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得看不清,而他也是头昏沉沉的想起身都难。
以为要就这样挨冻到天亮等人找来发现又或是没有人发现自己真就冻死在这里,转念一想自己穿得也不算薄,才零下的温度应该冻不死人,最多只是得个风寒什么的。
又想着得了风寒这到时订日子是不是自己就去不了了,不行还是得起来。又不想大半夜的回家,从口袋里摸出个火柴点燃四处找,终于在院子里找到几把柴火,放到火堂里点燃,席地而坐,看着烧得正旺的柴火堆发笑。
这盒火柴还是想着到了老丈人家给些认识不认识的人散烟时点烟用,结果竟还真派上大用场,不然自己这非得冻出毛病不可。
木头房子只要点燃堆火,没有柴火拆几块地板也能烧两小时。但郑多乐不舍得拆地板,摸黑借着些许月光在院子里找到几个木桩子,这一晚上就烧了一火盆的柴火凑合着过。
也许是自己的地盘睡着心安吧,守着堆柴火他竟睡得安稳极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被郑大哥和郑大姐夫给叫醒的,醒来后感觉鼻子都全塞住了,说话嗓音也变了,头也有些昏沉沉的。
郑大哥昨天回去思前想后还是不放心结果一早就去父母家找小五准备开导他一下结果发现他一晚上竟没有回,又去了他几个好朋友家找了一通没找见,想到他同大妹夫关系好就去问了,结果被领到这来还真在这里。
只是看到他那样子也是气不打一处来,听到他沙哑的嗓音直接上手一摸额头发现都烫手了,就直接给送医院,还好医院是不管过年还是节假日都有人值班,直接办理住院挂上盐水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都无奈地耸耸肩。
刚开年住院的人少,房间里三张床就郑多乐一个病人,郑大哥同大姐夫坐在他床边的椅子上说话。
“刚才那个小院是小五子托你帮着买的?”
大姐夫点点头,然后又问了句“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小五一个人啥都没带地跑那挨一晚上冻?”
郑大哥叹口气又摇摇头想着反正迟早都要知道说了也无妨就将郑妈办的糊涂事给说了,“小五子这也是一时想不通,父母偏心他伤心了,哎都说父母疼满儿,咱家却是不一样。”
“会哭子孩子有奶吃,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结了婚搬出来住却是好些,父母现在又不需要看顾。
各过各的日子周末放假了一起聚聚吃餐饭亲香亲香矛盾都要少好多。不然搅在一起这婆媳关系处不好咱们尽受那夹板气。”大姐夫像是有感而发。
郑大哥一听,感觉这语气不对呀忙问“怎么,大妹和表叔母吵架了?”
大姐夫一听也是一笑“没什么,就是管孩子,你大妹那是天天都要求孩子写字算数,可小孩子总是贪玩。
奶奶有时也帮着打个掩护,然后被抓了个正着,就吵吵了几句。许孩子随我吧,不是读书的料,郑珊那是天天逼着孩子背口诀打算盘。家里也是天天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