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罢了。”宁臻生调查过岳玉江的过去,大部分的资料已经难以追查,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岳玉江童年过的极惨。
从八岁开始,他几乎都是在岳家的修炼场里度过的。
那个地方,从小开始对不同的孩子进行魔鬼式训练,等他们长到十五岁的时候,里面的领头人就会让孩子们进行互相厮杀,直到剩下最后十名为止。
岳玉江当年是被亲生父亲送进去的,原本不会是要让他提升一下自己的能力,只不过没想后来被候玉生所杀。他也不过到了十多后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八年前的那一场夺位之战,才会那样狠戾。
困“那又如何,以自我过去的悲惨,难道就有资格去毁灭别人?”童邯宇冷哼一声,厌恶地拧眉。
若不是此时被绑着,宁臻生真想拍拍身旁这位搭挡了这么些年的伙伴,这位黑道人士,怎么这般天真。
到了礼台前,岳玉江把艾小透放下来,环在跟前。在旁的人看来,只当他们是恩爱罢了。
艾小透虚软无力地瞪着他,恨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她看到了前方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形的两人。
若是再略略注意一下,其实可以发现这海面之下掩藏着的鲨鱼。岳玉江到底想做什么?
她只觉得浑身冷个通透,无数的冷汗渗出来,几乎要渗透这婚纱。
豆她和婚礼是不是太有缘了?不久前才穿上婚纱要嫁给莫止,如今要嫁给这人。
她环顾了一周,只见四周茫茫一片,唯有蓝的几乎和天空一样的海,哪里看得见什么陆地。估且不论她有没有力气游回陆地,怕是下了海,便被他刻意引来的鲨鱼给吃了。
更何况,现在的她,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连说话都费劲地紧。
“从今天起,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生生世世,你都不可能逃的脱我的纠缠。”岳玉江阴侧侧地笑着,凑在她的耳边道。
呼出的气体冷冷地纠缠在耳边,她忍不住打了个颤。生生世世?呵。
她苦笑,她有什么好的,说出来,她改掉行不行。
除了贪财爱貌爱伪装开心一堆的缺点,她还真没看出她自己有没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乐队开始奏结婚进行曲,在温馨的进行曲下,牧师开始念誓词“艾小透小姐,您愿意嫁给岳玉江先生吗?”
艾小透紧抿着唇,恶狠狠地瞪着岳玉江。
岳玉江对她的不回答也不恼,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一个人提起一个桶往船尾的两人走去,刷地一泼,红色的辣椒盐水将那两人泼了个通透。
“唔”撕心裂肺地痛楚,那两个人也不过是闷哼两声,只不过他们使尽全身力气抵抗这些痛苦的时候,身上绑着的藤条上的刺刺入肌肉中,带来新的伤口,痛上加痛,两人疼的几乎要晕过去。
“你”艾小透焦急,奈何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回答。”岳玉江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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