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你把文笙还给我!我已经失去了孩子,我不能没有他,姐姐,求你了”艾小白似疯了一般冲到艾小透的病床边,抓住艾小透的肩膀,用力地摇着,面色凄惶。
“别把他藏起来,告诉我他在哪里,姐姐!你不是对我最好吗,你不是说你已经放下了么,把他还给我。”喃喃念至最后,艾小白的声音凄厉起来,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甲深嵌入了艾小透肩部的肉里。
“还给我”
艾小透这些天休养已经见恢复的面色又渐渐地惨白起来,胸口处的病服渐渐漫上红色的痕迹,像是夕阳下时天际处燃起的火烧云,红的炫目。
拒“小白”她疼地倒抽了口气,视线里的东西染上了淡黑色,她徒劳地将手按在艾小白的手臂上,试图跟艾小白说话。
但此时的艾小白哪里听的进去,她只知狰狞着一张脸,越来越用力地使劲地晃着。
王妃欲推开艾小白,但此时的艾小白像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竟将她也给推开了。
瓞王妃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几步,绊到椅子向后摔倒。她灵活地一个侧翻,下意识地从兜里掏出枪。
忽又想到此人的身份,她只能恨恨地把枪放回原地,几步上前,扣住艾小白的手腕,一个扭转。
“啊”艾小白一声惨叫,终于松了擒制艾小透的手,连退了几步,一屁服跌坐在地上。
艾小透疼的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视线里的景物晃成好几个,像夜幕渐渐降临,伴随着知觉的消失。
耳边王妃焦急地叫唤像从很远的天边传来的雷声,听不真切。
“小白”门外又听得一声焦急的叫唤,同样狼狈的岳文笙出现在病房的门口。
艾小白一听,崩溃的面容出现了一丝恍惚的笑“文文笙”
她顾不得脱臼地发疼的手,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想要接近岳文笙。
岳文笙一进得门来,一眼先看到的,是刚好向后晕倒在床上的艾小透。
脸色惨白,毫无声息似死去了的白莲静卧,胸前大片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王妃马上按铃唤了医生,自己先动手为艾小透处理伤口。
艾小白两眼发亮,像许多年未进食的狼,向着岳文笙扑去。
“文笙”
“啪”岳文笙脑一发热,怒火攻心,扬手,五指重重地拍在艾小白同是苍白的脸上。
艾小白像断了线的风筝,神色怔然地再一次跌回地上。
她木然地捂上脸,脸部一片麻木,失去了知觉,片刻,那疼痛终于袭上了大脑的皮层。
混杂着心被撕裂的疼痛,让她分不清这疼痛到底来自哪里。
雨水自发稍滴落,顺着她的脸滑落,红了的眼眶,溢满了水,再分不清她脸上的究竟是雨水还是泪。
合该是一幅让人心疼的画面,岳文笙只觉得怒到不行,他冷冰冰地盯着自己的妻子,一字一顿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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