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摸了半天也没有说两句话,问他就说天机不可泄露。
金桂一起兴起也把手伸过去让老爷子给看看,老爷子摸摸捏捏他的两只手,又摸了摸他的耳朵和脑门。
轻咳了一声“你呀,是个有故事的人,幼年坎坷困苦,父母缘薄,但胜在福缘深厚,得贵人相助,事业上稳扎稳打,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老爷子还卖起了关子。
“没事,又没外人在,老爷子你从直讲。”金桂很是坦荡。
“小伙子,你这辈子怕是情路艰难呀。”老爷子若有所思地捋着胡子很是高深地感叹。
说得金桂脸色有那么一瞬的不自然,高老七看到了和高小九对视一眼两人偷笑,然后三人玩起扑克斗地主。
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列车广播说是12号车厢有女乘客要生孩子,请求车上有医生经验的人去支援,高小九听到广播从上铺直接一跃就跳下,金桂也是马上掀开坐起来,下床。
“大师姐,我和你一起去。”
高小九叮嘱高老七在这里别动守着老爷子,金桂拿出手电筒打着和高小九跑步往12号车厢赶去。
这节车厢是硬座车厢,人多又杂,但这会已经有些女乘客自觉地将妇人护在中间过道上,自发地清空了两排位置的乘客。
还有位大姐在喊“老少爷们眼睛都注意着自觉回避点,哪家没有女人生孩子,没有老婆闺女还有老娘姐妹呢。”
高小九到时那妇人身下已经垫着个白色的床单,现在是天气冷到是不冷,这车厢里人多不坐在窗口还有股闷热的感觉。
高小九往前挤,看到并没有医生,只有几个有经验的大娘妇人围在那女人身边。
高小九对着列车员说明“我是中医,需要我帮忙吗?”
这个时候哪管什么中医西医,听到有医生马上自觉让出道。
高小九摸了女人的肪像,又看了看她的宫口,再摸了下她的肚子“宫口开了六指了,可孩子胎位有些不正。”
边上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大娘马上接声“是呀,这可怎么办呢,要让孩子把头转过来才好。”
另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护着女人的头“娟子,娟子你可挺住呀,这可怎么是好呀。”
频繁的宫缩把女人的头发都汗湿了,趁着宫缩的间隙女人拉着那老太太的手“妈,妈,保孩子,我好疼呀。”凄厉地哭喊声充满整个车厢,原本哭闹的孩子都不敢大声吵闹。
高小九对着女人扎了几针稍微缓解了些她的疼痛“金桂哥,去行李包里拿瓶酒过来。”
高小九指挥着几个婶子好好摁着那女人“我要给你孩子正正胎位,有点疼你稍微控制点别乱动。”
然后众的注视下明显横着的孩子被摆正,老太太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金桂取出瓶酒,还拿了条干净的毛巾和一把水果刀,把酒倒到毛巾上让高小九手上胳膊上都消毒。
这会宫口也全开了,然后经过大概半个小时的吸气吐气的配合,哇的一声啼哭如天籁响起,车厢里响起了欢呼声。
“母子平安!”老太太从行李里取了件干净的衣服先给孩子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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