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尊者阴冷地说:“修炼阴阳八荒魔功,最为主要的便是采阴补阳,我们只要断其采阴之道,截断其源头,他便无法修成阴阳八荒魔功。”
飞虎尊者、雄鹰尊者两人惊愕得面面相觑,沉吟半晌,雄鹰尊者略有所思地说:“此招虽好,但仍有不妥。扼住采阴之道,无法是不掳掠村落里的女子。然,魔姑定然会下死命令,逼迫我们不择手段去掳掠。”
飞虎尊者点头称是,“只要魔姑下命令,我们岂能不从?”
“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掳掠来的女子悉数杀了。”苍狼尊者乃是下了死决心,一心要对付聂谷。
雄鹰尊者听得有些毛骨悚然,“苍狼,你真要打算这样干?”
苍狼尊者低吟道:“聂谷这小子绝非善类,若是让他修炼了阴阳八荒魔功,定然要过河拆桥,到时我们必然死于非命。”
飞虎尊者向来性子急躁,他一咬牙一跺脚,说声:“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关押掳掠来的女子的密室中,将她们全部杀了。”
苍狼尊者摇摇头,胸有成竹地说:“飞虎莫急,这件事先这么定了。就算要坑杀掳掠来的女子,也一定要将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岂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去屠杀?”
“这……苍狼,有什么计策,你就说来,不要卖关子,急死人了。”飞虎尊者着急地催促道。
苍狼尊者嘿嘿阴森森地笑了笑,“只要明天送饭去的时候,在饭菜里动一动手脚,还怕她们不死么?”
飞虎尊者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苍狼此计甚妙。”
雄鹰尊者也就没了话。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件刻画着春宫图的壁画的石屋里,聂谷与蝶舞站在一番耳鬓厮磨地相濡以沫,蝶舞那呢喃燕语,嘤嘤呜呜的,早已是袒胸爆露,姣好的,浮现在聂谷面前。
聂谷吞咽了一下口水,将蝶舞一把推倒,沉重的身子一跃而起。压在了蝶舞的之上,他腰间一沉,蝶舞眉梢微蹙,发出了一声蚀骨地。
聂谷精神为之一振,突然脑际浮现一个念头。他目光注视着壁画上的图像,骤然一把抓起蝶舞的白皙修长的。从蝶舞的身后重重地扎进蝶舞的身体。此招正是石壁上所绘画的‘小重关’荒淫无道中的绝妙之招——老汉推车。
蝶舞只感觉芳心有万只蚂蚁爬动,一股强大的吸力从聂谷的体内传来,她大惊,急忙阻止道:“聂大哥,不要……你现在还不能修炼壁画上的武功……不要……”
可是,聂谷暗暗运气功力。聚气于丹田处,一股热流像汩汩的流水一般从蝶舞的体内延绵不绝地传进他体内,他屏气凝神,热流越是窜进他体内。他越是咬紧牙关,挺动着腰肢,撞击在蝶舞翘肥之臀上。
蝶舞躯体有了从未有过的变化,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从那撞击中升腾至她的芳心上,重重地敲在她的心坎上。
一番横冲直闯,聂谷探手,一把将蝶舞抱起,双手抚摸着她的玉峰,他脚下一滑,躺在了石上,蝶舞早已灵魂出窍般飘忽,欲仙欲死,凌散的头发,骑在了聂谷的腰肢上,狂扭柳腰,胸前更是波涛汹涌。
此招正是“中重关”四荒八极中的精妙之招——观音坐莲,聂谷只感觉从蝶舞体内源曰断地传来更猛烈的热流,那股热流像流遍了他的奇经八脉,让他神魂颠倒。
而蝶舞媚眼如丝,脸上洋溢着笑意,更是吚吚呜呜叫个不停,柳腰拂柳,上下起伏,重重地坐在聂谷的腰上。
聂谷舒爽之极,双目始终盯着石壁上的壁画,一招一式地悉数用在了蝶舞的身上,半个时辰过去,他已经是将前面七幅壁画游走了一遍,他看着最后一幅壁画中的“极重关”破天荒中的奇妙之招——倒挂金钩,更是兴奋异常。
他怒吼一声,一把将蝶舞抱起,足尖点在石上,一跃而起,施展壁虎游的功夫,看见石旁边有一根铁链从石屋顶低垂下来,他一只手抱着蝶舞,一只手抓住铁链,两人头顶朝下,脚朝上,像两条灵蛇绞缠在在一起。
蝶舞吐气如兰,香汗淋漓,这番刺激犹如在上又浇了油,她更是肆无忌惮地发出呜呜啊啊地声音,聂谷感到自己体内精力充沛,那股热流已是前所未有地从蝶舞体内传来。
那股热流就好像沉没在火山口数百年的岩浆,狂奔汹涌,灌入聂谷的体内,聂谷感觉到体内真气游走,内力不知比之前强了多少倍。
他发怒的狮子咆哮一声,手一松,两人双双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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