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
狐狸精爱情医院,在我的打理下,越来越好。
我不再扩大规模,而是把所有的工作都用来抓医院管理上。
所有的工作都从实际出发,多为病人员工考虑。
总部各科室分工合理,井然有序,各时空分院欣欣向荣,业绩明显。
妲已没有走,依然在千方百计的维持着她的媚术医院。
但是我已不再担心她,她早已不是我的对手。
她的媚术爱情医院风雨飘摇,病人上了一次当不会上第二次当,她自已不停的砸自已的招牌。
每天上班,工作是我最大的成就,下班后,两个孩子是我最大的幸福。
随着医院的名气越来越大,全国各个城市的爱情病人都慕名前来就医,爱情医院前所未有的繁荣,工作没来没有想到钱,但是钱却如流水一样哗哗的涌进来。
我挣了很多钱,可以轻而易举的给爸妈给孩子买东西。买最好的最贵的,我成了一个女强人,完全有能力独自把孩子养大,送他们读好的大学,去想去的国家留学。
我想,这没有任何问题。
有时候和着西施素贞她们去逛街。
我有了从来未有过的那么多钱,我可以血洗整条女装街,买lv,hermers,就像打批发一样。
但是我却索然无味。
我懒洋洋的倚在她们的肩头,像极了当年的百媚。
是的,我越来越像百媚。
就像她当年,看到一个酷似安公子地背影会极快的脱离我肩头。而现在的我,只要看到一个穿黑衣服地清瘦高大的背影。
我就泪水块堤。
是地,我像百媚。可是我却比百媚更不如,当年的百媚至少还有着一个希望。有一天,总有一天会找到,而我,连一个希望都没有。
他死了,魂飞魄散。重生了也不会再相见。
这个世界没有了他,天上,地下,做人,做鬼,做仙都没了可能。
心里的大片的缺空,既使时间过去,也没有人能填补。
我仍然想念着他,比起五年前。更加刻骨铭心,更加不能自已。
泪水总是在深夜,不再受抑制的夺眶而出。
我流了五年地泪。夜夜哭湿枕巾。
白天眼睛会发红发痛,但是没有瞎。
我想。也许有一天。真的会瞎掉吧。
深夜是软弱无助的,清晨却依然按时起来。给老人孩子做了早餐,然后自已开车去上班。
穿着米色的职业套装,头发烫成大波浪卷,踩着高跟鞋,从自已的车上下来,背起包,到医院去。
每个部门的员工都笑着跟我打招呼,能力和业绩可以说明任何问题,我用我的实力赢得了他们的尊敬,他们发自肺腑的忠心耿耿地待我。
秦川是新地保卫科科长,器械科另外招聘了科长。
范蠡成了行政副院长,白蛇成了业务副院长。
医院职位分明,权责明晰,以金字塔格式,又全部对院长负责,一切井井有条。我到自已的办公室,秘书给我沏上热茶,我开始一天的工作。
有电话响来,我接起。
是门诊部地新员工。
告诉我,有个病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对她道,你带他到我办公室来。
等在那里,一会门响,我一声请进。
习惯性的抬起头来。
萌萌?向萌萌?
五年后,她竟然成了我们爱情医院地爱情病人。小说网。
你请坐。
我望着她。她坐在我对面。她望我一眼,对我道,医生,能不能帮我地忙?
她已经不认得我。
是啊,五年的时间,沧海桑田,发生了多事,她怎么还认得我,见了两次面地人罢了,不但是她,就连我自已,有时无意看到五年前的自已,留着长直发,穿着休闲装扮,嘻哈笑着的年轻女子,我也怀疑不是我自已。
我像两个人,生命被割裂开来,快乐和幸福已经随着那个人远去,我变得自已都不认得自已,更何况是她。
医生,我现在很痛苦。我不知该怎么办?
她无助的望着我,眼中有泪,声音轻轻怯怯,样子张惶无助。
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直说,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只要得的是真正的爱情病,我会尽量帮你的。
我向她懒懒道来,整个人窝在沙发椅上望着她。
比起五年前,她也变化了不少。如果说五年前,她是一朵开得正好的白玉兰花,清纯美丽,而现在,就像到了春末夏初,花朵都凋残,没了新鲜和生机。
还记得五年前,和着百媚一起去找她的样子。百媚打扮得入时漂亮,却内心惶然,害怕自已胜不了,当时见到的那个女孩,穿着白色勾花的开衫毛衣,蓝色仔裤和运动鞋,长长的黑直发,在前面带路,在阳光下蹦蹦跳跳,无忧无虑,不,是相当快乐,为了初恋而傻傻的快乐着。
可是现在,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看不出穿了多久,头发烫成那种厚刘海蓬松的大卷发,整个头爆炸在那里,脸庞也仍然清秀着,可是这个发型,因为久缺打理的缘故,实在是丑化了她。
更何况,她本来也只是一个最多算得上清秀的孩子。
医生,我想离开我老公,可是却又说不出口,我不知该怎么办?
她老公。现在要离开,当时不是爱安海波爱得死去活来吗?
想离开就离开,为什么说不知该怎么办?
我疑惑。百媚走的时候,把杭州的房子车子存折公司全部留给了安海波。他但凡有点本事,认认真真的,应该在杭州也会过得很好。
我是被生活逼得没了办法,不得不离开。因为在一起下去,两个人没有前途。会捆绑在一起死掉地。可是我还爱他,他现在也不能没有我,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只有我了。
我一愣,什么都没有了,短短几年,就败光了几百万的家业?
可是看到萌萌周身的打扮,也不觉得她像在说假话,地确是的啊,一个女人只要过得稍微好一点。也会有心情收拾打扮自已,不会让自已顶着这样地发型出来的。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很明白。
她已经在那里哭。痛苦无助。
我伏在桌子上看着她,心里实在是奇怪。不过。心里也暗暗爽了一把,安公子当年不要百媚。这样伤害她,有今天,也算罪有应得。
你说吧,你不说清楚,我们医院也不知道怎么帮你,为什么说再在一起,两个人都会死?
他?他现在失业在家,公司破产,房子车子全部抵了账,出去找工,销售做了一阵,我们在外面租了房子,本来就过得很辛苦了,他老妈又得病死去了,他参加丧事回来,以前的工作因为几天没回,公司开除他,他自已也不想找工,就成天呆在家里,我一个人支撑着两个人,两年了,他却没有半点起色,仍然只知呆在家里发呆,我劝他,也劝不醒,我看不到希望,我原来是很爱他的,也不在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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