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高老三也是几年未见这个小妹,原本小豆牙似的妹妹变得这个大个子,还运气逆天地将丢了的老七给找回来。
虽然收到高爸和小九的信上都有写找到老七,他心里是不太踏实的,可今天看到真人一下子就确认了,那种兄弟相见时血脉相连的感觉骗不了人。
而且看他和高小九两人对视时那心机的样子要说不是亲的他都不信。
我趴着感受着银针扎入身体时轻微的不适,说着说着眼皮就开始打架,等高小九一套针行完高老三就打起了震天的鼾声。
高小九问“七哥,你睡觉打不打呼?”
高老七听到老三的呼噜声真皱眉“这么响的打呼声,要是在野外训练不是一睡着就被人发现了吗?”
“哈哈哈”高小九想想也是笑得不行“我想想办法能不能给他治得声音小点。一般这种很难。”
等到高小九行完针又给他按压了会高老三醒来时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对这个小妹也是刮目相看。
之前一直有收到她寄来的药油,擦了效果确实是挺好,但住在宿舍再多的东西也是不禁造。之前是士兵一个宿舍住几十个人,有时候是早上才开封晚上想再涂点都见底了。
都是战友兄弟也不好在这些事情上计较。
高小九趁着现在没有外人将准备好的学习资料拿出来“三哥,这是关系到一辈子的大事,你心里知道就行了,可别大嘴巴到处去说。”
高老三更是讶异这小妹究竟都是从哪打听来的消息。
高小九趴在老三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高老三双眼放光地望向她,老七则是自动去门口看着是否有人经过。高小九用仅限于两人听到的声音说话,即使这个房间里装个窃听器都保证听不清。
高老三这会都有些麻木了,牛棚的两个人他多少也是有些印象的,之前高小九老是生病,高妈差不多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地找张大夫看诊,去了其它医生都说是没得治只让好好回家好吃好喝的供应着。
只有张大夫还给找些草药煨了喝,虽说还是三天小病一场,十天大病一场,也确实是一天比一天好,打生下来起就都说是养不大也养了那么大了,只是看着比一般的孩子要弱些。
高老三这些年虽说也时常与高小九通信,但信里的只言片语即使有照片也没有真人看得有冲击。他印象中的小妹还是那个像个小猫似的小人。
想不到小九能有这样的造化,自己这是跟着沾光了。
高老三没有提之前受伤的事,高小九也没问,只是让其抓紧时间好好复习,要是能考个好成绩到时填志愿可以去寻求一下金老的指点。
有了这份指点将来不管是分配还是升职都会顺利很多,不指望能沾多少光只指着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份别被人抢夺了去就行。
不管在哪里除了自身的能力过硬外,良好的人脉资源也是决定胜负高度的重要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