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躲躲他的暗桩,上达天庭。
唯有翼王魏都,燕王魏邵两人尔,裴淮之分析 ,燕王魏邵多年深陷流言当中,身份尴尬,魏帝对这个儿子的话,未必会信。
那么便只剩下翼王魏都。
裴淮之微险眯了眯眼睛, 陈胜对书棋吩咐让人盯紧江南节度使府, 一有风吹草动便来告于她。
现在恐怕魏超帝的目光下一个必然会对准宋家,于公宋将军戎马半生,于大魏,于大魏子民有功, 于私宋倾城自嫁给她,宋将军夫妇真心待他,于公于私他也绝迹不能见让将军府出任何的事情。
他隐约觉得江南节度使,翼王还有南越,三者之间必然有些什么联系, 只要抓到其中的关键,必然能够解除眼下燃眉之急。
*身在上京的宋倾城却不知道,如此汹涌的局势。
但是前世的结局却无时无刻的不再提醒宋府的事,虽然她比寻常女子知道的多一点,但是毕竟朝中无人,前世她又只关注后院中的一亩三分地,对朝堂之事自然也知道的不多,在朝中她没办法为宋家谋求一条出路, 没有路,那她便开辟出一条新新路来。、她要挣银子,挣上很多很多的银子,用金山银山,砸出一条生路来。
宋倾城将思绪归拢到眼前的账本上,花想容的进账不菲,但是挣钱速度不快,而且花想容走的是高端局,她并不想在开分店,届时质量和品质没办法统一把控,物极必反。
自配淮之离开后,她的心绪也平稳了许多,在想着还有什么营生是适合。
临近深冬,上京愈发是冷,春和堂的地龙烧的比之前更加旺盛了些。
此时,冬梅进了屋, 搓着手说道,“真冷啊, 今年的冬天感觉要比这以前任何冬天都要冷一些,看来今年是个寒冬”
闻言,宋倾城脑子撒闪过一个是年头。
“今年景和多少年?”
宋倾城喃喃的说道,脑子里面确实想的别的事情。
冬梅将手搓热乎,回道,“姑娘这是糊涂了,今天是景和四十七年?”
“景和四十七冬!”
“是啊,姑娘,怎么了”
宋倾城:“景和四十七年,天大寒,砚冰坚, 手指不可屈伸!”
她想起来了,景和四十七年的正月,上京来了一场大暴雪,是十年来最难捱的一个冬,相应的这年的冬天,取暖用的木炭成了紧俏的抢手货,价格更是暴涨。
想到此,裴淮之豁然站起来。
“冬梅!”
“是,姑娘!”
冬梅见自家姑娘声音激动, 神色也不由得正色起来,听宋倾城吩咐。
“拿了我的印章,去取银子,将上京的木炭全买入,能买多少便买多少!”
宋倾城算了算日子, 那场大雪是在正月十五之后, 谁也意想不到,已然立春的北方,会下这么大的雪,而且竟然比深冬还要冷许多。
宋倾城越发的觉得重生就像是拿到了全部的戏折子, 可以游刃有余的应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