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这武敦儒与金轮法王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话来,两人彼此间全都是言辞温文,举止尔雅,看那架势比之故友重逢还要客气几分,不带丝毫烟火之气。着实把一旁的朱子柳看的心中赞叹,自己这位师侄是变的越发了得了,你看他凶横处与人博命眼都不眨,温文时却又如此尔雅有礼,直如千头万面一般,实在令人摸他不透。
不要说朱子柳赞叹,便是那金轮法王此时却也是心有所感,他是在感叹这中原果然是地大物博,人采风流,只看这些武林中人,便可窥之其中一二。即有那行事方正,但大义凛然的郭靖,又有那肆意张狂,不拘小节的杨过,而今又多了眼前这位淡定从容,温文有礼的武敦儒,确是英才倍出,在这一点上大蒙古国实是比不上南宋朝廷。
可赞叹归赞叹,但这面前之局在场三个人却是谁也没有忘记。大手一翻,金轮法王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一个黄金铸就的尺半金轮,向武敦儒虚空一摆,笑道:“你我交手,还是由小友先出手为好,老衲年纪较小友虚长了几岁,便礼让小友三招吧!”
哈哈一笑,武敦儒手持短剑向金轮法王虚空点了三点,高声言道:“算了吧!法王你虽较武某虚长几岁,但论起武功你却也未必比武某强到哪去!不过既然法王如此说了,武某却也不能不领这个人情,这三剑就算法王让的三招,你我不必也再虚言客套,还是手底下见个分晓吧!”
直到如今,金轮法王这才看出面前这位少年的真正面目来,他方才表现出的温文只不过是伪装而已,张狂才是他真正的秉性。枉费自己身居大蒙古国师之尊,在对敌竟然看走了眼,实在是!
金轮法王此时心中真是说不出的羞恼,也不再回话,身形晃动间已经到了武敦儒身前三尺处,右手一挥,那尺半金轮已斜斜向武敦儒右肩扫来,而他的左手更是配合着金轮拍出,掌风又疾又猛,直向敌人拍去。
武敦儒只觉一股又刚又猛的劲风扑面而来,逼的自己呼吸都颇为困难,脚下忙急步闪避,手中短剑更是直点法王的右腕,却是他在法王的右腕上看出一处破绽。可等他这一剑递到方位时,却发现短剑所指处已经不再有什么臂膀手腕了,等在那里的分明却是法王的金轮。他这一剑竟已刺空,剑尖更是点进了金轮中心的空挡处,若不是收手及时,短剑都险些被敌人那悬转的金轮绞断。而且那金轮法王一见没有绞到他的短剑,金轮更是向前一推,只听得“嘶”的一阵裂锦之声,武敦儒已急急向后跃出,狼狈非常。他身上那袭长衣在胸口位置上却又多了长长一条口子,眼见这衣服是不能再穿了。
两人交手的这一招说来话长,但其实也不过是转瞬间的事情,连一旁的朱子柳都没有来得及插手。
金轮法王一招将武敦儒逼的狼狈闪退后,却也并没有连续追击,只是站在那里手持金**笑道:“哈哈!武家小友,这一招下来你感受如何?如今可知老衲不只是年纪上虚长你几岁了吧?就是论起武功来你也还差上一些火候!”说完这两句话,法王又是纵声一阵长笑,观他的神态再联想到他刚刚说出的话语,其中的讥讽之意尽显无疑,却是这法王在出刚才对武敦儒看走了眼那口恶气。
见这金轮法王在自己面前如此纵声长笑,出语讥讽,武敦儒的心中实在觉得恼火之极。自从他来到这神雕世界以后,无论是与人言辞争风或是动手激战,还从来没有似现在这般处身下风异常狼狈之时。想想自己身怀九阳手恃九剑,天下间最顶尖的两大绝世神功都在自己身上,竟然还在一招之间被人逼至如此境地,真是窝囊透顶。若是独孤求败在此,见了自己的九剑被人逼得这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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