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188、闫金萍经张宝忠之邀,张寅又到张宝忠家里玩了一天,张宝忠的家住在张庄镇,张宝忠领着张寅在街上的照相馆拍了张合影留念。张宝忠有两个妹妹,大的叫宝军今年十四岁,小的叫宝红,今年十一岁。张宝忠的爸爸是当地水泥厂的推销员,经常出差从外地带回一些稀罕玩意,张宝忠拿出一个小瓷壶给张寅看,说这是他爸爸在外地饭店吃饭时趁人不注意顺手牵羊拿回来的,冬天一边喝茶一边暖手。张寅在张宝忠家里住了一晚,第二天吃了早饭,张宝忠骑着自行车把张寅送到县城陶瓷厂,与张寅在宿舍住了一夜第二天才回去,临走的那天晚上,张宝忠买了两瓶罐头和一瓶老龙潭白酒,两个人又喝了一顿,两个人说话十分投机愉快,借着酒劲结拜了干弟兄,从此张宝忠称呼张寅为哥哥,张寅心里也有了一个弟弟。于是哥俩无话不谈,张寅把自己的身世及经历告诉了张宝忠,张宝忠也透露了自己心里的秘密。原来张宝忠的一个邻居女孩一直偷偷爱着张宝忠,张宝忠也喜欢着这个女孩,张寅提醒他一定不要感情用事,以免耽误了自己的学习,张宝忠说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张宝忠的小秘密勾起了张寅对闫银萍的思念,他决定最近去一趟闫村。可是去闫村要倒两次火车,张寅没有买车票的钱,怎么办呢?他又不好意思与曹师傅张口,着急的在厂子里乱转,突然发现在厂子的一个角落堆放着几台破旧废弃的机器,由于日久风雨侵蚀,锈得不成样子了,张寅悄悄走过去,把其中一台拆卸下来,从墙角扔到墙外,拿到废品收购站卖掉了,竟买了十几元钱,足够去闫村的路费了。张寅就向曹师傅请了两天假,去了闫村。
张寅早晨从山易县城出发,乘坐火车到大同火车站再倒车去闫村煤矿。一下车正好碰见郭靖,郭靖是张寅在部队煤台时认识的朋友,当时郭靖刚刚加入闫村煤台装车小组,他是卸车小组郭红的哥哥。那时候郭红对张寅极有好感,要不是闫银萍的出现,郭红相信自己再就与张寅好上了。对于郭红对自己的感情张寅其实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假装不知道罢了。郭靖非常敬佩张寅的才干和人品,他们家离闫银萍家不远,对闫银萍与张寅的关系很清楚,他认为张寅重情重义不远千里来找闫银萍,如今闫银萍却翻脸不认人太不应该,他听说张寅这次高考成绩不错,想到自己的妹妹郭红平日总是喜欢张寅,便有意撮合他俩的好事,于是就对张寅说:“咱哥俩好久没见面了,走,先到我家去喝几杯。”张寅说:“我还得去找闫银萍呢?”郭靖说:“忙什么,先到我家吃了午饭再去找她也不迟。”张寅拗不过他,只好跟着郭靖去了。
郭靖家住一楼,临街的阳台改作了商店,主要经营烟酒糖茶日用百货,所以酒菜很现成,郭靖从货架上取下午餐牛肉罐头、水蜜桃罐头、两把五香花生米和两把蚕豆,有打开一瓶双沟大曲,两人开怀对饮起来,这时,郭红回来了,看见张寅先是一惊,然后喜出望外地忙前忙后,不一会就从厨房端出了四个热菜,然后坐在饭桌旁说:“今天我爸妈都不在家,咱们来个一醉方休。”说着端起酒杯对张寅说:“张寅哥,我先喝为敬了。”手起仰脖,大半杯白酒干光了。张寅看到郭红一个女孩子竟如此豪爽,二话没说,端起大半杯白酒也一饮而尽,郭靖在一旁连声叫好,也举起酒杯对张寅说:“咱哥俩干个满的。”说完,用酒杯碰了一下张寅的酒杯一饮而尽,张寅紧跟着也一口干了。这时,郭靖起身去厕所,郭红趁机一把搂住张寅,在张寅的脸上一顿狂吻,张寅招架不住,再加上几分酒力“咣当”一声倒在床上,炕桌上的一个酒杯滚到地下摔碎了。张寅赶紧起身说:“喝多了,喝多了,我走呀。”一边对厕所的郭靖说:“小郭,我走了。”一边挣脱郭红的纠缠,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张寅迷迷糊糊一摇一晃的走到闫银萍的家,见大门开着,就径直走进院里,看见闫银萍从屋里出来,快步走上去,一下子把她紧紧搂住。闫银萍扶着张寅摇摇晃晃的进了里屋,把他扶到床边,张寅就是躺在床上,用力拽住闫银萍的手臂,闫银萍无法挣脱,只好坐下来对张寅说:“你喝多了,我去给你倒杯水。”可是张寅死死的拽住她说:“我不喝,我想死你了。”说着一下子把闫银萍压在了床上,一边用嘴亲吻闫银萍的脸,一边用手摸索着闫银萍的胸部。闫银萍也不再挣扎反抗,只是一味的顺从张寅的摆布,直到两个青春的胴体如糖罐面筋紧紧地粘连在一起,情不自禁地做着无节律运动。突然“吱”的一声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张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人竟是闫银萍,张寅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眼睛昏花,他再瞅瞅床上的女子,那分明也是闫银萍呀,只见刚进屋的女子走进床边,抡起巴掌照着闫银萍的脸上:“咣咣”就是两下,然后转身甩门而去。张寅看得都傻了眼,问自己身下的女子说:“你不是闫银萍吗?”那女子小声说:“我是金萍,我姐姐这回可真的生气了。”张寅说:“唉!谁叫你们这对双胞胎长得太像了,这才几天呀,竟连我也分不出来了。”闫金萍一把紧紧搂住张寅说:“反正已经这样了,怎么也不用怕。”说着就用手摸住张寅那物件说:“来,我还想要呢。”张寅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又做了一番好事——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