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和薛丰年没有等所长回来,说完事情就告辞离开了。
等出了派出所林钰才说:“没想到这才几年,那小同志竟然都当所长了!”
“那也是你给他立功的机会,”薛丰年笑道:“乡下没啥大案子,多的是鸡毛蒜皮,想靠那些升职很难,必须有大案要案,才能有立功的机会。”
说到这两人忍不住想起林栋大哥,距离上次他送孩子回来也过去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人现在在哪又在执行什么任务。
“等这件事解决了,过几天咱就回京市吧,”薛丰年道:“咱们回来也大半个月了,回去你还要把导师之前留的论文写完,补习班那边这个暑假复习材料还不知道卖的怎么样,我回去要跟进一下,这么一想事情还真不少。”
“听你的,”林钰笑笑:“你安排好时间就行,难得回来一趟就想让你好好放松放松,可惜现在还没到秋收的时候,要不我还能去扒苞米呢!”
“没扒够?”薛丰年挑眉:“当初谁划了一脸口子可怜巴巴的。”
林钰轻啧一声:“谁还没点黑历史了?你要是再抓着不放,我可去找舅妈打听你小时候那点事儿了!”
“别,”薛丰年闻言急忙求饶:“钰儿我错了,行不?”
林钰心觉好笑,早知如此刚才还蹦跶那么欢!
两人回到家时米粒儿和栓柱都不在,不用想肯定是跟铁蛋他们去玩了,林钰想到小秋和小明:“父母的事情最受伤的还是小孩。”
“及时止损可以避免更多伤害,”薛丰年说:“虽然现在小秋小明一时间可能接受不了心里难过,但我觉得总比以后天长日久,俩孩子看爹妈天天吵架强,那样对小孩来说其实伤害更大,你觉得呢?”
“你说的没错,”林钰赞同他的观点:“现在能像你这样想的人不多,很多人想的都还是宁拆十座庙不悔一桩婚,再不就打着为孩子好的名义将就过一辈子,到头来孩子受到伤害不说,还要自我感动一下,觉得这辈子全都为孩子付出了,这样我真是……不敢想象。”
薛丰年听完林钰的感慨摸摸他的头:“你放心,咱俩永远不会那样,有没有米粒儿和栓柱我都爱你如初……”
“少肉麻,”林钰瞪了他一眼:“等会儿想吃啥?别吃大碴子水饭了吧,换一样?”
“我知道吃啥了!”薛丰年一拍大腿:“你回来还没吃过渣条子呢吧?等我去二舅家问问,他家年年做肯定有!”
渣条子是用玉米渣做的面条,煮好了过凉水拌上小葱鸡蛋酱特别好吃,林钰见薛丰年风风火火去二舅家找渣条子,想了想那他就先打鸡蛋酱吧。
好在家里鸡蛋小葱都是现成的,还没等林钰把鸡蛋酱做好,薛丰年就拿着渣条子回来了。
“正好舅妈那有泡好的,我直接拿了够咱俩吃的。”薛丰年说。
“那二舅家还够吃不?”林钰问。
“他家泡的多,还有一大盆呢,放心肯定够!”薛丰年笑笑:“舅妈说等走的时候给咱多带点,没准爸妈他们也喜欢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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