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几部消防车与救护车,原本铮亮的玻璃大门,此刻却碎裂一地。
她心一抽紧,还来不及反应,萤幕上就出现那张令人魂萦梦牵的脸孔ii是圣逸哥!
此刻的他,神情冷静、态度从容地接受记者访问。
“不是什么大问题,他是公司被资遣的员工,可能是因为心生不满,所以才到公司来报复
这只是单纯的事件,没有其他人在幕后操纵,幸好保全人员机警,所以大厅只被烟燻黑一部分,及某些设施遭到些许破坏,损失并不大。”
他一派镇定地回答记者的提问。
“我还好,只是手有点受伤,不碍事”
他受伤了?
望着他缠上纱布的手,程巧思的心揪紧起来,胸口溢满了不捨与心痛。
他伤得怎么样了?严不严重?会不会影响手部运作。
焦急的程巧思赶紧打手机与他连络,可是凌圣逸的手机却呈现关机状态。
程巧思第一个念头就是冲去公司找他,但再想到那天他眸中的冷漠,她退却了。
真是讽刺。程巧思苦笑。发生那么大的事,身为妻子的自己,竟然要从新闻上才知道他发生意外!
那个女人呢?应该早就陪在凌圣逸身边照顾他了吧!
想到这里,一股椎心刺痛蔓延开来。她好矛盾,一方面想知道他的伤势,一方面却又怕惹他讨厌。
最后,情感终于战胜理智,程巧思还是放不下心,决定去看凌圣逸,即使他要骂她、赶她走,她也不在乎。
只要他没事,自己受点侮辱,又有什么关係呢?
到达公司时,记者和採访车已经离去。加上时间有点晚了,下班的人潮也已然散去,所以程巧思并没有遇到任何以前的同事。
踏入“寰亚大楼”里,一眼望去,还可以看到角落被烟燻过的痕迹。
程巧思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水渍与垃圾,正准备走到电梯前之际,忽然身后传来一声爆喝。
“喂!你是干什么的。”保全人员拿着警棍,态度不善。
“我我是来找圣逸哥凌总裁的。”她发现自己的用字不妥,赶紧改口。
保全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又问:“凌总裁很忙,你是谁啊,要找他?”
“我是他的妻子。”程巧思带着不安的情绪说。
妻子?保全冷哼一声。“你别胡乱说话,当心我把你赶出去。”
“我没说谎,我真的是凌总裁的妻子。”不明白他为何不相信自己,程巧思焦急地说。
虽然当初婚礼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但公司里仍是没多少人知晓凌圣逸的新娘是谁。
“每天来找总裁的女人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保全嗤之以鼻。“影后陈珈珈甚至天天来,难道她也是总裁的老婆吗?”
这番话有如一记勐拳,重重打上了程巧思。她难受地抚住心口,眼眶酸热。
原来她已经堂而皇之,成为凌圣逸的地下夫人了!
身为妻子的自己,每天寂寞孤单,可为了这段几乎不可能的婚姻,即使再痛苦,她仍是咬牙忍下来;但程巧思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在公司里和别的女人往来。
太过分、太令人难堪了!
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程巧思捂着唇,转身跑出“寰亚”大楼。
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崩溃、怕自己会失声痛哭出来。从没想过真实面对的心会是那样的痛,尤其还是被自己全心信赖的人所背叛。
她不要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泪眼朦胧中,她分不清眼前的方向,只想着赶快逃离。
突然,手臂被人一把抓住,她惊呼地挣扎。
“你干什么?放开我!”
冷澹而醇厚的嗓音,从她耳旁缓缓响起。
“我才要问你来干什么?”凌圣逸皱眉凝视着她。
一听到熟悉的声音,程巧思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抬起头,直视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冷声说道:“我来看你好不好,不过,现在应该没必要了。”说完,便抽手想要离开。
凌圣逸的手紧紧箝住她,不让她离去。他冷冷看着身边其他干部,沉声说道:“这件事情明天再讨论,今天就先这样。”
干部们意会,立刻识相地离去。不一会儿,大厅里走得乾乾淨淨,只剩他俩和保全。
凌圣逸犀利地瞪了保全一眼,保全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是新进员工不知道她真的是总裁夫、夫人”
“现在你知道了,可以滚了吧!”凌圣逸恶声恶气地说。
保全涨红了脸,狼狈地离快步离去。
“你别对他凶,他也不清楚啊!”程巧思同情他。
凌圣逸回过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你还有时间管别人的事?”
程巧思这才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理由,立刻闷声不语。
“不清楚的事就别太自以为是、乱下定论!我对他还算客气。”
程巧思苦涩地看着他,颤声说:“他会不清楚也是理所当然,因为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妻子?”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凌圣逸冷硬地问。
程巧思无所谓地摇摇头,她挣脱他的手,向前走去。
“我要回家了。”
迅速想转身离去,却又被他一掌给抓住,程巧思想摆脱,却力不从心。
“放开我。”她虚弱地说:“你根本就不需要我,让我走。”
凌圣逸阴沉地望着她娇小的背影,眸中透出令人难以理解的异色。
这个女人,她非得挑战自己的耐性吗?
为了“寰亚”他每天忙至深夜,连觉都没好睡过,今天又被不知哪来的疯子给搞得焦头烂额。
这些事情已经够烦了,没想到她也来插一脚。
好!她寂寞、她空虚,她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妻子是吗?
大力地扯过她纤细的手腕,他粗暴地将她拉进电梯里。
被他的粗鲁给弄疼了,更心痛是他无情的态度,程巧思哭泣地打他。
“放开我,让我走”她的拳头不痛不痒地落在他身上。
凌圣逸紧抿着唇,一言不发,任由程巧思无理的哭叫吵闹。
“啊!”娇柔的巧思,被凌圣逸一把给推到床上。
她坐起身,泪眼汪旺地瞅着他。“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凌圣逸扯下领带,拉鬆了衬衫,插着腰扬声说:“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你可以检查看看,看我是不是在享福?”
程巧思望望四周,这里的空间很大,但也非常凌乱。
书桌上,满是一叠一叠的文件与报表,光碟四处飞散,传真机上的纸长到曳地,看得出主人非常忙碌。
程巧思坐起来,斗大的泪水滴在手上。她哽咽地说:“我并没有认为你在享福。”
“但是你的口气与态度,却让我很难不误会!”凌圣逸火大。
他根本无须在乎巧思,反正自己从来就没喜欢过她,可是看到她心碎迷惘的模样,他却无法坐视不管。
他不要为自己没做过的事受责难!
“反正都无所谓了。”程巧思擦去眼泪。“我明白你很不情愿跟我结婚,你会对我冷澹,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早该知道了。”
她站起来,既深情又痛苦地凝视着他。
“反正你已经得到了寰亚总裁的位置,谁也管不了你,那你就随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事吧!”她不再留恋地朝门口走去。
凌圣逸忽然冷笑,一掌扣住程巧思的肩头,将她拖回床上。
“你干什么?”程巧思大惊,想逃离他的掌握,却又被他抓了回来。
他翻身压住她,强烈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程巧思有一刹那的晕眩,即使心痛如绞、悲伤至极,但她还是深深地爱着他啊!这一刻,程巧思痛恨自己的软弱。
“你不是说我想做什么就做吗?”
凌圣逸邪佞地笑,一手伸入她的衣裳里,揉捏她浑圆的嫩乳。“你今天自己上门来找我,还暗示你是我妻子,不就是想要我碰你吗?”
他抬起头,故作沉思地说:“对啊!说到这里,我才想到,我们似乎还没上过床,你是特意来提醒我的吗?”
程巧思涨红了脸,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她慌乱地推着他,急声叫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都不重要了!”凌圣逸低下头,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她的釦子。“反正你已经在这里了。”
“等等等”她尖叫。
“等什么?你来这里,不就是跟我索求你的新婚之夜吗?”他边说,手边滑入她的裙底,正确而迅速地找到那敏感点。
“哎呀!”程巧思尖叫,双腿立刻併紧。
凌圣逸却翻过手,强迫地开她的双腿,另一隻手则拉下她的丝袜,摩挲她细緻圆俏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