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政你没良心。”冷子月一脸倔强地望着他。
“我自问从未对你做出过任何逾越的事情,也从未曾做过任何许诺,你曾帮过我一次,我也三次五次地还过了,你还想要怎样?完全撕破脸吗?你已经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扰,请你往后自重点。”说完对着冷父冷母点点头就出门了。
冷子月嚎啕大哭,冷妈抱着她扶背安慰,冷爸坐在边上叹口气“闺女,我探过老金的口风了,你们这是真的没戏,现在是关起门来说,真把他惹毛了丢面子的只会是咱家,伤体面的自是女儿家。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疯起来的样子,那些得罪过他的人哪个有了好下场。好男人多的是,干嘛总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他之前可是两次都是死里逃生,谁知道身体有没有留下什么隐疾?
真没有问题他这种军事才干卓越的人能从一线部队调离去管器械?你也不用你的脑子想想。”
冷子月哭哭搭搭地回自己房间,冷妈又是拿热毛巾给她擦脸又是开罐头,不开心时吃点东西就好了。
而金政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思拿着几封没开的信直接去了张家,站在高小九门口敲门时老七马上条件反射地从房里出来站在门口盯着他。
然后金政就在高老七的远距离注视下同高小九解释真不是有意不回信,这不才从传达室拿到,隐过了冷子月这段信息。
高小九拿着信左看右看,还对着灯光看了看邮戳,将不信任直接摆在脸上。
“是真的,我检查过了,我要是真要做假你也一定看不出来。”金政直接开着门拉了把椅子坐下。
“真的对不起,我工作的地方不能通信,这是纪律。希望你谅解。”
高小九手上转着铅笔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怎么从他身上赚一笔“你说的那些药,真的很难做,你们一点经费都没有?”
金政盯着她看到会叹口气“我们国家现在还很穷,我也是给那些伤退的战友求的,他们身上的那些痛苦在我身上体现得很微弱,我想你的功劳应该很大,能不能也稍微帮帮他们,现在军医院也没有这类的特效药。”
“你没把我供出去吧。”高小九一脸警惕。
“没有,我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吗?我可以先给一部分,剩余欠的钱打借条行不行?”
高小九哈的一声“你打的欠条已经够多的了,不是我不舍得,是有味药引子很难得,属不可再生资源,用完就没有了,我试过好多次都没有成功,如果要也只有药效没那么强的,能缓解但想要达到你那样的效果不可能。”
然后看着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再像之前那样来一次,我照样也没有特效药,你最好惜命点,早点把欠我的钱还了。”还在心里吐槽“胡萝卜都没有一根就光想着让驴拉磨。”
金政走之前还是留了两百块钱在桌上,高小九一看到钱就干劲十足,喊着高老七明天别出去瞎逛帮她磨药,有些独门药方她暂时没打算和金桂共享。
她也知道金政拿得是自己的工资在贴补战友,可自己要是什么都不要不是也不符合常理嘛,在帮助他人之前还是要先自保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