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生充满试炼,大致不是常人可忍;人虽不知我的苦艰,我却知道自己坚韧;我想我是丢弃自己,但我不忘自己经历——
91、闫银萍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张寅扶上金光明矿长的吉普车,由刘洪、柴英国和柴红在车上陪护着直奔大同医院,谢少杰和副连长李连科带了梁军章等几个战士坐着车队的嘎斯车在后面紧跟着。他们首先把张寅送到急诊室,医生说:“赶快办理住院手续,伤者失血严重,需要马上输血。”副连长李连科说:“抢救战士要紧,赶快送往急救室,我马上就去办理手续。”
原来,在井下事发时一块巨大的煤矸石从天花板上砸下来,砸坏了张寅头上的安全帽,扎破了他的头顶,他的后颈也被划了一道大口子,在井下时由于光线晦暗,加上他求生心切没有感觉出什么来,当他从乱石中爬出来时才感觉到头部一阵剧痛,加上后颈口子也失血过多,感觉浑身无力头晕眼黑,摔倒在地。幸亏刘洪和梁军章即使赶到把他救出。
张寅被推进了抢救室,李连科、谢少杰和柴红等几个战士们坐在外面走廊的便椅上等候着。
“谁是o型血,血库现在没血了,伤员现在急需输血!”一位医护人员着急地喊着。大伙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不说话,这时,柴红站起来说:“我是我是,抽我的吧。”说着,她跟着那位医护人员走进了抢救室。就这样,柴红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流进了张寅的身体,张寅终于睁开了昏睡的眼睛,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柴红正在为自己输血,泪水一下子涌出了眼眶,感激地说:“柴红,谢谢你。”柴红笑着对张寅说:“谢什么呀,好好养着吧,等你出了院好好请我吃一顿。”张寅说:“一定一定,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呀。”柴红说:“别说傻话了,别说是给你输血了,就是给别人我也会这么做的,何况是你呢,能给你献血,我乐意心甘。”
“你们都别说话,要注意休息。”护士轻声说。这时,张寅才发现身边的这位护士小姐竟是那么面熟,好像在哪见过似的。他终于想起来了,是在春节军**欢晚会上,有一位叫闫金萍的女生。他再看看眼前这位女护士,眼睛死死地盯了半天,看得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张寅问:“同志,请问你是哪的?”护士小姐说:“怎么,你有事吗?”张寅说:“你是闫村的吧。”
“你怎么知道的?是,我是闫村的。”护士小姐显然有了兴趣。
“我们是闫村部队煤矿的,在一次军**欢晚会上我见过你,你叫闫金萍吧。”张寅说。
“那是我妹妹,我们是双胞胎,我叫闫银萍。”闫银萍兴致勃勃地说。
“你们长得太像了,你妹妹还上学吧?”张寅说。
“他们都这么说,有时连我小妹还分不清呢。对了,我还有个小妹,叫闫玉萍。金萍上了艺校,玉萍才上四年级呢。我正上卫校,现在在这里实习。对了,你们部队煤矿里面的那个煤矿就是我们村开的,我爸爸是矿长,他叫闫大虎,到矿上一提他谁都知道。”闫银萍越说越有兴趣,好像遇到了故旧老乡。柴红在一旁插话说:“噢,不让我说话,你们这么说就不怕影响休息了。”闫银萍说:“是呀是呀,该休息了,你们好好休息吧。”说话间,输血早已结束,闫银萍冲着他俩笑了笑走了出去。
闫银萍刚出去,柴英国他们就进来了。这时候,医生走了进来,对李连科说:“现在伤员情况基本稳定,你们工作忙可以先回去了,留下一个人在这里护理就行了。”李连科让柴英国和梁军章留下,自己带着刘洪等战士回部队。这时,谢少杰对李连科说:“让我也留下再观察一下吧,等晚上我再回去。”李连科说:“也好,估计晚上王连长他们还要来,到时你再坐他们的车回去吧,我们走了,这里全靠你了。”——
环山笑容正在招我安歇,我渐脱离累赘;我的捆绑好像都在溶解,我归,我要即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