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皓天侧目看了一眼脸上尽是伤痕的潇湘,心在抽搐,宛若一把尖刀插在他心上,眼前浮现的是潇湘被人用鞭子狂抽的景象,他热血直冲脑顶,他知道这是龙啸奉手底下的蝶舞的杰作。
可是,现在莫说惩罚蝶舞,就连蝶舞身在何处,都不得而知,所以,他只能将所有地愤怒撒在龙啸奉身上,“明知故问,你知道我为何而来!”
“孤星,你公然与武林为敌,现在又和这魔教女魔头勾搭在一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龙啸奉想找话搪塞楚皓天,今天这局势,若然自己加上聂谷对战楚皓天、沈婉月以及柳茹艳,他没有把握,绝对没有把握。
所以,他想通过和解,搬出天下武林,一个人的力量,无论多么强大,总不能与一个天下为敌,他想以武林各派震慑楚皓天,若是楚皓天敢贸然出手,便是与天下为敌。
可是龙啸奉的算盘打错了,今天,他一再算错,先是以聂谷作为挡箭牌,想以此对付柳茹艳,接着想通过天下武林以此威胁楚皓天。他如意算盘算得太精准了,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楚皓天生性桀骜不驯,他是天生的孤狼,根本无惧群羊,更不与羊群为伍,他冷声笑了笑,“龙啸奉,若是我惧怕与武林为敌,当日在长亭古道,便束手就擒了。你也太小瞧了我楚某人了。”
龙啸奉绝望的内心却是不会那么轻易就认输,他一咬牙,道:“那你想怎么样?”
“血债当然是血偿,不过,龙啸奉,若是你手底下那种含苞待放的美女多的话,倒是可以多送几个给我,多多益善。”楚皓天眉宇间流露出几许玩世不恭的模样,他这句话的意思当然是指洛阳城外,枫叶林里,与蝶舞的那段风流韵事了。
楚皓天却是不得而知,微皱眉头,疑惑地瞟了一眼楚皓天,“楚皓天,我知道你是当年东魔楚顶天的儿子,东魔当年虽然叱咤风云。不过,我也告诉你,鬼谷剑派也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
不待楚皓天回答,沈婉月扫了一眼鬼谷圣殿,“龙啸奉,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天下无敌,若是我们离去,你又奈我何?”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龙啸奉突然朗声哈哈大笑,笑声戛然而止,“那就废话少说,你们就一起上。”说着,他微微撩起衣角,将衣角紧紧扎在腰带上,手按鬼魅剑剑柄。
楚皓天不不屑地说了一句:“那就让我会一会你的高招。”他足尖点地刚欲飞身跃起。
倏地,“轰隆……”一声巨响,只见鬼谷剑派大堂之内,地板突然陷了下去,柳茹艳飞身跃起,一把抓起潇湘,跳了出去。
楚皓天与沈婉月所站的位置却是无处起力,沈婉月首先跌落下去,楚皓天大惊,探手抓向聂谷,同时,三人掉了下去,黑暗看不见底的地窖,只感觉耳边凉风飕飕吹动,下降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中听见龙啸奉得意的笑容。
柳茹艳拉着潇湘脱险,刚想上前,只见鬼谷剑派大堂之类,强弩箭矢,乱箭齐发,柳茹艳倒吸一口凉气,拽着潇湘,飞跃出鬼谷剑派的大门。
“嗤……”柳茹艳为了扫开射向潇湘的一支箭,却是被身后一箭刺中手臂,鲜血渗出了出来,染红了衣襟。
她不敢怠慢,身形几纵几跃,窜出了鬼谷剑派院宅的围墙,这时,鬼谷剑派的弟子正欲追去,龙啸奉阻止道:“不必追了,逮住两条大鱼,足够了。”
“是!”那群早已经潜伏好的鬼谷剑派弟子,齐刷刷地回答。
且说,楚皓天、沈婉月随着地板下陷,沈婉月首先跌落,楚皓天拉着聂谷,黑暗中,聂谷想偷袭楚皓天,一掌击出,楚皓天早已洞察先机,探手一招“隔空打牛”一掌震向聂谷的手臂。
聂谷惊愕之下,慌忙中,一招“泰山压顶”抬起拳头砸向楚皓天的头顶,楚皓天黑暗中却像是长了一只眼,右手急如闪电,胼指点向聂谷的涌泉穴,聂谷只感觉身体一阵酸麻,顿时动弹不得。
“扑通……”终于到底了,只听见一声水花溅起的声音,沈婉月发出了一声尖叫,“啊,有老鼠!”
楚皓天将点了穴道的聂谷往旁边角落一丢,拉着沈婉月的手,沈婉月因为那只老鼠的惊吓,却是一头扑进楚皓天的怀中,紧紧地搂着楚皓天,手颤抖不已。
楚皓天嗅着馨香的沈婉月,这地下水牢内,水是臭烘烘的,各种参杂的气味都无法抵挡沈婉月身上独特的芳香,他身子如触电般,顿时僵硬在那里。
他感觉到沈婉月胸前的山丘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跳动着,早已心猿意马,柔情道:“想不到一代洛神宫宫主,会怕一只老鼠。”
沈婉月这才感觉她已经与楚皓天紧紧地搂在一起,不免粉脸通红,松开手,一把推开楚皓天,“好讨厌,谁说我怕老鼠了,只是我从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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