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就一直留下来,如何?”赫士爵更疯狂地提议。
“帮你解闷吗?”饔邬脑子变浑沌了。
“你想这么说,我不反对。”
好可恶!她挣开他,连忙起身。
赫士爵一个使劲,把她拉了回来,让她跌坐在他身前,双臂圈紧她。
“我还有别的正事要说啦!”饔邬气恼地抗拒他,一颗心怦怦然。
“我等着听。”赫士爵且就听听她的正事是什么,他松了臂弯,放走她。
饔邬低着头,赶紧坐到旁边,鼓着腮帮子问他:“你查到老人院的事了吧?”
“没错,是一名负责的王管为了把自己家里的上地租给公司,故意写了不实的土地评估报告,老人院的陈情全被他压下来,没有上呈,也没有处理。”
“那就不算是你的失职了。”她真的误会他了。
“当然算。”赫士爵并没有回避自己的责任。
饔邬诧异地侧过小脸去噍他,他竟这么勇于承认?
“我常出国,只批阅电子书面报告难免有疏漏,但这个问题也在这几天都解决了,我发了公文,以后公司任何决策,除了负责的主管外,还得加派三人组成监察委员,共同参加实地堪察,防止类似的事再发生。”赫士爵把决议都告诉了她,他从没和任何人讨论过公司事务,她可是唯一的例外。
饔邬也很稀奇,他竟会跟她说这么多、这么详细,他们之间好像连系起一条无形的银链子,把距离拉近了。“那你怎么没提你回馈了老人院什么?”她希望他也亲口告诉她。
“你是知道什么?”他性格地一笑,和她那双亮盈盈的眼睛四目交接。
饔邬暗自心怦然。“我刚刚借了你的电话打给我的老阿嬷,已经知道了你真的是个了不起的人,提得起,放得下,敢做敢当,我真的很佩服你,谢谢你对老人们做的一切也对不起我不该挖你的隐私乱写一通我绝不会再那么做了,我也不再当狗仔队的一员,我以后会再另找工作”饔邬说得有些艰涩,却是掏出真心诚恳地向他致歉。
但这回可换赫士爵措手不及了,他没预料到眼前这小女生会这么爽快地道歉,还以为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知道原来公司有员工恶劣行事。”他也说出内心话。
饔邬扬起浓密的眼睫,瞅着他,他唇上缀着微笑,虽然他的酷脸仍是那么的不可一世,那笑靥却让他看来迷人到极点,让她的心为他痴狂。“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嗯,当然了。”他低应。
她能得到他的谅解,心底有说不出的开心,而且他说“嗯”的时候,可没有用鼻孔看她哦!
悄然地,她听见床铺上发出微细的摩挲声,她移下视线,看到他的大手正缓缓挪动,朝她而来,当他修长的指尖轻触到她的纤指,轻轻握住她的手时,她猛地心悸,但这是第一次她完全不想反抗他,她觉得他的手好温暖,她喜欢被他握着
而她好想做一件疯狂的事,她想吻他,也想再对他说一声
“对不起,赫大哥。”
她晶莹的脸庞微微发颤的靠向他,柔软的唇印在他迷人的宽唇上,像蝶儿戏水,轻轻的—吻,却已包含了她对他的崇拜,和深植心中那份带点苦楚的真情,他对老人院的厚道作为,令她好感谢,他其实不是坏坏,他有仁厚的一面,有副好心肠,只是那潜藏得太深,教人太难以发掘。若是他对她不是只有玩玩的心态,她会更加倍地爱他,但这件事也许他永远不会懂
“晚安。”她落寞地呢喃,起身匆匆离去
赫士爵惊诧地看着她突然吻他,又突然跑着离开,想开口唤住她,喉头却发不出声来,他的心剧烈震动着,他不需费太多的力气去探索,他已发现她的眼波在说爱他,她的唇、她的神情,全都充满爱意绝不是谎言。
他还等什么?他很愿意再试着去相信,这世上有爱的存在,愿意把对她的喜欢释放出来,不再当成秘密收藏
“别走!”他起身,用追风的速度挡在门口,阻拦了她的去路。
“我已经道歉了,你没有理由再这么要求我。”他的霸道惹她深幽叹息,她并不想要他没有情、没有爱的挽留啊!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理由?我有充分的理由。”赫士爵缠住她的小手,将她带进炙热的怀中。
“什么理由?”她才不信。
“我接受你的爱。”他热切地说。
好蛮横的接受呵!他何不说他也喜欢她,这样她会平衡点。“你今晚真的很奇怪。”
“我只是不想放走一个爱我的女人,哪里奇怪?”他需要她的爱,还要挖掘她更多的感情,弭平他心底最大的缺憾,这世上唯有她做得到。
“我记得我已经当面向你解释过了,我爱你只是胡说的,你怎还会当真?”她不敢看他,说得一脸心虚。
“那就看着我,再说一遍。”他哄诱她。
她双眼如星闪烁地瞅着他,让他烫人的目光直透进心底深处,脑子晕眩,含糊地说:“我乱说的我怎么会爱一个不可能爱上我的人。”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我就爱你。”他表露了感情。
她一时缺氧似的呼吸困难,一种酸酸的滋味从心底呛上鼻腔,双眼也起了水雾。
“跟我恋爱,或走人,你可以自己决定。”他多期待她也敞开心面对他。
饔邬的心隐隐发颤,他的眼神竟不再冷冽难懂,而是赤裸裸的坦诚,更不是她以为的调戏,她满心讶然,却无法怀疑他话中的真伪,因为以他的傲慢程度,他绝不会轻易地说这样的话,她是何其荣幸,让他开口求爱。
爱上一个人的原因并不重要,她只在乎是这一刻她已拥有他的爱,接受他总好过一直暗恋下去,她情愿真真切切地去触碰他的感情,深刻地爱一场。
“也许我最后仍是会失恋但是我要跟你恋爱。”她喃喃地说,泪像露珠儿掉落,内心虽害怕受伤,可她没有退缩。
赫士爵深知她也怕为爱受伤,但她终究还是勇于坦白了,她美丽又勇敢,令他无限激赏,他拾起手,轻触她脸上的泪,发自内心地向她许下承诺。“不会受伤,我们可以小心地一起经营爱情。”
“嗯。”饔邬梨花带雨的小脸漾出笑容,他的真心已掳获了她所有的爱。
“这不算回答,要肯定的回答才行。”他轻握住她的双肩,热烈地注视她。
“就跟你一起经营爱情。请问大人,什么时候开始营业呢?”她细声问他,自己忍不住笑了。
“正是现在。”赫士爵被她惹笑了,吻上她甜笑的小嘴。他双手轻抚她的腰问,更热情地吻她。
饔邬微颤的手臂小心地拥抱住他,把自己埋在他温暖的怀中,长久以来她渴盼着他不可思议的温柔,已经实现
她任他轻解开她的衣服,让薄薄的衣衫滑落而下,她美丽的胴体像初沾雨露的娇艳花朵为他而绽放;他欣赏她的美丽,情难自禁地吻她浑圆的乳房,让花蕾在他的舌尖敏感颤动,解开自己的衣,邀她青涩的手烙在他阳刚的体魄上,拥她更紧,吻她更炽狂,让彼此的肌肤更贴近
炙热且丝滑的肤触,点然了两人体内的火源,他为她而疼痛坚实,她也为他醇酿爱津,他大手定在她腰间,将她带往柔软的大床,邀她性感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腿问,让她用温柔的潮水,包容他硬挺的爱火,推送进美妙的节奏。
冲剌从徐缓到狂野,她的身子痴醉款摆,黑发如云飞散,他握住跃动的柔波,热情地亲吻,制造更多电流,只想让她更愉悦,让她知道他的爱
两个身子因爱而结合,两颗心炽烈撞击,擦出的炽焰足以照亮夜空,晦涩的昨日已远离,他们将从爱的起点,相约一起走向未来
清新的早晨
相对的两个房间里都传出愉快的歌声,恋爱中的女人饔邬在浴室,边洗脸,边对着镜子唱情歌
“喔第一次我,说爱你的时候,呼吸难过,心不停地颤抖,喔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失去方向,不知该往哪儿走,那是一起相爱的理由,对我,那是一起厮守”(光良第一次)
另一个房里,恋爱中的男人赫士爵也难得展现歌喉,他边刮胡子边哼着一曲失传已久的西洋老歌lovestory
“thesimpletrutha波uttheloveshebringstomeshegaveameaningtothisemptyworldofmineshecameintomylifeandmadethelivingfinesheheartshefillsmyheart”(andywilliams)
两人分别走出浴室,换好衣服,准备下楼吃早餐,很有默契地同时敞开了房门,看见对方神采奕奕,他很自然地伸出手,她欣然地投进他的怀中,让他搂着,娇柔地说:“早安我的亲亲。”
赫士爵马上爱上这个新的昵称,比“坏坏”高档一千万倍。
他印了一个吻在她头顶,充满兴味的也替她取一个专属的小名。“早安,我的小情人。”
饔邬扬着雪亮的大眼睛,呵呵地笑着,由他搂着一起走到二楼偏厅,她瞧见那透明琉璃桌上已摆满中式粥品,问他:“我以为我们要下楼去用餐呢!”
“女人那么多,太吵了吧!”赫士爵只想和她独处。
饔邬悉知他的心意,开心地和他同坐下来,不忘跟他提道:“她们人其实不错啊,我答应要教她们制造香水呢,你知道这里有化工行吗?有一部分原料需要从那儿才买得到。”
“化工行?有这种店?”赫士爵是闻所未闻,盛了两碗稀饭,递给饔邬一碗。
“在台湾很流行啊!是卖美容保养品原料的店。”饔邬跟她的“亲亲”说明,也挟了炒蛋和美味的酱菜放到他碗里。
赫士爵执起筷子开动,思索着说:“你考倒我了,要是台湾有的话,就好搞定了,天擎后天会从台湾回来,你缺什么就让他帮你买回来吧!”
“天擎,是那个长发帅哥吗?”饔邬猜想着,舀了鲜粥喝。
“嗯。”赫士爵眉头微蹙,在小情人眼中还另有帅哥,他听来不怎么舒服。
“全名是不是叫龚天擎?”饔邬依稀记得这个名字。
“你倒知道得挺清楚。”赫士爵盯着她阴阴一笑。
饔邬很直接地感受到他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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