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嘴觉得虽没有中午的菜好吃但真是舍不得放下,含泪也要把它干完。
看着品相不太完美的烤麻雀又看哑鱼儿正一脸期待地盯着她竟破天荒第一次分享给了他一只。
“是不是很好吃,下午我们继续去打吧。”哑鱼儿是三两口就将它吞下肚且连骨头都没有吐。
高小九没有跟着他们去继续打鸟看着中午气温高就去了高升家,昨天大年初一没有给高磊扎针但今天还是要继续,这扎十五天休息十天最好还是不要间断,具体能帮着恢复到哪步她现在也是一点底都没有。
高小九一去小婶马上就将炭盆的火烧旺,脱了衣服的高磊看着比之前是好像有力了点,现在用手去顶他的脚板能感受到他的反作用力,之前就好像是个软面条一样。
放趴在床上脖子也能稍微抬起个五到十秒,但长时间坚着抱还是不行,需要靠在人的胸前或是搭在肩膀上。
“现在看着是好了点,你们抱他的时候尽量让他靠在你的胸前用个支撑点,不然他脖子的力量不够长时间坚立反而会不好。
也不要怕伤到他老是打横着抱,让他多看看四周的景色他自己就会想办法动力坚起来看得更多更久,我们只能辅助他,后期得多的煅练还是得靠他自己。”
高小九一边扎针一边同小婶和三叶讲些平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小婶看着儿子好像是有点变化两口子偷偷又抱了高磊去了县医院又去了那个下放的大夫那,都说他们碰到的医生技术很高明。
能有这些变化都是他们想不到的,继续坚持说不定能站起来也不一定,他们打听省医院会不会有更高明的技术都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
高磊这种情况没有医生敢说可以治好,能坐得稳都是奇迹,多数这样情况的一辈子都是只能瘫在床上。两口子无法只能又抱着孩子回来,能治到哪步听天由命。
“九儿,按这个康复的速度,你弟他几岁能走路?”小婶试探地问了句。
“这个不敢打包票,要看他的神经能恢复多少,小孩子的生命力很旺盛,这个说不定的。”
高小九扎好针又在他的脚底板按压了会,转针的时候高磊望着他笑了笑,纯净的眸子似乎透着一股哀伤,高小九不忍心竟渡了一丝丝内力到他的穴位上也不知是否有效。
正在秘境沉睡的某团子知道了肯定会骂娘“主人,你不能这么偏心,有那内力渡给我,人家不是早醒了吗?”
高小九每天都要摸几次看它还有没有温度,是软的还是硬的,这玩意只看得见两只眼睛一个嘴巴,也不知它鼻子在哪里,想着它之前变成了只小猫就拿了一大包的五香鱼干放到它边上,企图用香味诱惑它快点醒过来。
高小九扎完针消毒收起,三叶守在门口问她按压的手法,又将她的领悟模仿展示出来,看她穴位认得很准,手法也非常得当高小九对她都要刮目相看,这不是个每学年都需要留级的学渣吗?怎么学这个这么灵泛?
高小九毫不藏私地教她,让她每天早晚都给弟弟。按摩运动,光靠自己针灸每天这么一会运动量是肯定不够的,希望每天不间断的刺激可以让他尽可能的多恢复一些。
高小九望着一脸感激的小婶有时候被她那灼热的眼神盯得不好的话都不忍心说出口,扎针时小石头脚会条件反射性地抖动一下,站在边上的她总是会问“这是不是见好了?”
一片爱子之心溢于言表,高小九真的不忍心浇灭她的希望。只能自己不停地卷着去学习突破,希望可以帮这个小石头重获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