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艺术大学退学的人,他其实很有表演天份,只是他的毛病很多。”侯社长说。
“什么毛病?举个例子来听听。”
“他说话很啰嗦很奇怪很莫名其妙,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生他就想上,做人失败而且要求很多,早午晚三餐都要求热量检测,宵夜不能有炸的。睡要睡在双人床,如果有水床他会称?你服务不错。枕头要准备四个,当你问他为什么一定要有四个枕头,他会回答你他要枕两个抱两个。他会要求戏班跟导演称呼他第一男优,因为他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到日本去拍a片!他最希望跟“川岛和津实”合作,他说他收集了一整套川岛的a片精选,每当他看见川岛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起了男性生理反应,他甚至用过“上帝的充气娃娃”这个连神都会惊讶的名词来形容川岛。此外,他会要求跑步机一台,25磅的哑铃两个,仰卧起坐器一组,并且要求聘请专业健身师一位,每天早上陪他跑步,为的就是保持他的身材。他的自恋曾经让他的教授翻脸,他上课时带着sk
ii在教室里学习怎么美白,还画上眼影像是被黑道讨债被扁一样。他那个学期的期末报告写的是“如何让下辈子的你也爱上现在的你”他简直把这报告当做是什么明星书在写,还曾经投稿到商周出版社去,听说接到这稿子的编辑因此像是中邪了一样在家里躺了五天。最后,他曾经因为主要模特儿生病发烧去代过一次平面模特儿的班,其实拍的只有他身上西装的一角跟手上的手錶,根本就没有拍到脸,当天的酬劳是便当一个,车资三佰,他就自以为已经是个明星。”
我的眼睛瞪得好大,嘴巴开开的看着侯社长“呃你你说完了?”
“嗯。我说完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的“你确定你刚刚讲的那些叫做毛病?”
“不然呢?”侯社长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解。
“你知道毛病的定义吗?就是小小的,跟毛一样大小,无伤大雅却有些奇怪的行为才叫做毛病。”
“呃?然后呢?”
“你刚刚不像在讲所谓的“毛病”啊!”“那不然呢?”
“你刚刚根本就是在说一个神经病!”
“导演,我刚刚只是“简述”如果你要了解更多,我可以继续说。”
“啊!不用了不用了。”
“那,导演确定要叫这个人来吗?”
“你确定你刚刚所说的是一个“人”吗?”我苦着脸皱着眉。
“以人的标准来说,他的确不是个人,如果导演确定要叫他来,我可以现在就帮你打电话,我想以他闲闲没代志的程度,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侯社长说完就拿出他的手机。
“等等等等!”我赶紧先制止他。“我先问你,叫他来之后,如果不用他,要赶他走容易吗?”我说。
“容易,只要给他一个女人。”
“什么意思?”我不太了解。
“听过如何让驴子不偷懒的笑话吗?”侯社长说。
“没有。”
“就是用根小竹竿绑在驴子头上,竹竿上用线吊着一根萝蔔,垂在驴子眼前,这时驴子会不断地往前走,以为可以吃到那根萝蔔,但其实”
“你的意思是要牺牲一个女孩子当那根萝蔔?”我问。
“对!而且那女孩子可能要有晚节不保的心理准备。”侯社长说。
然后候社长看我一脸犹豫,就给了我那个神经病的电话,他说:“导演,他不只是个神经病,还可能是个灾难,即使他真的可以把你的庄周演得很好,他都可能搞疯戏班所有人,所以,你还是考虑一下吧。”
“嗯,我知道了”我说。
“他的名字叫做柯华,外号叫做色鬼。你叫他色鬼就好了。”
“天!”我抓着头发“直接叫他色鬼?他不会翻脸吗?”我害怕地问着。
“不会,他非常享受这个外号。”
“为什么?”我好生惊讶!
“他说过一个故事。大家都知道李白是因为喝醉酒,以为月亮掉进了湖里,所以跳湖捞月淹死的,对吧?”
“对。”我说。
“但他说其实不然。李白跳湖当天会买醉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他失恋,花了数两银子到迎春楼桂花苑之类的酒店嫖妓,但因为酒精过量导致不举被轰出酒店。心情郁闷之下走到湖边,在那湖面上看见一个美女,竟然起了反应,于是跳湖寻春,结果淹死。”
“噗!”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
“他说算命的跟他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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