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傅淮宸附身,贴近她的耳朵:“我在。”
低沉的声线勾起更深一层的战栗。
他听见她在哭。
可傅淮宸好似已经魔怔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初安,平日里的她温顺而妩媚,引诱的他欲罢不能,他觉得那时就是至高无上的美味,每一个眼神都很完美,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如今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上,黑色的运动衣与莹白泛红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反差,这个一贯妩媚的女人在他怀中哭泣,咬着嘴唇的模样惹他怜爱,隐忍又放浪的动作更令他热血喷张,神魂颠倒。
哪有什么“完美”和“恰到好处”,她存在的本身才是完美,才是真是的恰到好处。
他的理智也在这一瞬间彻底倾塌。
“这么不情愿?还在生我的气?”
沈初安不答,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流,打湿了床榻,神志也越来越迷糊,越来越混沌。
她昏了过去。
傅淮宸轻轻喘息着,闭了闭眼睛,解开了束缚,双手捧起她的脸,犹如捧起一样易碎的珍宝,深深的吻下去。
他像一个猎人在给他的礼物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沈初安是在第二天清晨醒过来的。
窗外阳光刺眼,她想睁开眼,可因为哭了太久,双眼肿的像两颗桃子,头还是很疼,全身上下都是酸软的,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脱力。
但她还是强撑着坐起来。
“别动,再睡会吧。”
身边的声音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巨大的惊恐几乎将她淹没,在那零点几秒内,她如果手中有刀,一定毫不犹豫的捅过去!
可随机,昏沉沉的大脑给予她反馈,理智将她唤醒,这声音好像是……
傅淮宸?
她朝身边看过去。
傅淮宸就躺在他旁边,眼下乌青,头发乱糟糟的一团,没穿衣服,裸露的上半身满是亲吻和抓痕,甚至脖子上一道长长的血痕还在渗血。
沈初安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精心打理的长指甲里果然还带着血丝。
难道昨晚的人是他?是他派人将自己迷晕下药,然后送到这里供他取乐?
桌上正对着床的微型监控器还在发着一点微弱的红芒,不细看根本很难发现,再结合陈雯雯说的话……那么,其实是他在危急关头闯进来,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