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吃饱了,高小九抱着拍了会嗝,很平稳地放到小床上,看样子还睡得挺安稳。
接风宴很丰盛,大家刚刚落座饭还没吃两口,孩子又醒了,张雅兰条件反射性地冲进去抱起他轻轻哄着,可孩子就像哪里疼一样哭的尖厉,老爷子放下筷子,仔细听了会“张大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进。”
张大夫看了一圈“都是信得过的人,老叔但说无妨。”
“你怕是得罪了什么人,这娃娃怕被人给下了脏东西。”老爷子捋了捋胡子说道。
张大夫马上起身把孩子接过来放到老爷子怀里,老爷子在孩子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捏“是个大福大贵的命相,要是信得过给老朽准备黄纸朱砂,我给孩子送个平安符,只能暂压,解铃还需系铃人。”
张大夫两口子听了气得眼睛都红了,张雅兰眼里迸出的光让人胆寒,要是知道是谁做的恶她非去咬死他不可。
张大夫简直是怒发冲冠但还是马上冷静下来,朱砂药房就有,他亲自去取了,黄纸因为他酷看书法绘画反正书房里那是什么纸都备得有,扶了老爷子起身去书房,然后就拿了个红绳穿着个小锦囊把一个黄纸包装在里面。给孩子贴身戴着。
也不知是什么玄学,孩子肉眼可见地哭声渐小,打着哭嗝眼角还挂着两滴晶莹的泪珠睡着了,而且是揉都揉不醒的那种。
张大夫两口子对视一眼那是对老爷子感激万分。
孩子放到小床上,就放在餐桌边上,一行人这饭吃得是各有心思,高老七是想不到老爷子还有这本事,看来他早年说的那些话也不全是吹牛。
张大夫则是在心里思量这到底是谁下的这个脏手段,老爷子说这人应该是拿了孩子的贴身衣物或是生辰八字。
还好施法的人心不够狠,孩子只是哭闹。这要是心狠点,这么小的孩子哪里禁得起折腾。
吃完饭张大夫找史大柱拿了从孩子出生以来所有上门看望过的人员名单想从中找到破绽,能拿到孩子生辰八字的人很多,要是有心去医院打听还是很容易知道,生辰八字不是唯一的,医院同时间段生孩子的又不是个例,那就只能是贴身衣物。
张雅兰将孩子的所有衣物正在一件一件的整理,发现有套月子里穿的衣服少了件上衣,怎么找都没有看到。
那件衣服是月子里时穿的,孩子长得很快,刚出生的时穿的衣服满月了有些都不能穿,就直接收起来,衣服那么多哪套少了一件真是没有留意到。
可月子里时只有比较相熟的人来看过,张大夫在几个名字之间名犹豫,张雅兰恶狠狠说了句“这次要是将人找出来,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他。”
然后又是一阵庆幸“景哥,老爷子的眼睛咱可得好好费心,要不你给院长打个电话?”
老爷子吃了饭回屋休息时让高小九和高老七带着他在这房前屋后都转了圈,也不知他瞎着眼睛能看出个什么名堂。
高小九眼神询问老七,老七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来到京城高老七那是看哪都觉得新奇,老爷子悄悄对他说“你这个小妹妹,不简单,你要同她交好,将来有你的好处。”
“哪不简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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