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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姑娘有不就是我有了吗?
我跟第五姑娘谁跟谁啊。
那无耻又带点小俏皮的样子,让钟风华觉得,自己家的猪怕是快要冲出栅栏了。
津离信往火堆里添柴,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回想着钟风华刚刚跟他说的话。
原来第五灯与谢琼岚先入无望山,一路轻带缓行,自然也注意到了就与她们错开一小段路的津离信二人。
而且津离信进来的样子。。。。颇为引人注目。
活像被抢进山当压寨夫人的良家妇女,呸,妇男。
第五灯早就在进山前告诉他们要想好再进山,毕竟山中危险重重,若是无经年夙愿,还是不要进山的为好。
眼下瞧着如此场面,还以为津离信并不想要进山,而钟风华缺一个垫棺材的料子。
咳咳咳,反正就是如此,这两位姑娘就想着救下津离信,顺便教训一下钟风华这个坏人。
钟风华说到这里的时候长叹一声,感觉瞬间苍老了不少。
津离信哼哼道,“可不是嘛,谁能从咱俩的样子推测出来,我才是最想要进山的那个?”
“你说你想跟我一起进山就好好说嘛,我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吗?我会打昏你,然后给你传送回津离吗?我是那种人吗?”
钟风华看着他默默道,“你会的。”
哪怕他自己说想进山,津离信也不会让他进山的。
说不定就像他说的那样,趁其不备直接一棍子打昏过去然后再弄个法阵传送回津离。
钟风华斜睨他一眼,凉凉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在临行前,你企图用法术迷昏我五次,想用棍子敲昏我十八次,下在饭菜里的蒙汗药你足足用了三十斤!!!”
津离信摸摸鼻子,呐呐道,“我,我那不是怕迷不了你吗?就想着这人间用的东西,在咱们身上估计得四五倍才能见效。”
钟风华道:“一碗鱼汤,你加药加得都快成一碗粥了,我又不瞎!”
说到这个,津离信还来火了,气道,“你干嘛非要进来?你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这条路有多难走,多么危机四伏。
这明明,不是钟风华该承担的责任。
钟风华愣了一下,放缓了语气道,“谁让我是师兄,出山后还没到千年,你要是遇到了什么不测,我没脸回漆山。”
津离信也木然,“。。。我就说我来当师兄吧。”
钟风华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说当师弟也挺好,不仅显得年纪小,脸嫩;还能没皮没脸的找师兄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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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津离月在小舟中打了不知多少个喷嚏,但仍在那喊,“钟少主,你鱼钓上来没有啊?”
钟渡远一边往她的护体法罩中施加灵力,一边握着鱼竿道,“还没有,鱼怕是在冬眠。”
他看了一眼帮他撑伞的津离月,“你生来仙胎,这是受凉了吗?快回舱里去。”
津离月道:“。。。我没有受凉,一定是有人在念叨我的名字。”
“是吗?”钟渡远看着寂静的水面说。
“是啊是啊。”津离月答道。
一会儿她又憋不住疑问道,“鱼,是会冬眠的吗?”
钟渡远干咳一声,“。。。这条江里的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