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叔那边你别再运单晃悠,他就不是个好人。”白艳想不到自己的女儿除了样子像自己脑子是一点都没有遗传到自己的精明处。想了想又补问了句“你和那些男孩子出去混,没干混蛋事吧。”
“妈,你说什么呢?我是那么不检点的人嘛。”
“我警告你,出去玩可以,但不能做的事坚决不能做,至少不能是真的,你懂不懂?”
“我懂,就像你当年对付我王叔那样。”
“闭嘴,要死啊,这话可不能再说。”白艳死盯着白荷训诫。
白荷其实很怕她妈,尤其是她训话的时候那望着你的眼睛仿佛能凝结出寒霜。只能老老实实点头。
反正母女俩还在家密谋肖想她们嫁入豪门觅得佳婿的好梦,大院里却传开了白荷骚扰金政被骂神经病还脸皮厚地就是往上凑,被政委送回去做思想教育。
那些早就看不惯白荷的女孩子开心得拍手叫好“金政也是她白荷敢肖想的,做梦。再有下次说是直接报警靠她骚扰罪。定个流氓罪才好呢。”
“伍和平他妈正在家里训他,你天天讨好她有什么用,人家转眼想攀高枝,这种女人最是水性杨花,还好金政不像你们这么肤浅,那正是正常男人的眼光,正经人家谁会看上白荷那样的女孩,还是不是女孩子都不好说。我和你说我宁愿要个乡下媳妇都不要她。你死了这条心。”
伍和平也听到了一点议论,说是金政直接状告到军政委那里,他是一面心疼白荷这会要是知道了还不定怎么伤心,一面又觉得自己真是个大白痴被人耍了还在替人家想。想不到白荷竟是这样的人一面享受着自己的追求一面直接去追别的男人。
政委出去后马上就同金老通了电话,金老气得差点把杯子摔地上。金政回家时看到他正气呼呼地在客厅转圈圈。
“您气什么?这么点事还怕我处理不好吗?只不过是住在一个院里先礼后兵罢了。”金政坐在沙发上拿起盘子里的葡萄就吃。
“你知道就好,你现在身体没有恢复,晚几年再说成家的事,你想好了吗?以后到底做什么?”老爷子当了一辈子的军人当然希望后继有人,况且金政一直都是难得的兵王中的兵王,18岁的营级干部全国也找不出几个。这可都是他真刀真枪自己拼出来的。
“你今天陪小九丫头去买东西知道她哪天回去?之前说是要过来家里玩的你有没有邀请人家?”
“不知道哪天回去,应该就这几天吧,咱家又没有女主人,邀请那丫头来干什么,徒惹闲话。”
“也是,那你明天把我的好酒拿两瓶让她带回去给她爸,她爸是难得的厚道人。我在乡下那几年能够不挨饿可是多亏了他,做人要知道感恩。还有你的伤张大夫怎么说?”
“没怎么说,只说比之前预估的是好了些,但还是不能进得剧烈的运动。爸,我想转幕后工作,我最近正在图书馆找资料看看我擅长哪一方面。先自己看看书学着看看。未来的战场一定不会再是肉博战,一定比的是军事装备是科技。”
金老看到儿子说话时那放光的眼睛一直半悬着的心踏实了很多。父子俩关在书房秘谈了半天,具体谈了什么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