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被害人的资格?太够了,她们一走出去,相信扬州城的淫贼、色狼会多出许多。
“为什么?不美吗?”水仙眨眨眼睛,很满意受了这些苦,可以看到伴日垂涎的表情。
“太美了!出门我不放心。”伴日轻轻扶住她,就近一看更觉得美。
“我知道不安全,所以请了保镳。”水仙柔弱无骨般倚在他的怀里。
“保镳?是谁?”伴日蛮横地将她锁在怀里,他不要让别的男人看到她,即使是保镳也不行。
“你啊!陪我出去走走好吗?”水仙伸出涂着苣蔻的纤指,轻轻地划着他的唇,她现在知道了,只要她这个动作出现,伴日一定会投降。
伴日捉住顽皮的手指,轻啄一下樱唇,对着又娇又媚、又会耍赖的水仙能怎么办,当然是顺从她了。
“走吧!”伴日推推从骆铃出现后,就只会张大嘴、还好没流口水的展昱。
“去哪里?”展昱傻楞楞的,眼光离不开骆铃,让她被看得羞红了脸,还是躲不开他的眼光。
“天啊!花花公子都是上不得枱面的吗?”水仙对他的呆样摇头叹气。
骆铃早就相信他不是花花公子,而且由他的呆样,只怕还没被勾引上过床。唉!真羞啊!她是闺女,怎可以有这些黄色思想。
“带她们出去招蜂引蝶。”伴日一个闪身,避过水仙打下来的拳头。
水仙挽着骆铃走在前面,让两个男人当随从,顺便观察有没有奇怪的现象。
照伴日看来,今天扬州城所有的人,不管男女都很奇怪,女的看她们会发呆,男的更不用说,个个眼睛圆睁,口水直流,如果不是后面跟着他们,只怕所有的手都会摸上来,如果用色眯眯的程度来决定谁是淫贼,伴日肯定全扬州城的男人都是嫌疑犯。
水仙不管别人的眼光,拉着骆铃一个摊子、一个摊子逛下去。
“你瞧!妹妹,这里有卖胭脂花粉。”水仙虽然不爱这些玩意儿,也没有买过,不过她现在演的是富家的平民,应该喜欢看这些东西,于是拉着骆铃挤入一群女人中。
小贩身材瘦小,脸色微带苍黄,不过长得还算五官端正,不会让人讨厌,他含笑地展示所贩卖的货物,每当新来的姑娘靠近,他必打量一阵子,然后迅速在货品中挑出最适合的给她瞧,他的眼光极准,每取出一样,对方一定心喜,然后掏腰包买下来。
“老板,你真会做生意。”水仙看个半天,竟然没有姑娘讨厌他所推荐的货物,这个人材应该帮伴日延请到云家的产业中,包准帮云家赚人大笔的银子。瞧!她也是很贤慧,还没过门,就已经在帮丈夫营生了。
“谢谢姑娘夸赞。”小贩抬起头来,才发现面前站了两位绝艳女子,她们并不是最美的,但却是他所见过,最具风格的女子。
“你要介绍我们买什么?”水仙翻了一阵子,没有找到喜欢的东西。
“姑娘需要这个饰品。”小贩从包包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花钿,远看像是一朵精致的小花,放在手中打量才知它是由一条金线盘绕而成,既美观又大方。
“姐姐,这个小花钿贴在你的额上好美喔!”骆铃将它放在水仙的额上比了比,白皙的肌肤映着金黄,交织出高贵又优雅的感觉,她忍不住心喜,不过她知道,以她天生的剑眉,并下适合这类柔美的饰品。
“我送你!”伴日看到水仙眼中喜欢之意,立即掏腰包买下。
“老板要介绍什么给我妹妹?”水仙将它紧紧握在手里,这是伴日第一次送她的东西,她舍不得放下,但是瞄见骆铃羡慕的眼光,转身向老板询问。
老板仔细打量骆铃后,也从包包里面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支步摇,一般步摇都以鸟类为型,但是这支不一样,它很古拙,像是扭曲的树枝,盘成日出的形状,骆铃见了心喜,还没开口,展昱即奉上银子。
“走吧!”伴日虽然知道老板打量姑娘是为了推销货品,但是不管什么原因,他就是不喜欢有人看她。
“我们去喝茶好吗?”水仙倚着伴日,小手玩弄着花钿。
“好!”伴日向后面打个招呼,挽着水仙走往茶楼,不过为了痹篇垂涎的目光,他选择了云家的茶楼。
“伴日,那个老板是个人材,你可以请他来帮你。”水仙念念不忘小贩兜售的手腕,向伴日提议。
“我家人手够多,可以让展昱请来帮忙。”伴日不管那明小贩有多厉害,为了他曾打量过水仙,他不可能请来工作。
“我家人手也够。”展昱和伴日有同样的心思,摇头拒绝。
“别为他担心,以他的能力,迟早会变成富商。”伴日见她脑袋里都是小贩,不满地转过她的头,要求她只能专心想他。
“爱吃醋。”他的表情像闹脾气的小孩,水仙很熟悉这个表情,含笑轻点他的额头。
“没办法,有你这么美的娘子,我只好当吃醋大丈夫。”伴日额头抵住她的额头,亲密地与她戏谵。
“看了半天,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骆铃拒绝当众表演过火的节目,不像展昱一脸想偷吃的模样,想必脑中正在转勾引的念头,所以她是最冷静的人。
“如果垂涎你们美色的人是淫贼的话,我想扬州城可以改名为淫贼城了。”展昱苦笑着,这次出来,除了惹了一肚子酸气以外,没有别的收获。
“也许,我们漏算了什么?”水仙偏着头想,娇美的样子让伴日坐立难安。
“漏了什么?”伴日藉着问话,如愿地伸手勾住她滑嫩的下巴。
“想不起来。”水仙凝神思考,没注意到伴日越来越近的脑袋。
“这样有没有帮到一点忙?”伴日以唇轻轻点了点她的唇,偿了早想吻她的心愿,不过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了。
“唉呀!哪有人这样帮忙?”水仙笑着躲开他继续的狼吻。
展昱看了心痒难耐,故意一本正经地说:“这种忙太浅了,应该像这样帮才对
他勾住想逃的骆铃,吞入她的惊叫声,绵绵地贴住她的唇,双臂紧紧地锁住,让她瘫在怀里。
“好方法!”伴日拉住想逃的水仙,有样学样。
斑雅的包厢,盈满了春意,除了细细的娇喘声,还有喃喃的情话。
骆铃从离开茶楼,不管展昱的哀求、说笑、装疯、卖傻一概学水仙的方法装痴。
到了晚上,骆铃甚至要求睡在水仙的房间,也不愿走入自己的房间,让他有机可乘,到时他又磨又赖,只好又再次投降。
水仙举双手赞成,让伴日红了眼,没亲到晚安吻还被赶出房间。
“你在气什么?”水仙关好门问。
“他啦!我说过不能让我当众没面子,结果他还是老毛病不改。”骆铃气得嘟起嘴。
“哦!你是气他吻你的事?”水仙觉得这个举动并没有达到伤风败俗的地步,而且相爱的两人,不时牵牵手、碰碰唇,可以增进感情深度,不过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她不能用她的观感要求骆铃。
“就是!好丢脸!”骆铃摸着唇,红晕又浮在脸上。
“好奇怪!你是武将之后,又长得英气逼人,怎么比我还像大闺女。”水仙看她羞涩的模样,看看自己的模样,依外表而论,敢爱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我不像你,想当豪放女。”骆铃被她逼急,拿她当时陶醉的模样取笑。
“敢笑我!”水仙伸出手指,施展一指神功搔痒,逗得骆铃连连求饶。
两人追逐一阵子,终于笑瘫到床上。
“你要整他我是不反对,最好是将他整得惨兮兮。”水仙躺到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