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透僵住,心脏嘣嘣地快要跳出嗓子眼“迟了,文笙。去找你的下一个寂寞吧,你永远不会懂一个女人要的是什么。”
文笙落漠地看着艾小透离开,轮子滚在地上发出骨碌碌的声响,希望在远去,绝望在降临。
“文文笙!”艾小白扑过来从身后抱住文笙“你还有我啊,别这样。”
文笙想把她拉开,但艾小白温暖的身体慰藉了他荒芜的内心,他把她拖进房间里,不复初时的温柔,与她死命纠缠。
华灯初上,黑暗与霓虹灯给了这座城市伪装的色彩。
国内有名的“一间酒吧”一个女人正在拉着艾小透哭的伤心。
“我有了他的孩子,怎么办!呜呜”她低咽着,哭的离花带雨“我妈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小透姐,你救救我。”
“他不承认么?”艾小透被她哭的心烦意乱,仰头灌了一杯。
“他要跟我分手,他不要我了,呜呜”秦时月揪着她的袖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分了最好。”艾小透讥讽道“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像个好人了,一幅人模狗样。”
“哇小透姐,你还说,你还说,人家已经够伤心了。”秦时月埋头在她的胸口,哭地更大声。
艾小透推开她“谁让你那么轻易把自己交出去,还不保护好自己。你就该被狠狠打击一下才知道清醒。”
秦时月崩溃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我真的爱他嘛,呜”
“走,我现在陪你去堕了。”艾小透拉起秦时月,苦不堪言,自己失了恋,过来买醉遇上个比她还惨的,反过来还得安慰别人。
两人嗑嗑绊绊地出了酒吧,秦时月还在挣扎,哭叫着“可是这是他的孩子,我舍不得!”
“麻烦!”一个声音,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润,冷冷似冰。
艾小透怒气被挑起,循着声音望过去,要骂出口的话转成了口哨“呀,帅哥。”
一辆bmw旁倚着一个顶多二十五岁的年轻男人,长相乖巧帅气,性感的薄唇抿成一丝不悦的弧度,英挺的鼻子之上,一双如海般深邃的眼透着不耐烦与不符合他长相的冷洌。
他正拿着手机,似乎是刚挂下电话,听到艾小透的惊呼,不以为然地扯了扯嘴角,鄙薄。
他转身上了车,绝尘而去。
艾小透也学他鄙薄地扯了扯嘴角,不以为然地半拖着秦时月继续往医院的方向赶。
秦时月被她狠心地推进病房里,秦时月还是个学生,家里只有一母亲,留下这个孩子对于秦时月来说只是个负担。
“我说了,打掉。”“求求你了,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吧。”“别再让我开口说第二遍,打掉。”一男一女,男人的声音很好听,似乎在哪里听过。
“医生,把她拖进去。”候语北摆摆手,面无表情地对一旁看的不忍心的医生道。
真冷血,艾小透摇摇头,担上这样的男人真受罪。不禁想到自己,起码自己还好,没有和文笙提前行驶夫妻的权利,但也伤的不轻。
“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不图候家的钱,我只想要孩子,求求你了。”女人紧紧地抓着墙,悲凄而沙哑的声音叫人心生不忍。
艾小透忍不住起身往吵嚷的那头走去,一看,愣住了,是刚刚倚在车子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