蛮子,河南梆子,多难听!反过来,东北人去南方打工,也被南方人欺负,叫什么?叫东北虎,虎就是缺心眼的意思,我没说错吧?山东人也属于北方吧?去南方被叫山东棒子!靠,韩国人才叫棒子呢!你看看,都是一个国家的人,就是地域不同,都这么不团结,互相窝里斗,经常啊,一伙一伙的,隋潭兄弟的工地上就是的,一伙河南人,一伙东北人,一伙南方人,不停的在一起打啊打,打啊打的,我说你们有什么打的?都是打工出来赚来钱的,但是人家就是因为哪的人在一起打架斗殴,经常发生流血事件,我这个盐城的公安局长经常给他擦屁股。”
隋潭也哈哈笑了:“是啊,国人不团结,自己人都打的热闹,五建不禁在春城,在许多地方都有工程,工程队里哪的人都有,这帮玩意儿,三天不打架,两天早早的,各个地方的话我也听不懂,手下人也听不懂,一出事儿只能麻烦公安局的同志了,还好,我和庞局长庞大哥是老交情了,换了别人早就和我翻脸了,还能帮我要工程么?”
庞国雄点头继道:“京城这地方也不例外,而且更严重,京城老百姓每天都是国家大事挂在嘴上,人家是皇城根的人么,瞧不起外人正常,不用说别的,本地人和外地人打起来了,警察都偏向本地人,再说个简单的,入学,考大学,青蛙大学知道吧,每年不看成绩,固定给京城的学生留下固定的多少名额,也就是说你外地学生考的再好,名额没了也是进不来,京城学生考的分数不如你,但是人家有保底名额,照样进来,你去哪说理啊,不说不说,咱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
庞国雄点了一根烟,吐出几个烟圈呵呵冲陈楚笑道:“楚兄弟啊,虽然我比你年纪大,但是咱们不分彼此,不要有其他的想法,以后你不见外就和隋潭一样,叫我一声庞哥,呵呵,晓东以后也叫我庞哥,你们都是我兄弟,哈哈,有什么事儿和大哥说一声,大哥能办到的肯定帮忙,办不到的咱也可以托托关系,想想办法,实在办不到的,那兄弟也要原谅哥哥,毕竟官小,权力有限”
几人撞了一下杯子,又喝了一杯。
庞国雄继续道:“楚兄弟,这次晓东和我回盐城发展,盐城虽然不如京城,但也不弱于dl了,楚兄弟,你也跟晓东一起来吧,毕竟老哥在那还是公安局长,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陈楚没说话。
邵晓东则在桌子下面踩了踩陈楚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