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九思量了会还是答应跟着走一趟。心想着要是能同师父通上电话就好了,有不懂不明白的还可以问问。
现在这种凡事只能靠自己的感觉好累,有时累的不是身体而是心。那种被人凝望着你像是看最后希望的眼神,让她真的每次都是只能想尽办法去寻求治疗的办法。
一次次的磨练成就了她沉稳的本质,现在的高小九虽年龄不大,但身高比一般的成年人还高那么一撮撮,出门在外直接穿着老五的外套,再戴上帽子,脸也被摭了大半,不细看根本估不出她具体多少岁。
由高妈陪着跟着大伯母一起去了十几里外的她妹妹家。
原本以为家里女主人成了个神经病,一般情况下家里应该是乱七八糟气氛压抑才对。
可高小九跟着进了一户农家小院,两间木质正房带着泥砖垒的厦房用个一米来高的土墙围着,家里的院子里一角还养着几只鸡鸭。
整个房子看上去很干净,看到她们一行人进去正在厨房忙碌的一个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孩马上迎出来“大姨,你来了。吃饭了吗?”
跟着进了家里看到有个三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剥花生,看到她们进去马上把东西护在怀里“我不给你们吃!”
大伯娘硬着喉咙喊了声“秋娥,还认得我么?”
那女人盯着看了会“你是我大姐,她们不认识。”
高小九坐到一边望着她笑了下,从口袋里摸出个奶糖“你在剥花生呀,好吃吗?”
“好吃,不给你分,你走开。”明明是个成年人说话却像个孩子。
“不给我分我不要,我有糖你要吗?”说着拿出颗糖剥了放到嘴里,故意将汁水吸得很响地坐到她边上。然后示意其它人不要做声,悄悄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过了会在高小九觉得自己都快装不下去时她说“好吃吗?你还有吗?”看着她拿了一颗花生米想了会又拿了一颗放到手心里递给高小九。
“你想用这个和我换糖呀?”高小九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嗯。”仿佛是一个四十岁的身体里住着个三五岁的孩子。
高小九递给她一颗,还好心里告诉她这个怎么剥。
人家直接抢过去说“我自己会。”
然后就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问她吃早饭了吗?早上都吃了什么?还夸她衣服好看,陪着玩些幼稚游戏比如翻花绳,然后就趁机摸上了脉,让她配合着张嘴看了舌苔,又凑近看了看眼睛的瞳孔。
等着她差不多都检查完了,秋娥也已经接受高小九成了她的好朋友。高小九趁机问她有没有别的好朋友时她说了个叫春生的名字。
高小九还来不及问春生是谁就听到她对着刚进门的人惊喜地喊“春生,我刚才吃糖了。”
叫春生的男人对她笑了笑“好吃吗?”又冲着大伯娘和高妈小九几人点点头。安扶着她坐哪别动又让他家儿子陪着就招呼着小九一行人去了别的房间。
“春生,苦了你了。”大伯娘刚坐下就开始哭。
“这摊上了有什么办法?”说着就对高小九说“你就是那个小大夫吧,你看她还能治吗?”看着精瘦面相老实的汉子双目含着希冀的光望着。
“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说话孩子气的?”高小九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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