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目的,但这种感觉随着她告诉我越来越多的话,也越来越清晰。
清晰,并且,可怕。
在唐薇住进宗宅差不多快一个月的时候,我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来的目的了。
她来这里,不仅仅是要寻找宗浅浅死亡之谜,她还想寻找关于母亲在这个大宅子里发生过的事情。
宗宅,关于母亲的记忆。
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
犹记得,当时爷爷突然宣布我是宗浅浅的双胞胎姐妹的时候,母亲曾经留过一封书信给我,但因为我的胆怯与不敢看,那封信现在还在爷爷的手里,我自始至终没有去找他要回来那封信,也自始至终其实并不知道母亲在那封信上都写了些什么内容。
那个记者会上,爷爷的律师是宣读过那封信的,可是,我总觉那封信上有什么不对,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感觉如果是一位母亲留给她刚刚出生的孩子的信,不可能写的那么正式。
我同唐薇讨论这一点的时候,唐薇的眉头是深锁着的,她久久的没有说话,然后默默的放下了一直被她拿在手上的那个笔记本。
那个笔记本上有一些字,唐薇说,那是母亲的日记本,我没有看过上面的内容,但看字迹是十分娟秀可爱的字形。
字如其人,我想母亲也一定是一位淑女,名门不名门不知道,但一定是位很可爱的女人,并且,跟我们的父亲一定是非常非常相爱的,这是我的直觉。
唐薇也这么说。
曾经,爷爷拿过我父母的照片来给我看过,我看上面那两位的面容便能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家里似乎很难找到我父母的照片,并且,家里的佣人们也从来没有主动跟我谈论起我的父母。
先前我没有觉出有什么不对,唐薇提醒我去找父母的照片的时候,我才发觉,这里面可能有些我不知道的猫腻。
但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不得而知。
唐薇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发现那些秘密是什么,只是叮嘱我,以后要多多留神仔细打听关于我们父母的一切事情。
我记在心里,在那之后,便有意无意的同家里的佣人们聊天,想从她们的口里来套取‘情报’。
可惜,事与愿违,家里的佣人们基本上都没有见过我父母的真容,到宗家来做工的时候,也都没有听说过有我父母的存在,只知道宗家之前有位叫宗浅浅的大小姐,还是不能随意提起的那种。
佣人在宗家做过多年,我所知道的是爷爷不喜欢用熟悉了的佣人突然被换掉这种事,用的顺手的佣人本身就是家里无形的财富了,调教出来一批是很花时间的。
可是,为什么佣人们在多年前一起被辞退换成了现在的这一批呢?
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我同唐薇说起我心里的疑虑的时候,她凝神想了一下,说:“现在先别管为什么突然换掉了一整批佣人这件事了,还是先想一下,现在能从谁的嘴里多知道一些隐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