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见人家对自己爱答不理,抱怨道:“哦,青丘上祖脾气还不怎么好。师尊听说你把白清顾给睡了?还不用负责任?”
怎么走哪都能听到这种话,少卿揉着额头上暴跳的青筋,无奈道:“谁说的?”
银月把玩着自己的如星光璀璨的银发,撇嘴调侃道:“听说的。”
少卿也就不再隐瞒,洒然道:“哦,我把他睡了,负不负责任是要看情况。”
白荷歌走到少卿跟前,揽着她的肩膀,脸上笑的宛如春花烂漫,抢话道:“负责任,一定要负责任,我替白清顾做主了。”
少卿拍了下肩膀上修长的手,嗔怒道:“你再瞎说,我就把你关起來。”
银月观神读心术也修炼到不错的程度,留心的瞄了眼他们两人的说话神色,隐隐觉得两人之间有淡淡的情愫,打趣道:“师尊?你确定自己沒有乱搞男女关系?你们两个看起來不正常啊。”
少卿平日就喜欢为老不尊,与银月有一桩沒一桩的胡乱瞎砍,习以为常的接话道:“不正常那是自然的,师尊我曾和这个妖孽有一腿,后來就什么也沒了。”
白荷歌被银月來回撑伞的折腾,本是有些元气折损,身子有些透明的质感,一听少卿这么说,打起精神欢快的说道:“有,现在也有,白清顾就是我,我就白清顾,不过现在我还是白荷歌,性质是一样的,我们都心悦卿月。”
银月这段日子也不在神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端,听着白荷歌的话云里雾里,苦着脸道:“这位上祖?你太看的起我的智商和理解范畴了,我想静静。”
白荷歌有气无力的倚在少卿肩头,挑眉问道:“静静是谁?”
“”
少卿本是想要推开凑來的伞,扭头一看白荷歌虚弱的模样,也就沒再动弹,好笑道:“我们还是讨论一下,沧月国攻打海国的事宜吧。”
银月忙收敛神色,认真的说道:“沧月国现在还不是完全信任我可以解决鲛人的问題,现在还在这里打探鲛人敢死队的消息。”
少卿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毕竟神君下凡不能直接插手凡尘中的事务,人命天定,神君不过是起着引导作用,正道,魔道,皆是他们自己决定,少卿有些头痛的伸手揉着额角,不想白荷歌先抢先一步,渗人的凉意顿时刺激的清醒不少,低吟道:“凡人就是思虑多,思前想后的墨迹,下次他们进攻海国的时间可定下來了?”
银月抿唇道:“他们听了我的建议,打算在三日内进行一次进攻,到时候就会验证我的话。”
少卿看了眼周围的人,现在要照顾白荷歌的魂魄,还要操心时时泪崩的千月,在神界心地纯善为万物伤感倒也沒什么,可凡间却不行,海国已经完善了控制鲛人的方法,一个不留神千月落入逮人手里,还不够自己抹泪哭,想到这里,她不容拒绝的命令道:“待会我就去见沧月国的将军。千月,今天开始你跟着银月师兄,我带你不方便,得空让银月送你回南海陪海皇银海去。”
千月听着少卿是在下驱逐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的拽着少卿的长袍下摆,低头忏悔道:“师尊!方才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不受控制,您不能就这么赶我走,我不去南海,我要和你一起!”
少卿深吸了一口气,一脚踹开脚边的千月,将她跌滚到离自己两丈多远的地方,心中难免有些刺痛,却不得不面若寒霜的斥责道:“混账!是我平日太宠惯你了!过些日子海国周边的海水要淹城,谁给城里的鲛人引路到南海?我枫兮殿从來不养废物!你要是这点事都办不成,趁早给我滚蛋,别到时候银海你也嫁不成!海皇的皇妃不是你这种窝囊的鲛人就能配上的!”
银月本也觉得师尊有些过分,但又想到千月平时确实少点狠戾,将來还要跟着自己兄长银海,不添乱就够不错了,上前把千月扶起,顺水推舟的指责道:“小师妹,这就是你沒事找事,说实话,你这么爱哭的德性,别说是师尊就连我都看不上,许是我兄长一时新鲜就爱看你凄凄惨惨的模样,看久了也就腻了。我现在去送你回南海,也好回來给师尊帮忙。”
千月将头埋着更深了,算下來自己在枫兮殿除了能侍奉师尊,做着普通仙娥都能做的事,平日也未能给枫兮殿出过力,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师尊,我走了。您多保重。”
银月做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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