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在磨蹭她屁股。
翻过身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你去洗洗,好好洗干净,我我给你用嘴”
陈楚如蒙大赦,从床上跳起来,跑进厕所,冲了一会儿,随即道:“小桃姐,毛巾我忘记带了,你送过来一条”
季小桃翻身下床,嘴里嘟囔着:“你自己出来拿呗,那么懒”
季小桃说着找条毛巾,刚拉开洗手间的门,便啊!的一声被陈楚拽了进去。
“哎,你干啥啊?别弄我一身水”
波澜光影中,季小桃慢慢俯下身去
“小桃姐,你别走,再帮我弄出去一次”
“嗯不行,次数太多了,我怕你身体不好哎呀”
一晚上陈楚被吸出六次。
季小桃早上起来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
陈楚呼出口气,搂着光屁股的季小桃,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揉了揉,意犹未尽道:“宝贝,我为你留了半年,这次终于都给你了。”
季小桃呜呜了两声,比比划划的,随后找出纸笔,在上面写出一行秀气的小字。
便是说她今天不舒服,休息一天,就在床上睡觉,其他的事不管了。
陈楚也知道昨天用力过猛了,情急之下,兴奋之处,可能贪多了。
摸着季小桃白花花的大腿和裸身,陈楚不舍的起来穿衣。
刚刚六点,便有人打过来电话。
陈楚按了静音,穿好衣服后回拨回去。
电话是曲九打来的。
“楚兄弟,昨天晚上一切顺利,半夜十一点钟,我们把柳贺抓住了,本来想打电话通知你的,但嘿嘿,那么晚了,怕影响楚兄弟你休息,楚兄弟,柳贺这个妞儿不错啊,靓的狠,你们毕竟是同学,我自然不能亏待她,手下兄弟都没有碰她,现在地下室捆着呢,眼睛也被蒙着,要不楚兄弟来看看?和你同学单独谈谈,老哥给你安排一张酥软酥软的床,只要你不出声,那妞儿眼睛被蒙着,不知道是谁啊”陈楚呼出口气。
都是一个学校的,柳贺和朱娜又是校花,当初朱娜这个校花他是搞到手了,不过柳贺像是一只带刺的玫瑰,而且师傅张道宗说这女人克夫,谁碰谁倒霉,他虽然不信邪,但柳贺这娘们就喜欢追求季扬不放,这季扬就连被砍了两次,第一次差点挂了,这一次虽然性命无虞,但被砍了二十多刀,也够吓人的。
陈楚想了想,女人多的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种不吉利的女人自己还是少碰为妙。
陈楚呵呵笑道:“曲九哥不会不知道这妞儿喜欢季扬,而季扬被连砍两次吧?而这妞儿现在又跟刀夺勾搭,如果我们计划成功,刀夺也就倒霉了,马猴子也会倒霉,可见这娘们是个丧门星啊!九哥,小弟让给你了,你玩吧,我先出去跑跑步,打一打太极拳去”
“打太极拳?”曲九一愣。
陈楚笑道:“嗯就是为了多活几天。”
两人又客道了几句挂了电话。
曲九走进一处密室,床上被捆绑着一个女人。
十**岁年纪,粉色半截热裤,脚下平底鞋,没穿袜子,脚踝白嫩性感,修长的双腿之上,是那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蛮腰,再往上是大小正合适的双胸,饱满挺翘。
长长的粉嫩的脖颈,柳贺眼睛虽然被蒙住,手脚被捆绑在床上,但还是扭动挣扎,只是没有多少力气,但性格倔强,还是不屈服的运动着。
“放开我放开我”她一边说着,上身窄小的皮夹克露出白嫩的脖颈,皮夹克下面与粉色热裤中间露出白嫩嫩的一片细腰。
“我勒个去”曲九瞅着瞅着,有了反应。
“骂了隔壁的,老子就不信了,她还成邪了不成?再说了,牡丹花下死,老子做鬼也风流,这娘们没人敢碰,没准还是个处”
曲九想罢一纵身过去,片腿骑上柳贺,两手就去撕扯她的皮夹克,里面是红色的乳罩,一条沟壑魅死人不偿命。
柳贺感觉有人侵犯自己,两腿乱蹬,身体扭动,哭喊道:“王八蛋,放了我王八蛋放了我我让刀哥砍死你”“麻痹的,我就先弄了你,我看谁他妈的砍死老子我靠”
曲九手指忽然哗啦啦流血不止,低头一看,柳贺的皮夹克拉链的一端竟然划开他的手指。
应该是不经意划开的,但随即联想到陈楚说的这妞儿是个丧门星,而很多兄弟也都这么说。
曲九想要继续搞,但手指开口却执意不住,血流如注。
“我尼玛,真他妈的邪性了!”曲九气的往上面跑,而血流一路,曲九汗下来了,不过随即想到柳贺这娘们这么扫把星,给马猴子玩曲九不禁灭马猴子信心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