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屋里,白天几乎没有人,尽管外面很热,里面还是会被空调把温度降下来。
一张桌子上,两个女士咖啡杯面对面地放着。这是这家酒水屋的一个特点,男士用男用杯子,女士用女用的,就好像所有的器具都有性别。
真是令人费解,两个女士杯子的使用者不是朋友,不是亲人,而是妻子和自己丈夫的外遇。
这是两个女人第二次在这样的场合相见。珍珠不再像上次那样高傲而沉默,有了目的就有了动力,为了达到目的,当然要使用一些手段:“我想问你的是——你能不能离婚。人生很短暂,夫妻之间,没有爱情来维持,这是一件多么不幸的事啊。”
金波不敢相信珍珠竟能用这样的口气说这样的话,是正翰给了她这么大的勇气?金波本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哭的。
“爱情?秀彬他爸说的?她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珍珠真是一个有手段的女人,对于金波的问话,她不置可否,只是用自信的微笑来回答,让珍珠自己去猜想事实的残酷。
“你对秀彬他爸才有多少了解?”
“我想爱一个人和了解一个人,那是两回事。”
为什么总是用爱情来回答所有的问题,金波和正翰间的难道就不叫爱情吗?
“你以为就你们俩的叫爱情?你们才相处了多长时间?”
“时间的问题不重要,请不要拿时间来衡量。”
“我们两个有孩子。”
“哈,你就那么没有信心?请不要用孩子来压我。”
女人有的时候可真是可怕,字字礼貌,却句句伤人。
如果事情不是那么巧,也许还不至于把人逼到绝路上去。
美善不忍心再看金波这样痛苦下去,暗自找了正翰,劝说他悬崖勒马。可是不仅没有让正翰回心转意,反而引起了正翰的反感,更增加了对金波的不满。他们谈话的地方也在同一家酒水屋,出来正看到金波、珍珠两人坐在一起。
从没见过这样抢了人家丈夫还这么强辞夺了的人,金波再也无法忍受:“不要脸!”一巴掌扇到了珍珠的脸上:“我告诉你,我不会离婚!不会!”
正翰看到这一幕,不假思索,上去就把金波拉起,不管金波是否被拖倒在地,就把她拉回了家。
“就算是我的原因,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动员所有的人来羞辱我,让我对你不仅是失望,而是绝望我在警告你一次,别再碰她了,她曾经帮助过我,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她说还会等着我,可我为了维持这个家庭,还在不断的努力着,你还想怎么样啊,为什么总是把我往死胡同里推!”
什么时候金波成了罪恶的人,而正翰和珍珠倒成了受害者。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啊!啊?”
面对正翰的疯狂,金波只是默默地流泪,应该说她对正翰才是彻底的绝望。
“离我们离婚”声音很小,但是,他们都听得很清楚。
这个柔弱的声音,终于让疯狂的正翰停了下来:“你说的是真的,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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