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想做的不是喝咖啡,而是想跟东一块到到顶楼抽根烟,我想念他的红色万宝路地怀念我的维珍妮。
什么人就玩什么鸟,什么人就养什么狗,什么人就抽什么烟,选择维珍妮主要是因为它的名字很优雅,抽着它就像跟个成熟女人聊心事般的舒服。
东坐在一旁瞅着我,双手一扣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东的手很温柔,男人少有的细致肤质,这种感觉可以为他加下少分。
我有个怪癖,喜欢写字漂亮的男人,喜欢手很细的男人,喜欢单眼皮或内双的男人,喜欢很大男人的男人。
前男友符合这里面所有的条件,唯一不符合的就是他不爱我。
分手后,我从来没埋怨过他,在感情的路上每个人都有选择爱情的权利,他选择了别人放弃了我,这是他的抉择也是他的损失,或许此时他正后悔当初错误的决定,请他为自己的错误抉择而付出代价。
小柔翘着二郎腿坐在病床上严阵以待等着东回来,一进门,迎面而来的是床上的枕头,东俐落的接住它,这举动更激怒了正在气头上的她。
“你去哪?”她上前抢下东手上的枕头潮他的脸猛砸。
“小柔,你疯了吗?”东捺住性子,扯下她手中的抱枕。
“我疯了才会让你去看那个老女人。”小柔的指甲划破了东的脸。
“我说过了莉莉不是老女人。”
“为什么要替她说话,她有什么好,人老珠黄了,要论身材、论长相、论家世,我哪项我不如她,你说啊!把话说清楚啊!不要像只缩头乌龟不说话,我最讨厌你这种个性,什么事都间在心里头,谁知道你以前想着谁?现在又想着谁?不论你心里藏着哪个女人,就是不准是那个老女人。”
“够了,别再闹了。”东对小柔大声咆哮,这才让她停止歇斯底里的行径。
“为了那个老女人你对我凶?以前你都不会这样对我,东,你变了,自从那个老女人出现径,你全变了样。”
果然女人的三大攻势小柔全使上了,一哭二闭三上吊,是否要开始准备上吊的戏码了。
东受不了小柔对爱情的激烈方式不禁义正辞严的说:“当初,我跟你说得很清楚,我没把握你能取代我喜欢过的女孩,最后的结论是谁都无法取代谁?”
“你说谎,如果谁都无法取代谁,为何那个老女人现在取代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莉莉没有取代你,她就是她,你就是你,以前我以为所有的物品都有替代品,现在我确定唯独感情是无可取代的。”
“东不要这样对我好吗?”
东将小案环绕在脖子上的手扯下,把床上的皮包交给她,别开脸不想看见落泪的小柔。
“不要让我讨厌你。”
东的个性很特别,别看他平常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骨子里是软硬不吃,纵使小柔软硬兼施也无济于事。
一段感情只要有一方喊停,游戏就到此结束,别以为每场游戏都有加长赛,在东的游戏中,只有中途离场的例子,没有延长赛发生的可能。
我对东来说应该算场赛外赛,下论结果如何我都是个大输家,别笑我对感情太悲观。我的感情运就跟带赛的笨呆子中的田莉莉一样,赛到底了。
隔天东出院,我转到一般病房,大概是插管的关系喉咙非常的疼痛,拔掉了口中的插管径,手上只剩下点滴的管子。
病房里是两个床位,一天得补贴八百元,幸好有医疗险代为给付,不枉费我缴了这么多年的保险费,所谓保险用时方恨少,平常虽然挥霍成性,仍有一点点未雨绸缎的小聪明。
望着窗外的蓝天,好想一个人带着笔记型电脑,让流浪的心乘着风随蒲公英去旅行。
医生进来了解病情,待他离开后才得知我的状况有多糟,下半辈子可能要靠轮椅过日子了,听到这个青天霹雳,真想一头撞死。
学姊带着小兔来看我,一定是东通知她们我清醒的消息,我强颜欢笑的听着学姊聊着最近的事情。
小兔静静的坐在一旁专心听着学姊的笑话,她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学姊上哪都带着她,就像自己的亲妹妹般。或许是因为小兔很乖巧,陈翔才会对她情有独钟。
陈翔一定很后悔这么早就结婚了,否则现在就能对小兔大胆示爱,为何射手座总是不断的错过后才学会教训,我呢?似乎还没错过就得到教训了。
说到陈翔陈翔到,签乐透都没这么准,他发现学姊跟小兔正打算走人了,马上放下手中的水蜜桃歉然道:“莉莉,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不能久待。”
同为射手座,我一眼就能看穿陈翔的心事,我对陈翔摇着头表示没关系。
他们走后房间突然静默下来,我拉起被子偷偷的哭泣,在人前必须虚伪,装出笑容;在人后可以脆弱,不堪一击。
再度听见房门开启的声音,八成是隔壁病床的家属来送晚餐,不过迟迟没听见对话声。
掀开被子一探究竟,发现是无声鬼坐在一旁,他正悠闲看着这期出版的电玩杂志。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的问,感觉喉咙还有点疼痛。
“来看你啊!”他露出笑容。
他笑起来很好看,常会露出整齐的牙齿,对一个抽烟的男人来说,拥有洁白的牙齿比上了年纪不秃头还难,我无俚头的说了一句:“你不会秃头。”
“怎么说?”他兴奋的拉张椅子靠了过来。
男人一听到有关如何治疗秃头,就跟女人一听到如何丰胸一样的感兴趣,既然他想知道我就不藏私肥如何判断秃头一事告诉他。
“秃头理论是我表哥高中时的精心研究“圆头必秃,方头不秃”并非看头型而是看发线。请各位男士对着镜子,将你前额的刘海往上拨,如果你现在看到的发线,有菱有角,那恭喜你,这辈子当定穷人了,因为你不会秃头:如果你的发线跟冰箱门的镜面一样,有圆弧曲线,那也恭喜你,你将有一大笔的财富要进帐,这辈子秃定了。”我娓娓道来秃头理论,不论男人秃或者不秃下场都很惨。
无声鬼赶紧冲到浴室,对着镜子猛照,接着听见浴室传了,呵呵嘿嘿哈哈的笑声,又不是中了乐透干嘛那么乐,许久,他才带着满意的笑容走出浴室,庆幸自己是方头。
“你来干嘛?”我问。
“来医院不探病难道是来喝酒划拳?”
“满脑子只想着喝酒划拳,马董才会认为你成天无所事事,难怪每天要绑你八小时。”
“拜托,别说教了,刚才我要离开公司时,还被他念了一顿。”
“你没事干嘛翘班?下班再过来就行了。”我念了他两句。
“我一听说你醒了,马上就冲过来看你。”
这番话让我们陷入沉默中,有点小尴尬,这算表白吗?我会不会想太多了?
见我一脸尴尬,他正经八百道出来医院的真正目的。“你们经理一听见你醒了,要我过来问你何时能回去上班?”
我还能上班吗?就算出院可能也得坐轮椅才能行动,公司又不是位于交通方便的市区,连怎么从住处下楼都成问题,更别说要上班了。
“你在想什么?”他伸出五指在我面前晃。
“我可能无法回去上班了。”
“为什么?”
我把自己的状况告诉了他,这次车祸伤到了脊椎,以后必须靠着不断的复健方能让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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