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恼了,谈点正事。”伴日见他尴尬得下知所措,于是出面打圆场。
“这些资料很奇怪。”水仙盯着资料,脑中出现一些模糊的思绪。
“哪里奇怪?”伴日问。
“我也说不上来。”水仙摇摇头,她说不上来,反正她就是觉得很奇怪。
“是不是每个被污辱的女子都上吊?”伴日轻轻摇摇怀里的人,宠爱的感觉不可言语。
“对!就是这点很奇怪,每个人选择的死法都一样,太奇怪了!”水仙眼睛一亮,听到他的提示,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女人自杀不是都用这招吗?”展昱呆呆地问,惹来三道不屑的白眼。
“笨!”
“呆!”
“唉!看在朋友一场的分上,我真不想骂你,不过真怀疑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伴日摇着头,唉!要身为花花公子,至少得有一颗玲珑七巧心,没想到碰到骆铃,竟然天才变白痴。
“我知道,他脑中装的是风流帐簿。”能有机会修理花花公子,水仙怎会放过这种小小的惩罚。
水仙的话让骆铃猛点头同意的情况,更让展昱想一头撞死。
“依你们姑娘的观念,如果发生这种事,你们怎么办?”伴日当他是隐形人,不管他的哀号。
“要自杀的话,至少会先去洗个澡,最少也该穿好衣服,可是资料里面的人都没有穿衣服。”水仙说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伴日,希望能得到赞赏,毕竟在爱情的领域中,哪个人不想得到心上人的欣赏?
“对啊!这点很奇怪。”骆铃拍掌,她也摸清楚为什么老是觉得奇怪的地方。
“还有,如果是我的话,要死以前,也会将那个恶棍捉来当祭品。”骆铃也说出她的想法。
“对!如果真的还想死,也要找个最漂亮的死法。”水仙心有同感,兴高彩烈地和骆铃讨论。
听到她们在讨论狗吃不吃人渣肉时,伴日愈听她们的讨论愈心惊,忍下住开口转变她们的话题。
“这些被害的姑娘家境都不一样,但都是有一些家产,我想她们应该不会经常抛头露面,你们身在闺房,哪些男人可以看到你们的脸?”
“我知道。”刚刚得到他赞美的眼光,水仙意犹未尽,抢先回答。
“哦!是谁?”这时伴日心里燃起酸醋,是谁能够看到她的脸,最好是“合法”的人,不然他不敢担保不去找那人的麻烦。
“家人啊!”“笨!家人会害自己人吗?”展昱捉到机会,取笑回来。
“你认为谁能看到姑娘的脸,嗯?你这位花花公子经验丰富,听说扬州城闺女的脸孔你都知道,连身材尺寸也知道,难道”竟敢在她心上人面前骂她笨,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嘿!水仙报仇,神仙也愁这句话没听说过吗?水仙看出展昱的心意,故意强调花花公子,最后来个花容失色,指着展昱发抖。
“难道什么?”伴日现在不会被她骗了,不过很配合地搂住她,安抚她受到惊吓的娇躯。
“难道凶手是他!”水仙头埋入伴日的怀里,免得让人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忍住笑意地抖出答案。
“水仙姑娘,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了?你大人大量饶了我吧!”展昱这时知道惹下起水仙,瞥见骆铃变青的脸色,急着求饶。
他现在已经没有不可一世的风流表情,可怜的模样让人发笑,水仙决定大人大量饶了他,当然如果他又出现自命不凡时,就不能怪她手痒了。
“开玩笑而已,别生气。”伴日出面为水仙收拾残局,虽然很想叹气,但她顽皮的笑脸是吸引他的原因之一。唉!不可苛求,嗜好不同于凡人,只好忍受非凡人的罪了。
“展昱,你认为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藏在深闺的姑娘的脸孔?”伴日一向没有多注意女子,所以这个问题他不知道。
“很难,清寒的女孩会出外买东西,多少可见到她们的脸孔,但是受害人里面没有清寒女孩,稍微有钱的家庭,只有上香才会允许闺女出门,但是闺女们脸上都会蒙上面纱,根本看不到她们的脸。”展昱说。
“真有心,观察得真仔细。”骆铃口气酸酸地说。
“不是,我只是好奇她们包得连一片肌肤都不露出来,在大热天会不会被闷死,绝对不是有心看。”展昱手忙脚乱地解释,真该死!早知道就继续装傻不就平安无事,完了!让她拒绝的理由又多了一条,唉!前途灾难重重喔!
“会下会是媒婆?”水仙猜测。
“你认为有男人假扮成媒婆进出?”骆铃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暂时放过展昱。
“有可能,展昱,等一下你去查看看这些受害人死前是不是曾谈论过婚事?”伴日点头。
“还有仵作那里,那些姑娘应该不是自杀,我想看看验尸报告。”水仙也跟着叮咛。
展昱想抗议,他是查案的人,不是跑腿的人,不可以将所有跑腿的工作全丢给他。
“这两样我去查好了,交给他办太令我不放心。”骆铃的话更伤展昱的心。
“也好!麻烦姑娘了。”
“还有谁能看到闺女的脸?”水仙玩猜谜玩上瘾,不愿早早结束这个猜谜。
“难喔!连家丁都不一定能瞧见小姐的脸,更何况外人?”伴曰想起小妹,藏在深闺中,除了他没人见过她的睑孔。
大家猜测不出,再也讨论不出结果,骆铃起身告辞。“我先走了,趁时间还早,我可以上衙门找父亲要这些资料。”
“我帮你。”展昱也跟着起身。
骆铃太了解他的霸道与无赖,甩也甩下掉,也好,让父亲知道他的存在,帮她清除騒扰。
扬州府衙捕快室里,骆大毅正在擦拭随身的大刀,心里怒火中烧,刚刚在外头查案,线索没得到先听到关于女儿的谣言。
他用力擦下刀身,可恶!他早就想会一会这恶名昭彰的展昱,只是苦于没有人上衙门控告,让他没有机会教训这种人,如今他竟然敢缠上骆铃,应验了“天理昭彰”还是“自投罗网”之类的话。
骆大毅挥挥锐利的大刀,喝喝有声地舞动着,哈哈!被利,用来砍掉展昱那小子的头正方便。
“爹!”
正在幻想中,听到心肝宝贝女儿的呼唤,骆大毅立即回魂,笑脸迎接,当笑意的眼睛瞥见女儿身边的人,尤其女儿腰身那只碍眼的手,他脸色一沉,一言不发,大刀向两人中间劈了下去。
“啊!爹!”
不懂武艺的骆铃见大刀挥来,吓得闭眼尖叫。
展昱抱住她往旁闪开,这下更碍了骆大毅的眼,原本只放在腰上的手,如今一闪的情况下,变成骆铃倚在他的怀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放开我女儿。”骆大毅刀刀不离展昱的要害,存心失手将他杀伤。
窄小的空间,展昱抱着骆铃东闪西避,不知是骆大毅刀法太差,还是展昱武艺高强,闪避间,展昱的情态不但没有狼狈,还很潇洒地看着怀里的骆铃。
他的武艺很好,如果他抱的人不是骆铃,骆大毅铁定会放下刀子与他结交,但他是鼎鼎大名的色狼,而搂在他怀里是自己心爱的女儿,骆大毅咽不下这口气,运足功力,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挥汗如雨的进攻。
“爹,快住手。”骆铃被转得头昏脑胀,气得大吼。女儿的命令一定要听,骆大毅不甘心地将大刀丢往墙边。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