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决。”难道是放屁吗?他对张楚红提出这个疑问,张楚红却只是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对他说:“那是当然,没有爱我顶多是孤独,可没有性,我就会死去。”这位刁蛮的女人看着满脸绝望的李庄明,继而补充:“如果在认识你前我没有体验过性的美妙,或许我会一心一意地去和你好,可惜,我体验过,所以,请原谅我要离开你。”
那天,李庄明流了一整夜的泪,无数次告诉自己如果还是一个男人就应该上去狠狠揍这个淫荡的女人,然后大步离开,永远都不要回来。可他做不到,黎明破晓前他只是再一次像狗一样跪在张楚红面前,恳请她不要分手,只要不分手,什么都可以,哪怕她在他面前和其他男人做ài,他声泪俱下地说:“我知道自己很无耻,可是我真的离不开你。”
“如果你能接受,我就无所谓。”张楚红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在李庄明黑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走了。天还没有亮,世界依然显得那么安静,没有人在乎黑暗中有一个男人正在低声哭泣。“我能接受吗?接受自己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在床上呻吟翻腾吗?一个又一个?”李庄明疯狂敲打自己的胸,对天呐喊,仿佛金刚,嘶声裂肺,继而又哈哈大笑起来,仿佛他刚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料,最后当初升的太阳照耀着他眼角的泪水时,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或许这就是命吧,就像为什么别的孩子都能享受到父爱而老天却让他的父亲那么早死,就像别的孩子天天都能快快乐乐吃冷饮,可他只能靠偷钱才能实现这个梦想,就像有人轻轻松松就能考第一名,而他每天只睡四个小时其他时间都在疯狂学习却只能考第二,李庄明说这些都是命,我挣扎了,反抗了,可是于事无补,所以我只能屈服。
此后的两年多,李庄明依然尽心尽责地履行着张楚红男朋友的职责,除了上帝,没有人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包括他最好的朋友苏杨,他只是变得越来越怪异,越来越不爱和别人交往,越来越会讽刺别人,谁要冲他瞪眼他二话不说就上去和人武斗,打不过也要半夜拿砖头敲人家头。当然他也越来越哲学,说出来的话往往苦大仇深,充满玄机,让别人费解白天,他写了很多批判性的杂文,有的还在权威媒体发表,很多报纸都为他开了个人专栏,还有媒体称他是f大最后一个具有良知的知识分子,是这个时代的如假包换的青年才俊,是维护这个社会民主和自由的中坚力量。可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是,他只是一个性无能,一个比所有人都活得窝囊的可怜虫,唯此而已。
16岁的女子名叫草草
她嫁给了隔壁的傻b
她反对日本人在自己体内埋下应该仇恨的种子
这是向往和平的一种方式
即像现在,我住在这里
拉开按摩室的门
警告自己:
一个鬼子淫
两个鬼子淫啊淫
三个鬼子淫啊淫啊淫
四个鬼子淫啊淫啊淫啊淫
――胡纠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