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千岁之宴前的每一年,我们都有给你写信的!”
每一年,就算很生气,气钟渡远没义气,气随信寄去的关心石沉大海。
但每一年,她们取得的进步,受到的挫折,生活中发生的趣事,还是想跟她们这位钟小夫子唠叨唠叨。
“我之前不知道,直到千岁之宴上,我见到了津离国的使臣,我就知道了。”钟渡远道。
没有人知道,他那时的。。。心绪起伏。
与此同时,胥引之境的弃瑾堂。
外头有人传话,“麻烦关山大哥通传少主一声,胥姑娘外出游历回来了,想要见少主。”
关山抱剑立于廊下,悄无声息地与关淮对视一眼。
关淮立马上前,笑道,“我们少主最近闭关,正是关键时期,别说是胥姑娘了,胥长老也是不见的。”
他口中的胥姑娘是指胥北音,而胥长老是指她的父亲胥渊,也是钟渡远的授业恩师。
那人领命往外走,心中纳罕道,这少主闭关怎么闭得这么突然,好几个月前胥姑娘不就说要回来了吗?少主总该见一见的。
不多时,一抹倩影映入眼帘。
那人几步快走上前,赔笑道,“实在是不巧,我们少主近日闭关,暂时无法与姑娘相见。”
胥北音扎着高高的马尾,一身劲装干净利落,眉眼也颇为英气,“无妨,等他出关后再聚也行。”
说完,转身就走了。
弃瑾堂内,关淮示意关山在这门前守着,自己则推门入内。
临窗风静依旧,玉湖烟波浩渺,荷香阵阵传来。
不远处的长桌上,往日常是放置一些名画案牍的地方,如今堆积的都是坚果壳,瓜子皮,糕点的包装纸。
关淮细细一看,还摊开了五六七八本话本子,其中还夹杂了一两本春宫。
“山宜公子!”关淮气道。
“搁这儿呢~”一道懒洋洋的声音随着一只胳膊在案后升起。
山宜慈推开身上的物件儿,慢慢地爬起来坐在大椅上撑着头道,“找帅气逼人的本公子有何贵干?”
“我们少主找您来,可不是让你在这儿糟蹋他的地方的!”关淮道。
“你们少主找我来,为了什么,你没忘,我也没忘。”山宜慈抹了抹脸,一派的风清月朗之色。
如果忽略掉他脸上粘着的瓜子皮的话。
山宜慈摊了摊手,“你看,钟渡远让我协助你和关山瞒下他出境的事情,直到现在,一切都很和谐,都很平静对不对?”
“所以——”他理所当然道,“我要点报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关淮道,“我们少主不是已经给过你报酬了吗?”
那半个玉湖的珍宝可都是任由山宜慈挑的!
山宜慈一脸地‘你问到了点子上’,“没错!就是你们少主非要用珍宝收买我!我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小伙子,我能忍得住吗?!”
山宜慈悲愤莫名,“要不是他任由我挑!!我怎么会在天都黑了还在那搬东西!!”
“要不是搬东西!我怎么会又扭伤了腰还砸到了脚?!”
“这是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