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后面那家伙反应过来,沈和已经开门从里面出来,抬手抓住那人的脑袋顺势往下一磕,正跟倒地男人的脑袋磕在一起。
这下倒地那位彻底晕过去了,后面这位也一声不吭晕死过去。
还好,还好,用力刚好。沈和一直担心自己掌握不好力度,回头整出人命来就糟了。他现在的力量不可捉摸,他自己也控制得辛苦,如果不注意,关个门就能把门给卸了,蹦个高就能蹦到半空去。
这时沈和也顾不上感叹,一个箭步窜到厕所门口,在门内的墙边贴墙站着,等着外边的人进来。
外边那两人闻声而来,已经看见里边倒地的两人。暴脾气男人立刻要冲进去,被领头的那男人拽住。
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领头的男人给暴脾气男人使眼色,示意沈和在里边贴墙埋伏着。两人交换了眼神,十分默契的同时冲进去,直扑沈和埋伏的位置。
这两个是有脑子的,准确断定了沈和的位置。但知道也没用,沈和比他们快比他们强,飞起一脚正揣在暴脾气男的肚子上,同时一个手刀劈向领头男的脖子。
轻轻一脚,暴脾气男就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然后像块膏药似的bia在墙上,随后滑落地上。同时领头男也捂着脖子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秋风扫落叶,沈和站定,表面风平浪静,其实已经为自己那一脚惊出一身冷汗。他把手放到bia墙边的暴脾气男的鼻端,有气,没死,这就好。
好在一直没人进来,沈和赶紧处理现场。他将地上的四人全部塞进一个厕所间,然后关上门,在门把手上挂了一个“正在修理,不能使用”的牌子。
又是一阵臭气,沈和想起这里还有个唯一的观众,不,是听众。
他低头看看隔板下露出的那双脚,捡起掉落在地的那叠纸。这纸本是要给他的,现在他将这叠纸抛过隔间的门,扔给里边那个还没完事的脚的主人,“这个给你,好好拉,拉多点。”
“神经病啊!”里边人骂道。
沈和走出厕所,在门口的洗手池上洗了手,然后去柜台买了一个新地,一个牛肉汉堡,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山德大叔快餐厅。
驶离服务区,沈和一边咬着汉堡,一边继续向沪城方向开去。
这下清静了,沈和哼着流行歌曲,心情不错。
那几个家伙一时半会儿不会追上来了,等他们醒了,也搞不清到哪儿去找他。没有人阻拦他,他可以及时赶到沪城机场。没有人破坏心情,他可以好好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
沈和没有进城,而是沿着绕城公路直奔沪城机场。晚上九点前,他赶到了机场。取了票,心里算踏实了,晚上就住在机场宾馆。
第二天一早,他就坐上了开往墨尔本的飞机。下午四点,也就是墨尔本时间六点,他已落地墨尔本。感觉被偷走了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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