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和素贞讨论起育儿知识,对于素贞是感激的。许仙我其实无所谓,没能力人品还不好,但是以白姐姐的性格,她绝对是跟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人。没得办法。
讨教了一会,知道许仙一时半会也不可能跟我表态。就起身告辞了。
他们夫妇送我出去,我连说不必,一个人下了楼。
到门口去找不哭,不哭已经在车里睡着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推醒不哭,自已爬上副驾驶。
又累又倦,再加上肚子又大,到最后竟然卡在那里,上不得下不得,差一口气上去,不哭不作声的望着我,最后下得车,把我轻轻推上来。谢谢你,不哭。
他笑笑,从另一边坐上驾驶位,对我道,女人啊,在家里当主妇不好吗,干嘛做女强人,把自已整得这么凄凉。
我微微笑,想他真的仍是个孩子,是地,鬼是不长了的。
姐姐,要送你回去吗?
不了,你送我回医院,我歇息一会,你八点来车接我,我还要去找范蠡他们。据我了解,明天他们两夫妇休假。他们向来都是一起休假的。
正合我意,我正要去他家里。你记得我地话,八点钟准时到我办公室来。
好啦。知道啦。
他开动车子,夜很静。几乎没有行人,不哭把油门加得极大,车子开出去像箭一样。
一会就到了医院,我几乎在车上盹着了。
他叫醒我,一直送我进自已的办公室。
我谢了他。拿了件大衣,伏在办公桌上继续睡。
望了望自已地肚子,心想,宝宝们,连带着你们也受苦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听到有电话声,我模糊接起,是不哭,姐姐。是我啦,我在你办公室门口,快醒来。我只得强迫自已清醒。
起身开了门。让他进来坐会稍等,我在七楼地洗手间里用冷水匆匆洗了把脸。稍微收拾打扮了一通。就和着不哭下楼,往范蠡家赶去。
给西施打的电话。我和她交情比和范蠡地好些。怕他们夫妇利用休假地时间出去玩。
电话通了,西施,我是小涵。小涵?
恩,姐姐,我想来看看你和范大夫,今天有空吗?
那边没有回应。估计是两夫妇在商讨,还能听到范蠡的声音,不要让她来,她肯定是劝我们不要辞职地,这种事当面谈很难做到拒绝的。
范蠡是人精。
我心里犯凉,但是电话又有了回音,是西施,幸好有个西施。一会听到她道,呃,我和范大夫打算十点后出去玩。
现在才七点多,我不会耽误太久的。
恩,好的,你来吧。
那好,我挂了。
在挂电话的刹那,通过电话还听到范蠡在埋怨,你傻啊,我叫你跟她说,不要来地,你不会找借口啊,现在答应人家了,看你一会怎么办。
估计是指责的声音很大,否则我不会听到。
我不管这些,有了机会就要充分利用,叫不哭送我到杭州书城,给范蠡买了一本中化历史名商传记,上面有他,想他应该会喜欢的,给西施买的是一条围巾。
小礼物,表
现在送重礼物,反倒让他们起疑心和排斥。再说,我毕竟是他们的领导。
西施的家我去过,在西湖边有豪宅,范蠡有钱,手下高徒无数,光从爱情医院栽培出去的高徒,每年孝敬他的钱估计都数不过来,比如那个刘志安,每年都要去看他,花一些钱,既能报答当年的恩情,又能学到更多地东西,对于刘志安这种已经成功转型的商人来说,是一箭双雕再好不过的事,爱情病人地公司,范蠡几乎都要参股。更何况他有通过医院的特殊人员穿越时空出差从未来搞回来地未来书刊,可以炒股买彩票,不过以他地性格,他不会做这种没有成就感的傻事,尽管能一夜暴富,赚大钱,他喜欢靠自已地头脑挣大钱,他是个人材。古今中外最厉害的经商奇才,这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把他留下来的原因。
至于整容科,其实西施并不是科班出身,用高薪请一个韩国的一流的医生也许也无事,但是是一样的,这种夫妻档,是一个走了另外一个肯定走的,只能两个都留下,更何况西施人漂亮,心地又好。
范蠡是狡猾又理智的男人。他并不缺钱,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辞职,妲已许了他什么,单单是钱,绝对不可能的。
我坐在车上,看着离他们家越来越近,头是越来越大,对于自已的说服能力没有半点把握,不管是从人生阅历还是机智上,我都绝不是范蠡的对手。
我下得车来,原打算和与白素贞家一样,先在门外听听动静的,一下车才发现根本就不可能,他们家是那种单独的别墅模样的,两个人已经站在门口专门等着我。看到我下了车,立马笑脸相迎。
我和不哭被他们迎了进去。
范蠡陪坐在沙发上,西施去张罗水果。
我把礼物递给他们,说是一点小意思,范蠡连声说谢。
范大哥
我正要说着什么。
他却极为敏捷的打断我,李院长,这书上竟然有我,哈哈直可笑。
他转移开我的话题,我口闷在那里。
到后来,我几次想把话题转到工作的事上,都被他极为巧妙的带开,刚开始是转移话题,后来是接电话。
不晓得假装这样,还是他真的是忙。
到最后,我打算打断他,豁出去直说,范科长
李院长,医院发展科现在有急事,我要先走一趟。
他匆匆往外走,这个理由让我哑口无言。
你放心,我在走之前,会把工作都做好的。
我只得点头。
剩下西施。
倒是很顺利的和她谈起。
她说道,小涵,你跟我说没用,你得跟他说,说服他我也高兴,我并不想离开医院。
他不是很爱你,对你言听计从吗?
嘿嘿,现在难说呢,他好像很迷那个狐狸精呢,旧人哪有新人好。
我愣在那里,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费口舌。西施的确是有心无力。
只得辞别了她,坐车回医院。
现在才十点多,想到回医院要马上派人手到药厂去调查,失药的事还不知怎么处理,立马一个头两个大。
百媚啊百媚。
你就这样走了,把这个担子丢给我,它好重啊。
姐姐,你看那个人,是不是黑大哥?
不哭把车速慢了下来,指着外面的一个人给我看。
是个落地橱窗,一个咖啡屋,黑少坐在那里。对面是一个女人。
我按下车窗门,眼睛死死的盯在那里,虽然隔着玻璃,一切看起来模模糊糊的,可是我还是认清了他。对面那个女的是谁?两个人仿佛在大声的说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我的心突然被人捅了一下似的,就好像当时看到安公子和萌萌在医院一样,不,更甚,那是别人,但是现在,是我自已的事。是我最爱的男人,要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为什么这近神出鬼没,昨天我没回家,他电话不通,这些都说明什么?难道故事又是这样,这天下男人都这样吗?不,我不相信。
我拿出手机,拉上车窗,叫不哭把车停下,坐在车里拨他的号码。心里像擂的小鼓一样,对我自已道,不可能的,他不是那种人。
所有的故事,百媚和安公子的,我和他的,难道黑少跟安公子一样?不,老天,请不要,他不是那种人,不要让我绝望。
手机通了,发出嘟嘟的声音。我看到他低下头拿出了手机。没错,果然是他!
我把身体滑了滑,让自已隐蔽了点,把手机放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