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思凝倚在楼梯扶手边,恍若虚脱般双腿无力。
她手撑着楼梯扶手和墙壁,缓慢的回到二楼的卧室里。
将自己瘫软的身子抛到床上后,她直盯着乳白色的天花板,回忆着刚才目睹的片段。
她其实并没有将全部的画面映人眼眸中,因为她的眸子里充斥着的是盛俊铵那身结实的肌肉。
渗出的汗水沾湿了他古胭色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闪耀得令她移不开眼。
随着他使力的在女体内冲刺,身上的肌肉不断震动,他的神情痛苦之中却蕴含着犹如冲锋陷阵赢得胜利时的欢愉。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随着他的举动而发烫,血液因而沸腾,好似她是他身下的女人,他的掌心就在她赤luoluo的娇躯上摩拳,而她也随着他们的呐喊达到了高潮夭!她在想什么啊,别想了。别想了!都是因为她好奇心旺盛,才会沉陷在火热的**中不可自拔。
只是他们怎么好像不在乎是否会有人突然闯人客厅,就肆无忌惮的在沙发上做了起来,难道盛俊铵忘了屋内还有她这个人存在吗?
算了,管他那么多做什么,他们都不担心了,她担心个什么劲,而且她都已经从头到尾观赏完,现在再来想这个问题,未免也太迟了吧。
“想睡啦?”盛俊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啊,盛先生,你你怎么来了?”彭思凝坐直身子,知道自己差点露了口风,便赶紧改口。
“我来看看房子是否安在。”盛俊铵睨着她,以嘲弄的口吻道。
“呵呵!它很好啊,你应该看到了吧。”彭思凝赶紧下床,尴尬的干笑几声,闪躲着他的目光,在心底祈求他可别发现她在楼梯间伤看他**。
“看是看到了,只是我想不到,你除了脑筋迷糊外,竟还有偷窥的癖好。”
盛俊铵不疾不徐地走近的她。
他并非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只是想知道她能够在楼梯那儿待多久。
原本以为她会因害臊而马上离开,怎知出乎他意料之外,她竟“尽心尽力”地全程观赏,难道她当是在看**实况转播。
“你、你知道?”彭思凝因他这番话而惴惴不安,颤抖着声音道。
“废话,至少我知道屋子里还有别人在好吗?”盛俊铵一脸“你当我是笨蛋”的神情。
“那你都知道我在看了,为什么不到房间里去?还故意在客厅那种会有人出人的地方冠冕堂皇地做。”彭思凝一脸慌张,口气中饱含责怪他的意味。
“呵!这样啊,那请问,我想在哪儿做,难不成还要经过你同意?”盛俊铵嗤笑着问。
“呃,是不用啦,反正这房子是你的,我又不能阻止你。”她瘪着嘴道。
“挺识趣的嘛,那欣赏完后,有没有感到身体里有火苗在燃烧啊?”盛俊铵忽然扣住她的下颚。
为了让她这个偷窥者有亲身体验的感觉,他可是下了不少工夫。
“没有。”彭思凝死不承认。
她怎能在他面前说自己确实像是飘荡在欲海中,随着他的低吼而起伏,那不就透露自己是个色女?
才不要呢,她又不是色女,她只不过纯属好奇。
“没有?”盛俊铵扬起眉,出其不意地将她拉近,一手掐住她的腰,一手撩起她的上衣,探人胸衣内寻找证据。
‘啊你做什么啦,放开我!”彭思凝用力一推,连忙退离他好几步远,双手环抱着胸口。
他怎能这么对她?她瞪视着他,瞳眸中盈满怒气。
“不错嘛!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亲手摸过才知道挺有料的。”盛俊铵不以为意地望着她,嘴角魁惑的勾起。
那天在办公室抱她时,他已感觉出她曲线窃窕,这么一碰后,他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
“下流、无耻,你当每个女人都喜欢让你碰吗?”彭思凝怒气冲冲地骂着。
“我是这么觉得。”盛俊铵一步步地欺近她。
彭思凝见他迈开步伐,赶忙绕到另一头躲得远远的,就是不愿缩短与他的距离。
他志得意满的话令她不得不承认,他刚才的碰触的确让她的体内瞬间像遭到电击般悸动着。
不。她慌乱的甩头,欲将这荒谬的思绪抛到千里远。
“你在怕什么?”盛俊铵有趣的瞅着她,仍向她走去。
彭思凝立刻抓着这点大喝“别靠近我!你忘了吗?我们两人犯冲,只要一靠近就会有意外发生。”
盛俊铵因她的话而有点却步,但在环顾四周的摆设后,他十分放心地继续捉弄她。
“你说的是没错,但这个房间里好像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以让你砸碎,更没有伤人的利刃他没有瓦斯炉,所以呢,安全得很。”
他觉得自己真是愈来愈奇怪了,为何每次一见到她,就不忘要消遣她一下,难道她是真的太好欺负,才使得他忍不住老爱戏弄她?
只要瞧见她脸上丰富多变的神情及有趣的反应,他的内心就会浮起莫名的喜悦,让他顿时忘了工作上的烦闷,比起他找任何女人来消磨时间更能排解。
“那你的衣服呢?”彭思凝想起两人第一次面时被她所毁的那套昂贵的衣服,赶紧提醒他。
“没关系,我向来标榜‘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盛俊铵噙着笑意道。
“哼,就算你不在乎失去一点小、小东西,我也不想让你靠近。”彭思凝讽刺着。
“别拒我于千里之外嘛。”盛俊铵仍然含笑挑着眉戏谑道,脚步并没有因而停止。
“你谁理你啊!”彭思凝大喊一声,脚底抹油一溜烟地奔出房间,不见了踪影。
斜倚在门边,盛俊铵并没有追赶她的意思。
毕竟他的目的不过是要瞧瞧她的反应,既然想看的都看到了,结果也令他满意得不得了,所以他只是笑了笑,便转身回自己的房间去。
老实说,他不去追她的原因,是怕又会有什么惨不忍睹的事发生,从刚才到现在虽然仍相安无事,但可不表示接下来依然如此,所以他还是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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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先生,你最近常逗留在这儿耶?”彭思凝为他端来一杯果汁放在桌上,话语里带着些微埋怨。
陈姨不是说盛俊铵偶尔才出现,让她不知多高兴自己能够独占这栋别墅,谁晓得他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就算了,还不时带女人来逍遥快活。分明是故意刺激没有对象的她。
自从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只要见到他带女伴来这儿,就立刻识相的躲到房间里去,怕又落得被嘲弄的下场。
“怎么,我不能来吗?这可是我名下的房子。”盛俊铵的唇角扬起一抹椰榆的笑。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而是你不怕我不小心毁了你的房子吗?”彭思凝慑儒着瞅着一派轻松的他。
“还好啦,只要你别进厨房成想没什么大问题。”
为了预防悲惨的事再度发生,他已经设想好对策,凡是有可能让她砸毁、烧掉的物品一律收起来,或不准她碰,不然他哪敢三不五时就跑到这儿闲晃,又不是自讨苦吃。
而之所以来这儿的次数那么频繁,自然是因为捉弄她上了瘾,仿佛一天没逗逗她,浑身就像有几百只蚂蚁爬过般不舒服。
能让他这么“看重”的,屈指一算就只有眼前这位娇小玲珑的迷糊妹,所以她该感到无上的光荣才是。
“你不会要我每天吃速食吧?”彭思凝低嚷着。
打从他常出现后,她就得每天奉命叫外送,那些东西吃得她都腻了。
“有何不可?”盛俊铵无谓的耸着肩。
叫外送比起她亲自煮饭安全多了,而且他早已习惯吃速食,所以丝毫不介意。
“你可以,我不要!”彭思凝再也不想忍受,忿忿地喊道。
“不要也得要。”盛俊铵的笑语中含着不容否绝的坚定。
“霸道。”彭思凝脱视着傲慢的他。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不需要你来提醒我。”盛俊铵不以为意地回应。
“你还真乐在其中。”彭思凝嗤笑着,见他逐渐向她走近,她立刻警觉地问:“你做什么?”
“看看我们两人碰在一起还会擦出什么火花!”盛俊铵嘻皮笑脸地环抱住她。
彭思凝必须仰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但她仍伸长脖子对他怒吼:“放开我!你这个无耻之徒!”
“你长得还真矮耶。”盛俊铵忽然说出牛唇不对马嘴的话,脸上满是笑意。
“你管我,别仗着自己高就欺负矮小的我。”彭思凝倔强的瞪视着他。
她长得矮又如何,犯到他啦?
“没办法,我基因优良。”盛俊铵眉开眼笑地望着她的怒容。
她矮归矮,抱起来的感觉倒是挺舒服的,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保护欲,以她一天到晚出槌的状况,确实需要有人盯着。
咦,搞什么啊,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怎会窜进他的脑中?
笑话!玩弄她才是他最大的消遣,瞧她现在为了挣脱他,涨红脸的模样还真是令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喔!天啊,他又想到哪儿去了。
“真是不知羞耻,你知不知道‘谦虚’这两个字怎么写?”彭思凝撇开脸,躲避他直射而来的眸光。
不要再靠近了啦!他的嘴唇就在她的鼻尖游移,令她不禁想起他对那些女人的挑情,甚至让她忆起那晚目睹的欢爱场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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