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午找了几家律师行,一听说要和长源的黎胜霆打官司,倒是兴趣浓浓:“习小姐,你想告黎胜霆恶意遗弃?”
她忍下叹息的欲望:“不是,我想与他争孩子的监护权。”
律师错愕:“监护权?或者说希望我们出面替你要求补偿金额?”
她声音清晰:“我不要钱,我只要孩子。”
律师越发不解:“监护权当然要争,为了取得恰当的补偿费用。”
这么下去,她真的要崩溃了。
见到陆沉,她只说:“肩膀借我用用。”
结果哭湿他整件西服,他轻拍她的背,她哽咽:“陆沉,你猜到了。”
他轻叹:“我们是老友,我当然猜得到。”
成串的眼泪掉下去,闭一闭眼,越发脆弱无力:“我爱他。”
“我知道。”
“我爱他,才将孩子生下来。”
“我知道。”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孩子只有孩子,在我身边,就像他也在我身边。”
“我知道。”
“他永远不会爱我,一旦他知道我爱他,只会命令我离开他。他最讨厌女人说爱他,第一天上班他就警告我,要知道本份。”
她绝望的攀着他的衣领:“他那样残忍,我求他他都不肯,不肯将宝宝还我。”她仰起脸来,满脸纵横的泪痕:“陆沉,你肯不肯娶我?”
“为什么?”
“律师说,假若我结婚,并且结婚对象有较好的经济条件,胜算会大一些。”
他凝视着她:“就为这个你要跟我结婚?”
“你肯不肯帮我?”她急切的问:“你说你爱我——重新爱上我。那你,能不能跟我结婚?”
他长长吁了口气:“好,我帮你。”
完全是食不知味,陆沉看着她将鱼排切成细细碎啐,哑然失笑:“绛绫。”她有点恍惚的抬起头,他问:“你有没有看过今天的报纸?”
她问:“报纸上有什么?”
“黎胜霆新女友”他递过来一份娱乐报纸:“当红女明星苏眉眉,他早晨七时离开她的香闺让记者拍到,风头真劲。”
她低下头继续切鱼排:“你什么时候肯看这种小报了?”
“我替你看,也许可以派得上用场,法官一定对这花花公子没好感。”
她放下刀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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